第1个、撞车
这天早上,李青山起来晚了,饭都没来得及吃,骑上自行车就往单位跑,单位这几天正在搞整顿,减人增效,下岗分流,谁敢在这个时候出麻烦,他哈着腰,蹬着车,耳边风声呼呼响,就差没飞起来了。
李青山骑到十字路口,正赶上红灯,他见岗上没人,两脚用力,“嗖”地一下子就闯了过去,他在各种车辆的缝隙中穿来穿去,正得意呢,谁知一不留神,斜剌里拐过来一辆自行车,再想躲来不及了,就听“咣”一声,“哗啦!”两人撞在一起,全一个狗吃屎,摔在了地上。
李青山只觉得身上像散了架似的疼,才想爬起来,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能爬起来,万一对方比我还重,我还得管他的医药费?弄不好下半生就在我这儿过了也说不定,想到这儿,李青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对方可能是撞得不轻,连动静也没有。
李青山就这么直挺挺地躺着在冰凉的马路上,听着身边的围观者小声议论。也不知是过了多少时候,就听一阵警车声,肯定是交警来了,不一会儿,就听招呼:“先救人!”接着有人先把李青山抬了起来,他觉得是把他放进了摩托车的跨斗里,李青山高兴地闭着眼睛躺在跨斗里,谁知又一个人压在他的身上,李青山正窝火,这人后腰带上的一串钥匙,又顶上了他的肚子。他想噌一噌,把钥匙尖顺过来,可这家伙死沉,根本顺不过来。他实在忍不住了,一嗓子叫了起来:“钥匙!钥匙把我肚子扎漏了!”交警一听这个活了,刚要说话,那个显然也受不了了,“嚷啥嚷,我还正硌着屁股呢!”
交警一听,气得把他俩全推下去了,两个人不但都被罚了50元钱,还举着小黄旗,义务站了一个小时岗。
第2个、待遇低三倍,何以论公平
何三有烦恼。情绪低落,郁郁寡欢。认识的人都奇怪,何三和老婆吵架了?何三被领导批评了?何三恋栈不愿退休了?
何三是上海人,在一区级政府机关工作,马上到点,要退休了。
但何三烦恼的不是生活,不是工作,也不是即将到点退休。烦恼的,是去了一趟重庆,参加了一次支边青年聚会。
何三是71年支边青年,去的是云南西双版纳。那是兵团建制,上海知青,云南知青,四川知青混编在一起。何三所在连里,大多是四川重庆的。几年下来,何三和重庆知青们建立了深厚友谊。
老人家去世,四人帮倒台,西双版纳支边青年掀起了回城的狂澜。何三和他的重庆兄弟们一起,经历了大规模的罢工、集体绝食、卧轨、北上请愿等一系列抗争。终于在1978年的10月,像溃堤般的潮流,几十万人抛弃了数年辛辛苦苦开辟出来的橡胶林,数年同吃同住结下的兄弟情义,甚至抛下爱情结晶,——亲生孩子,回到了原来户籍所在的城市,开始了各自不同境遇的新生活。
当年回城的支边青年,原则上是各自父母所在单位接纳,没有父母的,由兄弟姐妹单位甚至近亲单位接纳。于是,不同的生活道路就从这里岔开了。
何三比较幸运,父亲是机关干部,于是就进了机关做勤杂工,随后几年被纳入了财政正规编制。
重庆那些支边兄弟们,开始几年还偶尔通通信。随着经济大潮泛起,随着各自结婚成家,大家都为自己的小家操劳打拼,昔日的兄弟情谊开始淡了,慢慢地疏远了,再后来就几乎断绝了往来。
前不久何三意外得知,昔日的支边青年要搞个聚会,邀请他参加。血液沸腾起来,潜藏心底的记忆浮现出来,那个让人疯狂的青春年代,那些同生共死的兄弟姐妹,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可好?何三想都不想就订了机票,急不可待地带着一大包上海土特产香烟酒什么的,乐呵呵飞到了重庆,参加了当天的聚会。
欢欢喜喜去,满面愁容归,何三到底烦恼什么?
久别重逢,知哥知弟知姐知妹喜极而泣,你打听我我打听你,纷纷攘攘热闹非凡。当晚更是推杯换盏,“久别重逢非少年,执杯相劝莫阻拦”。喝光了白酒,喝光了红酒,喝光了几箱啤酒。席间响起当年老傣教的“水、水、水”吆喝声,席间也唱起当年改编的语录歌,什么要求领导“发个老婆”,”把你姐姐嫁给我”,等等等等。大家仿佛又回到了那战天斗地的年月,又回到了那胼手胝足同甘共苦的时代。何三真高兴,真像回到了兄弟们的茅草屋。毫无悬念,那晚大家都醉了。
第二天宿醉未消,何三就感到阵阵凉意。昨晚还揎拳掳袖称兄道弟的哥们,怎么就怀揣敌意了呢。冷冷的眼光,冷冷的话语。何三极力检点,有什么不是之处冒犯了兄弟们呢?
