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木瓜
黑沉沉的夜,月亮如同一张圆圆的盘子挂在天空上,工作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城市里的深夜有一些必须在晚上工作的人们还在为了生计而奔波劳碌着,司机李师傅是本溪市一名普通夜班的哥,35岁的他是个标准的东北大汉模样,司机李师傅如往常一样行驶在本溪市的一条宽敞大道上。
凌晨12点时,李师傅接到了一对奇怪的情侣的活,李师傅疑惑的问:你们到哪啊?身着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如同魔术师一般的27岁长相俊俏小伙子,拉着他那身着一身白色连衣裙而略带童音的小女朋友,二人一口同声答到去郊外的牛家村,李师傅也没仔细瞅他们,因为要去的位置太偏僻了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李师傅婉转的表示拒绝这单生意,小伙子用拜托的口气说:我女朋友现在病了我们可以多付一点车费麻烦师傅把我们俩送到医院,李师傅想着拉到个活也不容易他们还肯多付点车费正好还有点时间拉完他们俩就正好到交班的时间,就点点头答应了载他们俩。
于是车子行驶在一条对于一个专业司机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大路上,这时女孩开口了深情的望着男孩说:杨硕,你对我真好,要是没有你的话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那,男孩看着女孩那深邃的眼眸说:傻丫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李师傅从车镜里撇了他们俩一眼。
此时车子都已经在同一条道儿上转了好几圈了,李师傅回忆着平时白天走这条道儿是能走出去的啊!怎么现在走不出去了,走了许久李师傅看见前面有一个打着红色后尾灯的绿色捷达车,于是灵机一动反正也走不出去了,不如就跟着自己前面的车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能快点出去,打定了主意后李师傅就一直的跟着自己前面的捷达,有这多年丰富司机经验的李师傅此刻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了,看到这里有的看官可能要问了,这鬼打墙是什么玩意啊?我在这里给各位客官解释一下所谓鬼打墙,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所以老在原地转圈。
把这样的经历告诉别人时,别人又难以明白,所以被称作鬼打墙,其实这是人的一种意识朦胧状态。果然李师傅走出来了,此后顺利的把二人送到了牛家村的医院,下车后李师傅就隐约的听到男孩对女孩说:我们俩的时间到了,耽误了投胎的时间,李师傅听到这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以最快的速度发动车子离开此地,交班后的李师傅回到自己家中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是后怕不已,喝了点儿酒稀里糊涂的就睡着了,这世上的事世间万物无奇不有,则有,不信则无。
作者: 故事大王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感情很折磨人,我们将它称之为暗恋。暗恋者要么停留在自己的感情真空中去睹物思人,要么将自己最美好的岁月葬送在一场苦苦的等待中,暗恋是苦的,相思是累的,但却是世界上最纯粹的感情,因为不涉及任何一方的责任性问题,爱你却不告诉你,只远远的看着你,不打扰你的生活,便是真的爱你。是这样吗?请看以下的这个故事。
月色撩人却寂寞如雪。
苍青色的天穹张开了血盆大口,好像要吞噬了这个浮躁的世界中的一切歧视与奚落,至少此时,女生A栋宿舍楼上面的一个女孩是这样认为的。
世界早已在她的心中变得千疮百孔,黑暗的湖水在心底荡漾,罪恶与痛苦交织成噩梦缠绕着她的每一个日夜。
是一个好时刻,残月不甘地照射着她,似是做着最后的挽留。女孩只要一个纵身,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便都与她无关了,那些白眼,同宿舍友的嘲笑,无情的隔阂……都见鬼去吧。她要去一个五彩缤纷的地方,那里阳光正盛,所有人都会接纳她这个穷山僻壤中冲出来的融入不到这群富家子弟的圈子中而备受嘲弄的大学生。
有恨,无奈,不甘心……她觉得这个世界带给了她太多的伤害,可她无力改变,只能被命运安排,死亡是她的宿命……听楼下叽喳的人群好像并不待见她:
"呦,那不是国贸班的丑小鸭吴萌蒙吗?站在顶楼晒日光浴呀,以我看,还是算了吧,一脸的马雀斑,再晒也晒不出一个貌美如花来……""哎不对呀,她好像是要跳楼,快打电话报警,免得溅我们一身血,脏了地面让警察叔叔来收拾,哈哈哈……""哦,吴萌蒙呀,听说她以前曾偷宿舍友买的零食吃来的(天地良心,那个德芙巧克力是她在超市打工的叔叔塞给她的,她一直没舍得吃拿到了宿舍,被室友误以为是她偷来的,也是平时一个连食堂中带点荤味的饭菜也不敢点的女孩哪有钱去买这么奢侈的东西)这种人死了就是该,免得以后毕业了,祸害社会……""不,为什么这么对我,就因为我家穷,就因为我没钱所以要受到你们的嘲弄和白眼,就要被这个社会所抛弃吗?这……不公平……不公平呀……"屈辱的泪水顺着瘦削的脸颊流了下来,弱弱的身子像一个轻盈的羽毛一跃而下……地面一阵惊呼"天……她真的跳了,我只是开了个玩笑而已。""大家快闪开……","快……快叫保安……"
这一切吴萌蒙都听不到了,眼神迷离着涣散着,最后一个身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高高大大的男孩,她整整暗恋了三年的男生啊,为什么连他都不替我辩驳?