每个兄弟,都是握手拥抱了的;每个兄弟的家眷,都是寒暄问候到位了的。
小礼品都是送到每位手上的,香烟都像当年,发一支手上夹一支到耳朵边上的。
酒,都是敬遍了的;回敬的酒,也都是一口见底了的。只有五分的酒力,都是撑到了十分的。当街的呕吐,也和大家一样是翻肠倒肚的。
没有失礼之处啊。
何三渐渐想起来,酒酣耳热,大家纷纷述说自己近况,何三也不例外。他说了什么?他说,他在政府机关工作,工资也不是很高,但每月吃喝拉撒基本不动工资;房子100多平米不是很好,但地段不错,现在价值几百万;有辆小车,儿子在用。儿子最近也考进了机关当了公务员,明年就可以拿到一套房子,小户型经适房,定向分配机关干部,价格才四千出头,但周边价格是几万。马上要退休了,退休后工资可以拿到小五千,以后的丧葬费可以拿现工资二十个月小几万啊。
说来说去,在座支边青年中,何三是混得最好的。其他的,要么早就被几百元买断工龄现在四处打工,要么企业不景气早就内退每月仅有几百元勉强糊口。最差的是当年他们的营教导员,回城后进了父亲单位的大集体,很快倒闭,没有学历,只好四处打工做小生意,儿子十二岁那年得了癫痫,经济不好耽误了医治,现在非常窘困。头发全白了,背也微驼了,说话也木讷口吃了。而当年则是意气风发,精明干练,很早就入了党,提拔当了指导员然后是教导员。何三很敬佩他,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大哥。
何三有点醒悟,莫不是大家把他当作了贪官。于是,何三就像祥林嫂一样拉着每个兄弟的手解释,“兄弟,我只是机关搞收发的,无权无势。不动工资是因为单位每月都发购物卡;房子是单位房改后拆迁变大的;车子买来是混车贴的;儿子进机关是因为父母是公务员要加分的。退休工资高,死了丧葬费高那是国家规定的。
解释来解释去,大家还是冷冷的,何三优渥的生活和兄弟们窘困的处境形成了一道沟壑。分手时没有了亲热,甚至握手再见也是勉强的,只有教导员和他握手拥抱,然后对他耳语,“兄弟,这不怪你”。
“本是同根生,贡献也相同,待遇低三倍,何以论公平”。何三文化也不高,想不到那么深奥,只是懊恼怎样才能恢复昔日兄弟般的情谊。

第3个、幽王的烽火戏诸侯

中国自古以来就有这么个说法: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么说,以周文王、周武王的英明神武,他们的子孙后代应该也是很不错的,可是事实证明,基因在遗传的过程中也会发生变异。这不,周朝的不肖子孙周幽王来了,我们一起瞧瞧他吧!
无厘头的大王
周幽王他老爹也不算是特别昏庸无能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儿子如此不争气。即位没几天,幽王就显露出了不肖子孙的潜力。
幽王这家伙是一个相当无厘头的人,他对朝政不感兴趣,只想多给自己积累点金银,好多吃喝玩乐一下。所以,他任用贪财好利、善于逢迎拍马的虢石父主持朝政,变本加厉地剥削人民。于是,天怒了,各种天灾连年不断。
但是幽王还不醒悟,只知道花天酒地。这时候,有个人看不过去了,他就是大夫越叔。越叔劝周幽王把在美女身上的心思转移到朝政上去,幽王就恼羞成怒,革了他的职,把他给赶出去了。大臣褒响心中不满,就向幽王提出了抗议。幽王本来就一肚子火,被他这么一抗议,更是火上浇油:“来人,把这个不知深浅的老头给我关起来!”
就这样,褒响被关进了监狱。理由是:谁让你这么不长眼睛?
天上掉下个褒妹妹
褒响被抓了,他的儿子很着急!因为,以周幽王无厘头的性格,说不定哪天不高兴,他爹就人头落地了。他拿出了三年的时间,马不停蹄地到处跑,他要找一样东西,一样可以把他爹从狱中救出来的宝贝。
这天,他还是策马奔驰在寻找宝贝的路上,忽然,有个人挡住了他的马。心里窝火的他正准备破口大骂,低头却碰上了一张让他惊呆了的脸。
他也算是生在富贵之家了吧,从小见的美女也不少,可是他就是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他心里一阵暗喜,这就是自己要寻找的宝贝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于是,穿着破烂却掩饰不了天生丽质的女孩跟着褒响的儿子到了褒府,开始接受淑女培训。培训过后,一位改变中国历史的美女诞生了,她就是褒姒。
美女不爱笑
新鲜出炉的贵族美女褒姒如期出现在了周幽王的面前。
看着褒姒,幽王的眼睛都直了:真是太美了!美女当前,周幽王似乎一下子忘记了褒响的罪过,不但当场释放,还赏了好多金银珠宝给他。由此可见,美女是很厉害的,因为连英雄都难过美人关,更何况周幽王还不是英雄呢。
周幽王真是太喜欢褒姒了!简直就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是,这个美女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喜欢笑。幽王很发愁,他挖空心思地想着各种各样的方法来逗她笑。
幽王找人搜集全天下的笑话讲给褒姒听,褒姒好像没听见一样,嘴角动也不动。幽王找街头小丑来宫里表演,大家都被逗得哈哈大笑,可是褒姒就是不笑。
幽王这下犯难了。可是他想,我一个人想办法肯定有局限性,要是我让天下所有人都一起来想办法逗她笑,肯定会成功的。说办就办,这天周幽王下诏:有谁能想出让褒姒笑一下的方法,赏赐千金!
原来这就是一笑倾城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这天总理虢石父想到了一个高招:“大王,当年为了防备西戎入侵,咱们建了二十多座烽火台。只要敌人打进来,士兵们就一连串地放起烽火,让邻近的诸侯都瞧见,好出兵来救。现在天下太平,烽火台早就没用了,不如把烽火点着,让诸侯们上个大当。娘娘见了这些兵马一会儿跑过来,一会儿跑过去,肯定会笑的。您觉得我这个办法怎么样?”
幽王听了大喜:“虢总理,你不愧是本王的左膀右臂啊!这么有创意的方法都能想出来,不枉本王这么多年来优待你。好,就交给你办了。”
这是历史上“辉煌”的一夜,因为沉默已久的烽火重新点燃了,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很是好看。周围的诸侯看到烽火燃起,以为天子有难,连夜起兵赶赴京城。诸侯到了京城一看,什么事也没有,而且天子根本不在京城。问了一下才知道,幽王去了细山。诸侯顾不上休息,又统率大军奔赴细山。 到了之后,诸侯再次愣住了:这里哪像是打仗的样子啊?只听琴瑟之声,不闻炮火之味啊!这时,周幽王站在城楼上对大家说:“诸位爱卿辛苦了,没有敌人,你们回去吧。”没办法,碰上这么个无厘头的天子,诸侯们恨得牙痒痒的,却也只能收拾兵马回家了。褒姒在城楼上看到仅仅凭着几缕烟火,这么多的兵马就跑来跑去,觉得十分好玩,她笑了,她真的笑了!幽王大喜,赏赐了虢石父。
过了许多天,幽王的烽火台竟然又点燃了。诸侯都在想:大王估计又是想要逗褒姒笑吧?可是他们都猜错了,这一次,敌人真的来了!
可惜,就算这次的烽火烧得再旺,烟再浓,都不管用了,诸侯都学会了欣赏这种烟火的美丽,再也不会傻乎乎地发兵去逗褒姒笑了。于是,在西戎的进攻下,幽王用一个玩笑给西周画上了句号。
就这样,西周灭亡了。褒姒完美地演绎了一场叫做倾国倾城的古装大戏。
第4个、朵朵学英文

朵朵喜欢学英文,开始改口叫我妈咪,每天妈咪长妈咪短,害我一直以为自己在演港剧
朵朵:妈咪,海豚的英文怎么说
妈妈:呃 不知道耶
朵朵:妈咪 猫头鹰的英文怎么说?
妈妈:啊 那个猫我知道是T,猫头鹰
朵朵: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真是个笨妈妈
妈妈不服气的说:那你呢,你知道吗!?
朵朵兴奋的说:知道,知道,朵朵什么都知道,快问我快问我猪怎么说,狗怎么说
妈妈:这个,呃,我也知道下次也问我这个吧
第5个、乞丐转行记

为了整治市容市貌,新上任的姜局长放了三把火。第一把就是针对街头乞讨的难民和流浪汉。他认为这些人的存在严重影响了城市风范。必须要把他们容纳到福利院才能还街道一个清新干净的景象,才是人民的父母官。
乞讨界的冒牌乞丐王五和李三桂是两个靠博取别人同情度日子的懒汉。这一政策逼得他们要失业了,他们也不愿与真正的难民们一同住进福利院。怎么办?这两个人凑在一起,谈论着行情。
王五抱怨说:“我们还是想个办法转行吧。就算没有这样的政策,我们干这行也很难混了。咱们每天不得不放下自尊,装瞎装瘸,顶着风吹日晒。蹲一天下来也所得无几。愿意扔钱的也只有个别小学生,人心冷漠啊!”
李三桂听得连连点头,他叹口气皱皱眉道:“我们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再说吧!”
经过整治的街道文明美观多了。有时会有威武的巡警走过,他们工作积极,责任心强。凡看到街上有乱摆乱卖的小贩,明抢暗偷的毛贼,或是哭穷叫苦的乞丐,都会按照相应的条例对他们严惩不贷。群众们对于这些穿着制服的好警察都肃然起敬。
这一天,一个值班的巡警刚走到街头,就看到光天化日之下前面的银行门口一个抢匪明目张胆抢了一个抱小孩的妇女的钱就跑。那妇女急得想哭,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这还得了!!!在警察眼皮下如此大胆,他马上追了上去。嘴里怒喊着:“你给我站住!”那抢匪哪里会听他的,跑得更飞快。把他的天敌远远地甩在了后面。眼看着他就要跑出街头,好几个英勇的群众也帮着这位民警追了上去。
“警民同心,其利断金”。眼看就要追上了,前面的抢匪却突然一回头,使出绝招向身后的人抛下了一叠钞票想弃钱而逃。此情此景警察当机立断用命令的口吻边跑边说:“几位大哥,钱在地上麻烦捡起交给那位女士,我还得抓到抢劫犯!”说完再一冲刺,一个精彩的擒拿把抢匪抓住了。他英姿飒爽,正气凛然道:“给我老实点,到警察局去!”在场的许多人鼓起掌来。用敬佩的目光看着这一警一匪消失在街头……
那位妇女也抱着她的孩子向捡钱的人群走来。她怎么知道,至于钱财,呜呼哀哉!全是假币!此时人们再想追也无能为力了。那两个人已经到了一处无人的隐蔽地带。在那里他们喘足了粗气,“警察”脱下帽子扇了扇,对另一个说:“王五,没人追来了,快拿出来数数有多少。”想到钱,两人眼前一亮,王五道:“哈哈!共五千!扣掉假制服和化装的钱还赚了四千八。看来做这行比乞讨强多了,只是下次我来做“警察”让我也威风一回吧!……”
第6个、艳遇
天气很好,微风拂动脸庞,就像情人的抚摸,我懒洋洋的漫步在学校,幻想着这个年纪该幻想的东西,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同学,同学。。”
我回过头,见到一个清纯可爱的小女生站在我身后,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我一阵的眩晕,难道传说中的桃花运砸到哥身上了?我假装镇定的问道:“嗯,你是在叫我吗?有什么事?”
她可能是有点害羞,耳朵都红了,但是嘴巴倔强的抿着,上下打量着我,我不动声色的挺起了胸膛,哥的胸肌还是没话说的!看吧!看吧!给你看个够!一直看得我的城墙脸都要红了她才怯生生的问道:“你身体很好哦?”