头好痛,腿怎么不像是自己的,好麻,为什么没有痛的感觉?救护车呼啸着,终于有人忙碌了起来,他们是在关心"我"吗?
眼皮慢慢地耷拉了下来,困乏的再也张不开……不过一切都没有变,天光大亮的时候,吴萌蒙睁开眼的一瞬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去到了一个五彩缤纷,像童话一样的地方。一切还是一切,熟悉的教学楼,该死的惨白色墙壁,懒懒散散的同学,恶臭的校园湖……哦,对了,有那么一点不同,身子好像比以前更轻了,难道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摔掉了几斤肉。那些同学们为什么像不认识"我"一样,对我熟视无睹,他们不是一直把"我"当作生活的笑料和谈资吗?
有一个人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固有的冷漠,吴萌蒙认得他,教导主任。那个一天打N多通电话催自己快点缴清学费的秃顶男人。
教导主任走过来,也像没有看到吴萌蒙一样,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径直地走了,吴萌蒙更奇怪了:今天是怎么哪?
她迈开步子追了上去,像搞清楚这一切。
身子不自由地腾空了,像一片被风吹起的落叶,翩翩起舞,轻盈落摆。
脸角有晶莹的液体滑出,原来是这样,普通人怎么可能看到鬼魂呢?吴萌蒙听到内心无语的凝噎。
罢了,也不去细究这些,既然已经是魍魉身,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再也不用怕直面那个温润如玉的男生。
他的名字叫许波涛,剑眉入鬓,天庭饱满,高高的鼻梁,笑起来嘴角有自然凹陷的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此时的吴萌蒙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温暖的小故事:一对情侣吵架,女孩发脾气甩包走了,冲出去不远脚步慢下来,走几步就回头看,男生也不急,捡起包在后面慢慢地跟着。路过一个煎饼摊,男的停了下来,对着女孩大声喊:傻逼,你要加几个火腿?不远处回答:俩……网上听来的一个挺感人的故事,才知道我们喜欢的不是柏拉图似的浪漫,而是鸡毛蒜皮,婆婆妈妈的小体贴。
就像喜欢上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哗众取宠,惊天动地,而是他每时每刻,都会自然地想到你。他不会说什么狗屁情话,但他会细致入微到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
吴萌蒙也想要这样温暖的故事,不需要烟花,沙滩,玫瑰,浪漫的蜡烛摆成的"心形"图案,她仅仅只希望那个叫许波涛的男生,可以正眼看自己一眼,哪怕是陪自己吃一顿饭,她此生也了无遗憾了。
有一种爱情叫做明知道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却依然像迷醉于鸦片一样,投入火海,化为灰烬。
吴萌蒙就是这样的女生。
教导主任走远了,她听得见这一路秃顶老男人嘴里叨咕的是什么:吴萌蒙这个乡巴佬,你死就死了,死前还不把学费缴清,害我被校长骂,可真是个祸害。
有好几次,幻为魂灵的吴萌蒙想将教导主任拖走,丢进校园湖中,让他的尸体被恶臭的湖水裹挟,连他肮脏的灵魂一切尘封,永不见天日。
可吴萌蒙没这样做,她是个魂灵,不是怨灵,善良的吴萌蒙不忍心伤害任何一个人,哪怕自己早已经千疮百孔,她依旧对这个世界有着一份善良的妥协。
来到教学楼,是公共经济学课,同学们还是跟以前一样,顶着黑眼圈玩着手机,谁也没有心思去听什么帕累托原则,边际替代率,无差异曲线等无聊的内容。手机微信中的各种黄色小段、美食宣传、朋友动态才是整个课堂的主业,以前吴萌蒙是怎么也想不通,一学期花家里那么多钱,难道只是为了换个地方玩手机,后来周遭的同学动辄几千几千地买化妆品时,(www.limaogushi.com)吴萌蒙才知道,原来她和她们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就像吃多了鲍鱼的人还会去光顾大排档这些地方吗?答案是否的。所幸,许波涛跟他们不一样,专注地作着笔记,聚精会神在PPT上的各类公式中。
吴萌蒙走了进去,准确一点地说应该是飘了进去……阳光打落在许波涛好看的脸上,形成了一圈淡淡的光晕,吴萌蒙不敢靠的太近,她怕阳光。所以只能躲在一片阴影的角落里看着他。
许波涛紧皱着的眉毛让吴萌蒙揪心,她甚至发现许波涛眼圈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
课间铃声在合适的时间合适地响起,吴萌蒙想离许波涛近一点,终于有了机会。她借着男生高大的身影所投射的一片阴影挤到了许波涛的身前,低头,方正的笔记本上写了密密麻麻的字,吴萌蒙差点惊叫出声,因为上面的扉页上全是她的名字和一句伤心的话:吴萌蒙,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你不知道我单身了三年,就是一直等着你,可你为什么连表白的机会都不给我。
许波涛纤细的手指插进在浓密的头发中,嘴角隐瞒着苦涩的伤感,吴萌蒙能感觉处男生瘦削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终于她还是听到了这一生中她听到的最动听的三个字,许波涛哽咽的声音,细如蚊蝇――吴萌蒙,我喜欢你呀。
她俯下身子,脸颊贴在男生的后背上,一片冰冷。许波涛陡地颤栗了一下,后背上一股涌起的冷意,他像是感应到什么,好看的眼睛极力地搜索着,偌大的教室没有看不到吴萌蒙的实体,但他不甘心 ,他确信刚才的感觉是切切实实发生了的,吴萌蒙一定在教室中的某一个地方,只不过他没看见而已。
"傻瓜,我就在你旁边看着你呀。"吴萌蒙自喃自语。
许波涛站起身,瘦瘦高高的身影贴在吴萌蒙地脸颊上,泪水濡湿了纸,工整的字体散了开了,许波涛侧了身,走过去了,阳光窜进了教室,吴萌蒙没来得及躲避,青烟缭绕,她看到自己的身体燃烧起来,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抱着许波涛……原来,飞蛾扑火的瞬间,死的是这么的壮美。在自己最爱的人的怀里死去,未尝不是一件最幸福的事。
你说呢?
作者: 木瓜
和很多毕业生一样,刚毕业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在一家夜总会做了几个月的车场保安便被辞退了,说我偷窥人家车震,老天作证,谁看见车在那儿无缘无故地晃动不得过去查看一下啊!我拿着经理结给我的几千块工资,不知道何去何从。
回家?不可能,毕业了就发誓不再跟家里要钱了,已经让父母养活了这么多年,现在难道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吗?可是工作真的很难找,我在大街上溜达着,一边从路边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里搜寻工作机会,漫不经心走了一个下午,肚子开始咕咕叫了,我打算找个地方吃完面条,忽然路边墙体上的一张招聘告示引起我的注意,我凑过去一看:"跟车司机,月薪五千到八千,包吃住,要求胆大心细,A2以上驾照。"我一琢磨,我连驾照都没有,人家唯一一个硬性的要求就是A2以上驾照,我看没戏了,还是去吃饭吧。恰好旁边有一家小面馆,我就进去吃了一碗拉面。
吃饱以后我又路过刚才的广告,心想要不还是去看看吧,我又不会损失什么,招聘告示上的地址也不是很远,多走几步路而已,反正我已经走了一下午了,这一带我还算熟悉,就溜达着往那儿去了。
这是一个比较破败的物流园,好多家物流公司都在这儿。我按地址找到这家叫做全速的物流公司,只是一个很小的门面,我推门进去,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
"您好,咱家是在招聘跟车司机吗?"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对呀!你要应聘吗?身份证拿过来!"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生硬而暴躁。
"嗯,那个…我没有驾照可以吗?"我赶紧先交代一下底细。
"没事儿,身份证给我吧!