我心里暗喜,难道是让哥帮忙搬东西?这是个好机会啊!我微笑道:“还可以吧,我高中时候是体育队的,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她的脸更红了,双手纠结在一起,不好意思的说道:“也不是帮我啦,不过。。”
我呵呵一笑,打断道:“没事,帮谁都可以。”据说正直热心的男人对女性更有吸引力,哥现在不是很热心嘛,哈哈。
果然,见到我这么热心,她好像放开了胆子,回头看了一下她身后那个打着红色加号的棚子,对我说道:“你可以献点血吗?那些病人人都好需要你的帮助哦。”
我……

第7个、智能防盗门
王教授自从家里被盗后,下定决心自行研发新型的智能防盗门。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新型的智能防盗门上了岗,为此报纸上还作了专题报道。
刚好有个惯偷也看到了那则报道,他想自己什么样的门没见过,还不是一样轻轻松松就搞定了,再说自己白天时间大多花在网吧里,多少也算是半个电脑专家了,因此就不信这个邪,看清了报上说的地址后,就想会一会这扇智能门。
惯偷就是不一样,也不急着下手,而是装着收旧货的先到教授所在的小区进行了一番侦察,了解到教授白天家里没人,因此就来了个白日闯。
教授家在三楼上,惯偷三步并作两步就上了楼,拿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几个墙角,确认没有安装摄像头,于是就放心大胆地研究起了那扇智能防盗门。
要说这门在外表上与普通的防盗门没多大的区别,只是在门的正中央多了一个小小的电子屏,边上还有一排按钮。惯偷用手轻碰了一下门,那个显示屏上就跳出了一行文字:“欢迎使用智能防盗门,开门请按确认键。”惯偷找到了那个“确认”键按了一下,随后屏幕上又跳出一行字:“请回答下面的问题,答对三题门将自行打开。”
惯偷想自己读书时最怕回答问题了,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正在这时,题目出来了:“1加1等于几?”一看到这个问题,惯偷险些笑出声来,正想按下2字键,一想不对,问题不可能这么简单,会不会是有意考验人,于是试着按下了3字键,不想屏幕上随即出现了礼花:“恭喜你,回答正确!”随后又跳出:“你现在几楼?”这不是三楼嘛,惯偷又想按3,但最后还是想当然地按下了4字键,屏幕上又是礼花又是恭喜。“你是这家的主人吗?是按1,不是按2,不清楚按3。”对于这题,惯偷毫不犹豫地按下了1字键。
这时奇迹出现了,只听得“啪”的一声,防盗门打开了,透过防盗门往里一看,里面的灯也在相继打开,惯偷可高兴了,谁说智能的东西攻不破,自己不还是三下两下就搞定了,于是大步走了进去,身后的防盗门自行关闭了。
也许是太相信防盗门了,里面不仅所有的房门没关,就是书桌、衣柜什么的也都没有上锁。因为知道教授家白天没人,惯偷也就不急不忙地一间间翻起了值钱的东西,好不容易才把所有值钱的物品打成了包,这才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
当他走到防盗门边时,一看吓了一大跳,这门上写着:“开门请按110!”“110”可是平生最惧怕的。这门真的特别,除了门边有个数字键外什么也没有,还是从窗户或别的地方出去吧,可找遍了所有的房间,愣是没有找到一个窗户。这是什么鬼房子,连个窗户都没有。
转了几个圈,还是回到门边,取出随身带来的小撬棒,可门上连个锁孔也没有,而且门缝也很小,自然一点用场也派不上。看看实在没办法,只得去试着按下防盗门上的110键,然而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连试了好多次,还是没有反应,再试按别的数字也是如此,惯偷急得双脚跳,只得用力敲门叫人。
就在这时,门“啪”的一声开了,惯偷正想出去,却与门外的人撞了个正着,抬头一看却是教授,后面跟着两个警察。
教授冷笑着说:“你小子智能的也敢偷,告诉你吧,这门是我特地为你们这些人设计的,那些问题随便答什么都对,没想到吧。里面的键可是万万按不得的,你一按,我手机上就反应出来了。”
“你的房子怎么没有窗户?”惯偷绝望地问道。“不会吧,你回头看看。”惯偷回头一看,只见每个房间都有窗户,而且还没装防盗栏,惯偷更是一头的雾水。
教授笑着说:“你用显示屏开门,那些安装在窗户上的防盗板就会自动把窗户封起来。不过,考虑到你们不习惯,所以开门的同时,所有的灯会自行打开,这样里面就显得很明亮了。”
惯偷还是不解:“那现在怎么有窗了?”
教授扬了扬手中的磁卡,说:“这个嘛,因为我一直是用磁卡开的门,当然就很正常了,你那是非正常开门!”
第8个、领导

听说女儿的男友要来家里,张老汉既高兴又紧张。据说女儿男友在镇政府工作,那可是干部啊!张老汉心想。
老汉早早地把家里打扫个干干净净,就等着女儿和她男友的到来。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了……
“大爷,你好!”女儿男友说。
“领导好!”张老汉有些紧张,不由说道。
众人惊愕……
“大爷,你抽烟!”女儿男友说着递给老汉一支烟。
“哦…哦…我不会。”老汉道。
“大爷,你喝茶。”女儿男友斟满一杯茶端给老汉,说道。
“啊…不会……”老汉开始拘束起来。
众人不由都窃笑起来……
张老汉开始浑身不自在,坐左看右看。
“领导……我出去把鸡窝堵上……”说着疾步而出。
众人哗然,齐说道:“天还早呢!鸡没上窝啊。”
第9个、绕不清的绕口令

老年合唱团为提高演唱嚼字的清晰度,团长要求每人结合自身,由相近的字和词组成一组绕口令,每人口齿伶俐地说清楚。
园林局的桂姐先说:“桃子李子梨子栗子榛子槟子和棒子,载满院子村子和寨子;”
木工出身的老王厂长说:“刀子斧子锯子和凿子锤子刨子和尺子,做出桌子椅子和箱子;”
语文教师秦老师说:“名词动词数词量词代词副词助词连词,编成词语诗词和唱词;”
丝织厂工艺师阿芳说:“蚕丝生丝熟丝缫丝染丝晒丝纺丝和织丝,自制细丝粗丝人造丝。”
最后轮到住在中心城区的大老李了,他支吾了好半天,“宝车子-奔车子-桑车子-雪车子-别车子,绕来-绕去-绕到哪……”
“绕不清了吧!”团长问:“你说的是宝马奔驰桑塔纳雪佛兰别克车吗?绕到哪?”
“绕到56万了!”大老李闷闷不乐地答,“昨天儿子买了车,兴高采烈开进小区,绕来绕去没处停。物业说,寸土寸金,停车位已满,现在搞一个车位56万了!所以,我满脑子的车绕来绕去,就是绕不出个名堂来!”