"我心想这感情好,管他三七二十一,有饭吃就行。身份证递过去,男人一边写着什么,一边跟我说:"一个月休息两天,管吃住,五千。"我说行。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这身板,打架行吗?"我有点儿莫名其妙,不知如何作答,那男人有些不耐烦:"哎好了好了,就这么着吧,身份证给你,今天就睡这儿吧,明天跟着张师傅走车。"我在小店门的后仓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五点的时候边有人叫醒我,我一看是昨天的男人,身边还站着一个微胖的黑汉子。男人说:"这是张师傅,赶紧起来出发了。"一切都奔命似的匆匆忙忙,我跟着张师傅就上了一辆全挂大货车,我坐在副驾上打着哈欠说:"张师傅您好!我叫李木,您叫我小李就行。"张师傅没看我,也没说话,自顾自发动车出发了。
路上,张师傅嘱托我一些注意的事,他还说晚上住汽车旅馆,不要随便拨打卡片上的服务电话,人丑不说,要价还高!我假装听不懂地哦了一声,心想我身上就几千块,还要坚持到发工资呢,可没钱去享受服务。
中午随便吃了点儿东西,一下午我都昏昏沉沉的,没想到跟车虽然什么都不用做,竟然这么累。傍晚六点多的时候,张师傅把车停在了路边一家旅馆的门前空地,这儿还停着好几辆大车,都是路过的司机在这儿休息。张师傅说这家旅店是他经常来的,老板丽丽跟他很熟,我不知道有多熟,但是丽丽真的很漂亮,三十岁的样子,一身花色旗袍,让她看起来不像是小旅馆的老板,倒像是一个贵妇人,正是风韵之年。不过我现在真的很困,开好房间我连饭都没有吃,便倒在床上睡去了。
半夜的时候我被饿醒了,看见对床的张师傅早已酣然入睡,也不好打扰她,只好去前台看看老板睡了没,能不能搞点儿吃的。这样想着我就穿了条裤子出门了,我的房间正是三楼的楼道口,一出门便被一阵阴风吹得清醒了大半,后悔没有披个褂子,想想还是算了,下楼买个面包什么的,很快的。
正要下楼,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怪响,咔咔壳壳的,很难分辨是什么东西,我退后一步停下来仔细听听,那声音好像是楼道尽头那边传来的。我这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好奇起来屎也想吃一把。一时间忘了肚子饿,便朝楼道尽头走去,不知道是没穿外套还是什么原因,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越走越近,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我听得出那是一个女人,好像很难受地咳喘着,带着点儿嘶哑,我抬头看了一眼门牌,317,声音就是这间屋子里传出的,我伏在门上听了听。
"啊…咳咳…嘶啦嘶啦…"声音好怪异,好像一个人喘不过气来似的,但我很确定不是男欢女爱,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以前也住过小旅馆,对这声音说不上熟悉,但也算是见过猪跑。
我抬手敲敲门,想问问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没想到门竟然没锁,借着敲门的劲儿就曳开了一到门缝,屋里没关灯!我顺着门缝瞧进去,妈呀!一个长发披肩的红衣服女人正吊在天花板上挣扎着!
这我就不能忍了,在我眼皮子地下上吊自杀,是人是鬼我都得救了她啊!我没犹豫,一把推开门,冲过去抱住那女人的腿便往上举起来。
"咳咳!咳咳!"红衣女人被放下来,躺在床上说不出话,看着她白皙的脸蛋,眉头紧蹙,倒有几分姿色,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也没经历过这事儿啊,这出车第一晚,就来个英雄救美,换谁谁不激动啊!但现在不是玩笑时候,我得先通知老板,赶紧报警!
这样想着我便退出房门,往楼道口跑去,刚到楼道口,便撞上一个人,那人娇呼一声,差点儿被我撞下楼去,我定睛一看,这不是老板丽丽吗!正好,我赶紧跟她说317的女人上吊了,快报警!没想到她竟然没有反应,而是疑惑地问我,女人?
"对呀,红衣服的,难不成我见鬼了!赶紧的,报警还是怎么着,她快不行了。"我焦急起来。
"不不,不是女人女鬼的问题,三楼的房间只到316啊,哪儿来的317?"她语气平稳不慌不忙。
哎呀这给我急的,一把拉起她就往楼道尽头走去。
没几步便到了房门前,一把拉开,一阵更大的寒风吹进来。刚才的房间和女人哪儿还有踪影,门外是逃生楼梯的护栏!