第10个、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哇

退婚的苦恼
排长林山青在国防施工时,为抢救战友,荣立二等功,但右耳被炸伤,伤疤像蚯蚓似的从右额角挂到腮帮。他把伤残的情况写信如实告诉了未婚妻柳嫩妹,她在乡供销社当营业员,他们是前年林排长探亲时,由大姨介绍定亲的。柳嫩妹回信说:我不能嫁给一个破了相的人!这话像刀插进林排长的心窝,他痛哭一场,给妈写了信:儿因公伤残,如今成了‘破相人’。嫩妹提出要断亲,随她去吧!儿决心单过一辈子。
奇怪的家信
此后,林排长隔几天就会收到妈妈的来信,净是些令他惊奇的语句:杜鹃花开有红黄白紫,姑娘的心也是色彩万千,有贪金钱有爱外貌,也有敬爱英雄情更深。从报纸上看到儿的英雄事迹,妈心头热烘烘地把报纸贴在心窝,就像搂着儿……儿,别折磨自己,你为国立功妈光荣,儿尽管放宽心,好媳妇妈包寻。瞧,这哪像一字不识的农村妇女的语气?
细看,字体端庄娟秀,怪,代笔人是谁呢?林排长写信问谁是代笔人,复信是:沟通亲人情意重,何须公安查案人?
回乡解谜
这个隐身人引起林排长浓烈的兴趣,他探亲回家想查个究竟。妈乐悠悠地告诉他:是小娟,你忘了?她是飞龙村方家大女儿,小学教师。前年春节你探家时,她不是带一群孩子敲锣打鼓来给我们家挂军属光荣匾?你们还叙谈了很久呀!
噢,是她,林排长记得她长得清秀,性格开朗。揭开了谜底,林排长心也凉了,自己实不宜与她相配。想到这,他心里反而踏实了。
料不到小娟主动找上门来。见妈热情相待,林排长打个照面就缩回里屋。小娟大方爽快地笑道:山青哥,立了大功就摆架子,瞧不起乡下的‘孩子王’了?林排长只好迎上前:方老师大驾光临,欢迎,欢迎。小娟开玩笑似的说:山青哥,回来是查笔迹破案的吧?她说得这么直率、诚挚,气氛很快就热起来了。
好一会儿,小娟才说她弟弟明天结婚,特来请林排长做为她的好朋友去会亲。乡间习俗,姐姐带男友参加弟弟的婚礼,就被认定为是未来的姐夫。林排长拒绝:谢谢,我这副尊容还是不去为好。小娟嗔怪道:你为抢救十几位战友而破了相,立了大功,非常光荣,有什么好自卑的?怕人议论,我陪着你,为你保驾护航,行了吧?林排长的妈乐颠颠的,一口替儿子答应下来。
日头离东山顶已一竹竿,妈急着催儿子上路。林排长穿好军装,心神不宁地踱出家门,走了两里地,见交叉路口的樟树下,在乡政府当会计的中学同学刘进老远就朝他招手。原来他也是去赵家赴婚宴的。刘进告诉林排长,今天有好戏看了。乡里运输大户王健明日进千金,他看中了小娟,今天要去提亲,还说小娟就是黄金铸的,他也买得起。还有王副乡长也看上小娟,他是县政协主席的公子,在乡里分管文教卫生系统,方老头怕很难拒绝。
林排长觉得头晕,心窝发冷,他怕卷入复杂的漩涡,叫刘进先走,自己往回走。忽然背后飘来甜脆的叫声:山青哥,怎么给我脊梁看呢?怕你误事,特地来接你。别担心,爹妈我已说服了。林排长听了,心里热烘烘的,不禁热泪盈眶。小娟大方地挽住他说:不嫌弃就跟我走。一会儿轻声地唱起来: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哇!林排长被感染了,也跟着吼起来:往前走!
第11个、谁的名字最好

以前上学都很单纯,刚到一个学校时,同学们都会想出各种各样的方法,让大家能快点记住彼此的名字,好增加感情。
我们宿舍当时一共六个人,分别是刘艳、国英、宝枝,玉锋、宁梅,还有我张霞,我们商量后选用了最老套的一种――名字修饰法,所谓名字修饰法就是尽量地把每个人的名字包装的越显亲热越好。国英提议说,像香港人那样吧,叫阿英,阿艳的听着也挺好,可是宝枝她们几个不同意,说太俗了,接着商量来,商量去,大家意见都不统一,最后玉锋说,要不用每个人名字最后一个字加个子字叫,这样叫出来像日本名字一样,时尚,大家一致说好,还非要先叫一下都适应适应。
最先叫艳子、英子确实感到很亲切,可是到了宝枝这就出问题了,枝子,枝子我们叫了几声都嫌太绕口,说不好改成了宝子吧,最后叫着叫着却成了包子、报纸了,接着是玉锋,也没人叫锋子了,都是疯子疯子的叫,一边叫还一边笑,玉锋也笑,没想到自己出的主意坑住了自己,我也是一个的劲的搂着肚子笑,最后才想起我的名字也不好过,张霞,霞子,这么好的名字让这帮死家伙叫,还不叫成瞎子吗,我搂着肚子就往外跑,可惜还是被她们抓住了。
最后一个是宁梅,我们都很羡慕她,觉得人家的父母真会起名字,梅子,这名字多好,多有诗意,别说,还真有几分像日本人,这时,玉锋说:“既然想像日本人,咱给梅子改个四个字的名字吧 ,在梅子中间加两个字,那样听着才正宗。”我们都说好。大家想了半天也没好主意,最后还是玉锋文化好,说梅子是四川人,第二个字就用了川字,又说宁梅这家伙平时挺酷,第三个字就用酷字,这样宁梅的日本名字就起好了,最后还把梅川酷子四个字写在纸上让大家念,头两遍念我们还没觉出什么,可念着念着却都笑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宁梅更是追着玉锋打,原来玉锋真正想让我们念的不是梅川酷子,而是没穿裤子。
第12个、求救

李二牛爱喝酒,什么场合也落不下他。这不今天是礼拜天,朋友们相约在酒店里聚会,他们从上午喝到晚上,整整喝了一天,二牛又喝大了。
大家都劝他住一晚上,可是他还不认输,硬是骑着摩托车走了。一路上摇摇晃晃的,借着月光在路上扭起了秧歌,也不知怎么搞的,突然他一头钻到了路旁的麦地里去了,弄了个人仰车翻。
在麦地里躺够了,他也缓过神来了,可是头脑昏沉沉的,手脚也不太听使唤,看来自己是回不去了。没有办法,他赶紧给他的朋友打电话,“我喝多了,走不动了,你赶快过来把我弄回去吧。”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是南区还是北区?是东区还是西区?”他的朋友急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迷迷糊糊的说道。
“那你周围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物?”朋友想办法提醒他。
“没有,什么也没有!我的周围光秃秃的,好像是麦地。”他回答的倒干脆。
这是咋整的?我们这座城市的周边全是麦地,这可咋办?那就分头找吧!就这样大家围着个城市周边找了个遍,好在赶在天亮前大家终于在麦地里找到了他,他还在那里呼呼的大睡呢。这幸亏是夏天,要是冬天那该咋办?
第13个、才陈买了辆二手车
老陈去年沙糖桔丰收了,着实赚了一笔。他口袋一有钱,就买了一辆二手车。老陈有了车,开心得连走路也扭上几扭。他领了驾驶证以来,都一年多了还没有摸过方向盘。他找了个好日子,叫上张扬,一齐潇洒的开一回,威风威风。
张扬觉得老陈买二手车太不值了。在张扬的眼里,凡是二手的东西都是劣品,是垃圾。“你想想呀,要是好东西,人家会舍得卖掉?”
但老陈可不是这样认为,只要自己觉得是物有所值的,何必计较二手三手的。他说:“才两万元呢。”
张扬见到了这辆七座的二手面包车,看上也算新净。价钱这么便宜?他有点不大相信:“有这么大的蛤蟆在街上跳?不会被人家忽悠了,车子是翻新过的吧?”
“忽悠你个头。它是从我表弟的舅子的大表兄他那里买的,都是亲戚,骗你都不会骗我。人家大把身家,都换几十万的小轿车了。”
虽然这都拐好几个弯的亲戚了,总算比陌生人好。
“老陈,咱别说那么多了,上车,我来开。”张扬欲打开车门。
“哈,你想都不要想,我还没有过把瘾呢。你乖乖地上车给我坐着。”
车子歪歪扭扭的在乡道上奔着。老陈越开越顺手,乐得吹起口哨。张扬不耐烦了:“吹什么吹,难听死了,不如放首歌听听。”
“也好。”老陈把车停了下来。摆弄了半天,也放不出一个。他挠挠头:“咦,怎么没声?张扬,按哪里呢?”
张扬俯过身去,使劲拍了两巴掌,也是不行。他哈哈的笑了起来:“二手车就是这样‘二’的了,你还是吹口哨吧。”
老陈有点不乐了:“回去之后,让李财看看该怎么弄。”
经过几场春雨的冲洒,乡道路面也有点坑坑洼洼。车子摇摇晃晃的,人坐在里面倒也很舒服。突然车底传来“啪”的一声响,张扬惊得支起身子,对老陈说:“轮胎爆炸?”
老陈赶忙停车,俩人一齐下车查看。
“哎?轮胎好好的呢。”老陈奇怪了。
张扬也觉得蹊跷:“莫非是油箱?”
“你傻呀?油箱爆炸你还能在这里站着说话?”
“二手车就是麻烦。那你钻到车底看看。”
老陈仔仔细细把车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呀,真奇怪了。他直起身子,擦了一把冷汗,忽然指着路面上哈哈大笑起来:“张扬,你看,原来碾着了个空饮料盒呢。”
一场虚惊之后,老陈倒也放开了心,开的更顺手了。张扬看得心痒,对老陈说:“该我来开开了。”
“别急,等爬过了这道坡,再让你来开。”
这道坡叫虎头岭,从村里到镇上算它是最陡的,最险要的,坡的一边是峭壁,一边是几丈深的山沟。
老陈的车子嗷嗷叫着爬到半坡,使不上劲了,“咔”的熄了火。
“你这个老陈头,咋不加油冲上去呀?”
“冲不上呀。好在我警醒,刹车快点。要不然向后退去,掉进山沟,我俩得摔成柿饼。”
老陈打着火又冲了几次,车子就是开不上去。他无可奈何地对张扬说:“可能太重了,你下车。”
“什么破车,两个人都会超重?”张扬喋喋不休,极不情愿的下了车。
老陈又再试了几次,车子只是冒着黑烟拼命吼着,就是不愿走。
老陈伸出头来,大声喊:“张扬,你傻憨憨的站着干啥,还不来推一把。”
“推车?”
“对呀,磨磨蹭蹭的干啥?”
张扬气得哼哼,但也无奈,车子上不去,天黑也到不了镇上。他只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连推了几把,车子一个劲的吼叫着,还是在原地不动。
张扬累得一屁股坐在路边,汗流如注,气喘如牛。他本以为今天过把车瘾的,想不到是来过把推车瘾呢。
老陈走下车,绕着面包车走了一圈,呐呐自语:“怎么一点力也没有似的?”
“干脆推……推下山沟算了……了。”张扬还在气喘吁吁。
“滴滴……”一阵喇叭声传来,好熟悉。
“李财。”老陈和张扬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仿佛在黑夜里看到了曙光。这个李财,开几年车了,经验丰富着呢。
李财停下车,问:“怎么回事?”
张扬没好气地说:“老陈的破车空车也爬不了坡,害我推了半天。”
老陈见了李财就像见到了救星:“张扬他两天没有吃饭似的,没丁点力气,你快下车,也来帮忙推推。”
老陈钻进了驾驶室,打着了车,伸出头来说:“准备,我加油啦,你俩出大点力气推哦。”
“还是我来开吧。”李财径直地走了过去。
张扬正在扎稳马步,准备全力推车,忽然,听到李财在奇怪的问老陈:“你怎么一边加油了,一边还踩着刹车的?”
老陈说:“坡这么陡,一会要是爬不上去,熄火了,车子会向后退的,如果掉进了山沟,两万元不就打水漂了?我这样一边加油一边轻踩刹车,是在以防万一呢。”
“好个精明的老陈呀,只是张扬……哈哈……”李财笑得贴地。
张扬听了,气得嘴都歪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第14个、许二爷

许二爷是名人,许二爷在小镇开了家服装厂,是名副其实的企业家,个体老板。
早年许二爷穷得叮当响,吃了上顿没下顿,老婆时常抱怨。后来许二爷跟亲戚借了几个钱,开始从南方倒腾服装,得到第一桶黄金,再后来许二爷找到当镇长的同学,在镇上这条街的最东头,开一家服装厂。许二爷也开始了人生旅途的拼搏和辉煌。
许二爷的服装厂是小镇唯一一家民营企业。镇长很看好,很看重,时常光顾,当然每次都是中午快吃饭时去。虽然镇长与许二爷是同学,但人家是一镇之长,许二爷不敢怠慢,去酒楼小心翼翼伺候。酒足饭饱之后,推开麻将桌鏖战,输家自然都是许二爷。但许二爷输了也高兴,很多人拿着猪头还找不着庙门呢!
许二爷开了服装厂,喜事连连,还被镇政府评上优秀企业家,镇长亲自给许二爷披红戴花,还颁发很大一块牌匾。面对台下几百号人,许二爷美得合不拢嘴,张着大嘴巴,一个劲地笑。镇长对许二爷说,对不住了,镇里穷,拿不出钱奖励你,只好你自己出钱买奖牌了。
许二爷眉开眼笑地说,镇长,我理解,这已经是对我最大的鼓励和鞭策了,感激还来不及呢!
老婆没好气地说,臭美啥,自己花钱买奖牌,被窝里放屁自己闻。
许二爷心花怒放地说,你不懂,那奖牌落款可是镇委、镇政府,有人想买还买不来呢!
镇长看好看重许二爷,镇政府的各个部门的头头脑脑也看好看重许二爷,于是认识的不认识的蜂拥而来,门庭若市,中午晚上都少不了推杯换盏。于是许二爷头上便套了许多光环:人大代表、政协委员……
奖牌也纷至沓来,什么遵纪守法个体户、卫生、绿化、计划生育、扶贫先进单位,应有尽有,五花八门。甚至有一天,居委会的小脚老太太造访:许二爷,居委会号召灭鼠,你买些灭鼠药吧,避免老鼠啃了你的服装。许二爷点头应允,小脚老太太送来五蛇皮袋子灭鼠药,还送来一块“灭鼠先进单位”匾。
许二爷瞧着荣誉,喜笑颜开。
一年过去了,年终结算,会计哭咧咧地说,许总,企业亏损严重,再不想辙,恐怕就得倒闭。
许二爷傻眼了,不会呀,我揽的都是国外活,利润挺高的。
会计说,一年招待费以及这个费那个费,还有那些赞助费、牌匾费等,已经超出利润,这个月的工人工资却没着落!许二爷哭笑不得,把老婆的私房钱借出来给工人开了工资。
那天,镇长就要异地高就了,来找许二爷喝酒,却只见铁将军把门,院落空空如也,一夜之间,人走楼空,唯有那些牌匾静静地躺在那里,许二爷蒸发了。镇长狠狠地骂了一句这个许二爷真不是东西,老子对他这么好,他却不辞而别,跑了!镇长疑惑不解,又去找许二爷的老婆,许二爷的老婆一脸不屑地说,他死了,你不跟他是朋友吗?我还想找你要人呢!说着把一盆脏水泼在镇长的脚下,镇长跳着脚躲着,自讨没趣,悻悻地走了。
那年夏季,镇长,不,已经是副县长了,省里带队领大家去参观一家民营企业。那家企业真是气派,大家看得咂舌赞叹。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省长介绍,这就是这家企业的老总许二爷。副县长顿时愕然了。
副县长悄悄把许二爷拽到一边,一脸不悦地说,许二爷,在家乡干得好好的,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我们对你不好吗?
许二爷哭丧着脸说,你们对我太好了,好得我受用不了,我再不走,恐怕连骨渣都没了!
第15个、比身手
从前,在福建三明的归化一带活跃着三个小偷。真是无巧不成书,有天他们偶然碰到一起,就相互吹起牛来。
第一个小偷吹嘘说:“在下人称‘油滑哩’,就是说我像油一样的滑溜,来无影去无踪,神龙见酋不见尾,想抓也抓不住。自出道以来,我从未失过手,更不会在现场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知道吗?前年轰动一时的李家失窃案就是我干的。”说完面露得意之色。第二个小偷瞟了他一眼,心想:吹牛谁不会呀!看我的,我的牛皮要吹得比你更有水平。他不屑地说:“要说犯过的案子啊,你那只能算小菜一碟,你们可听说过去年县太爷家的翡翠项链不翼而飞?其实是被我拿上换酒钱了。我除了皇宫里的宝贝弄不来,别的只要我看得上眼,都有办法纳入囊中,官差们都拿我无可奈何。所以码头上的弟兄们说我比油还要滑。干脆叫我‘滑哩油’”第三个小偷听后,嘴角微微一笑,心想:你们一个比一个能吹。我若不把你们比下去,往后在这块地盘上还怎么混?想到这,他灵机一动,不紧不慢地说:“今个儿能结识二位兄台,真乃三生有幸。小弟不才,江湖人称‘落进油锅不沾油’就是在下。”顿了顿,又故作神秘地说,
“那天我小儿子哭着要买玩具,我就哄他,说我弄个印子给你玩玩,就把县太爷的官印弄来了,也不知现任县太爷用什么当官印?”油滑哩早气歪了脸,“奶奶的,你们太能吹,真把自己当作鼓上蚤了,我不服。”他按捺不住火爆脾气,嚷嚷开了。还是滑哩油更沉得住气,他把眼眯成了一条缝,上下再次打量起不沾油,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噢,看来今天我俩遇上时迁祖师爷喽!我倒要见识见识你是怎样个不沾油法?”不沾油忙赔笑脸,谦恭地说:“二位息怒,小弟口出狂言,多有得罪了。”“哼,不行,放出的屁就不能收回去。咱们今天得来比一比。”油滑哩怒气未消,不依不饶。不沾油心想:看来,今日的牛皮吹大了,捅娄子喽!但他仍不动声色地说:“想问大哥,怎么个比法?”“就比……比……”油滑哩还没想好,滑哩油眼珠子一转,冷冷地说:“既是同道中人,我看就比身手吧!”“对对,就比身手,听说赵大财主富得冒油,我们就拿他开刀。”油滑呷随即附和着。滑哩油看了一眼不沾油,不沾油点了点头。于是三人动身前往八百里外的赵家大院。
谁都知道赵老财主是这方圆八百里最有钱的主。赵家大院院高宅深,墙高两丈,光护院家丁就有十几个,还有凶猛无比的大狼狗,可谓是戒备森严。
几天后,赵家庄里多了几张新面孔,他们昼出夜伏,行踪诡秘,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这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赵家大院一片寂静。三个黑影一闪而过,领头的掏出个五爪倒钩,用力往上一扔,正好落在墙头。他猛地一拽,牢牢地钩住墙砖,他顺着绳子,攀爬上墙。没错领头的正是滑哩油。上了墙,他们也不急着动手,在各自的位置悄悄潜伏好,仔细观察院里的动静。
夜半三更时,他们直奔目标而去。财宝是珍藏在一个隐秘的地下室。地下室就在某个房间的底下,房间四周住有家丁。只有通过屋顶才能把财宝运出,而且这一切必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稍有动静就会前功尽弃。他们爬上屋顶,揭开瓦片,放下吊绳。由谁下去呢?这时,三人心里都嘀咕开了。油滑哩想:滑哩油啊滑哩油,你不是吹,你比油滑吗?今天我就要让你下去,看我怎么治你。想到这,他狡黠地对滑哩油说:“大哥,你比油滑,说明你的功夫了得,还是你下去吧!”他不知道,此刻滑哩油心里也在打着小九九。只见滑哩油嘿嘿一笑,指着不沾油谦虚地说:“老弟,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你忘记了他的名号了吧,叫什么来着?不沾油,落进油锅都不沾油啊!他那功夫绝对在你我之上。今天,不如就让他露一手,咱也好开开眼界啊!”不沾油心想:坏了,看来,今天不下去是不行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清清嗓门,说:“你俩就别你推我让的,小事一桩,还是我下去吧!麻烦两位兄台在上面多多关照。”说完,不沾油一拱手,借着微弱的夜光,一猫腰,抓住绳索,一溜就滑下去了,像只猴子一样灵活,悄无声息。
很快绳索抖了三下,表示有三箱财宝。过了一会儿,绳子又用力抖动起来,第一个箱子很麻利地被吊上屋顶。第二箱也很快被吊上来了。在吊第三个箱子时,滑哩油和油滑哩感到格外的沉,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吊上来。
这时滑哩油小声地对油滑哩说:“老弟,我们赶紧把东西弄走吧!”“哥,不沾油还在底下呢!”滑哩油冷笑了下,阴险地说:“嘿!他嘛,就留在赵老爷子家作客吧!没有他,我们还可以多分点财宝。他不是号称不沾油吗?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脱得了身?”油滑哩说:“对,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活该!”说完,两人一阵冷笑。
他俩挑的挑、背的背,总算把三箱财宝运上了路。
大约走了三十多里路,两个人累得气喘吁吁,就停下来歇一歇。忽然,隐约传来了几声狗叫,后来,声音越来越清晰。再后来,这几条狗追了上来。接着有一群人追了上来,连脚步声都听得清。其中有一个说:“老爷,他们就在前面。”“那还不给我快追,一个都不许放跑!”声音雄浑,略显沙哑,分明是赵老爷子,滑哩油吓出一身冷汗,小声对油滑哩说:“老弟,一定是那混小子被发现了,赵家大院的人追了上来。”油滑哩显得很焦急,说:“大哥,我们该怎么办啊?”滑哩油不慌不忙地说:“紧张什么?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我们还是加紧赶路吧!”就这样,他们急走了二十几里路,油滑哩走得腿都发软,大汗淋漓。他停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哥,休息一会儿吧,他们是追不上的。”正说着,那群家丁就追了上来,他们边追边喊:“给我站住,看你俩往哪里跑!”喊声震天。油滑哩和滑哩油吓得大惊失色,面如白纸。油滑哩哭丧着脸说:“大哥,他们怎么这么快啊!我可是一刻都没停下。”滑哩油这回可真紧张起来,发抖地说:“是呀,好像就在身后,甩也甩不掉。我没想到赵家庄的家丁训练有素。老弟,你要保重,抓紧逃命吧!”
他们俩带着箱子拼了命地跑起来。这一次直跑到他们筋疲力尽,再也跑不动了。滑哩油扔下箱子,瘫倒在地,边喘着粗气,边想:奇怪,他们怎么追得这么快,莫非护院家丁中有高手?刚想到这,就听到有人冲他们喊:“你俩还想跑?再跑,爷爷就取你们的狗命!”他们俩吓得屁滚尿流,面如土色,三魂丢了两魂。油滑哩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如捣蒜般直磕头,边磕边喊:“饶命啊!大侠。”那人又说:“还不把东西留下,快滚!”二人听了,好像惊弓之鸟,扔下箱子,连滚带爬,头也不敢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