我心想不可能啊!便跑到逃生楼梯上,爬在护栏上往下看,一看不要紧,楼下空地上正爬着一个光膀子的男生,脑袋旁边流了一滩血,在路灯的冷光下,显得恐怖至极,这他娘的不就是我吗!我胆战心惊地转过身,发现丽丽的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正是我救下的红衣服女人。
那红衣女人暧昧地看了我一眼,又喏喏地对丽丽说:"丽姐,你看我已经找好了替身,能让我去投胎了吧?"
张伟是一名制鞋厂工人,每天上下班都和工友李伟一起,因为名字里都有一个"伟"字,所以这两人关系也是非一般的瓷实。
奇味轩,是一家距离制鞋厂不远的小餐馆,早上卖包子稀饭,中午和晚上卖家常小炒,因为价格实惠,菜品分量足,所以很多制鞋厂的工人都把此地作为就餐的不二之选。店老板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至今单身,虽然谈不上多漂亮,但是对于这些儿个工人来说,绝对称得上"沉鱼落雁",这也就是这家餐馆生意好于周围餐馆的最重要的原因了。
这天张伟和李伟照常在此吃饭,席间,张伟想解手,便来到餐馆后面的那条小巷子里,正解着手,一个圆咕噜的东西碰到了张伟的脚,张伟下意识低下头一看,大叫了一声"妈呀!"来不及系裤腰带就冲了出来,李伟见张伟惊慌失措,便问道:"你怎么了?撒泡尿就成了这怂样了"张伟惊魂未定,支支吾吾的说道:"人头,小孩的人头,我看到一个小孩的人头"还没等李伟明白怎么回事,张伟拿出手机拨打了"110",不多一会儿,警察赶来了,张伟边说边把警察往巷子里领。"警察同志,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张伟再三向警察保证,可是巷子里只有一个老奶奶在清洗菜品,在餐馆后面的储物间也没有发现可以物品,警察笑着离开了餐馆,李伟也对张伟表示不解,其他人更多的是嘲笑他,只有女老板和那个老奶奶用狡黠的目光看着他。
这天回家之后,张伟一直在想这件事,他坚信自己没有看错。为了证明这一点,他决定做些什么。
这天和往常一样,他和李伟在奇味轩匆匆吃完饭后便各自回家了。然而走了一段路之后,张伟有悄悄迂回了回去,在不远处静静地观察着奇味轩里的动静。夜深了,店打烊了,女老板骑着电动三轮车载着老奶奶回家了,张伟一路尾随,由于车速不快,张伟跟着并不吃力。来到一个郊区小区,张伟随他们上了三楼,这时候,女老板似乎发现了他,转过身说道:"走了这么远,也累了吧,进来喝一杯吧"张伟心想任他们两个也奈何不了自己,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家门。家里客厅布置的比较简单,几条板凳,一台老旧的电视,就没什么其他像样的东西了。张伟警惕地坐了下来,那位老奶奶盛来一杯茶水让张伟喝,女老板则去给财神爷上了一炷香,之后边去厨房准备次日的菜品了。那杯茶水张伟自然是不会喝的,此时一间虚掩着的房门吸引了张伟的注意力,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详的东西在里面,站起身来慢慢走近,往里一瞅,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赫然映入眼帘,他惊得双腿打颤,下意识往门口逃去,可是,他双腿没有力气,不听使唤的倒了下去,渐渐失去了意识,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被抬走了……
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桌子上,四肢被死死固定住,他想呼喊,但是却发不出声――声带已经被切去了,这时,老奶奶端来一碗褐色的粘稠液体,低声说道:"喝了它,你便不在属于这个世界"不由他反抗,老奶奶强行灌入他的嘴中。第二天,李伟如同往常一样来到奇味轩吃饭,只不过是和另一个工友一起就餐,两人有说有笑的,时不时称赞一下今天的宫保鸡丁肉质嫩滑。
作者: 四七
清朝末年,有个叫长白先的不第秀才,回到家乡龙母村,在自家门外不远处支了一处茶棚,供过往的行人休憩,并规定,凡是来此喝茶的客人,只要能讲一个故事,便能抵了茶钱。
这一日,乌云压顶,狂风骤起,大雨瓢泼而下。在附近田间劳作的农户,纷纷跑到茶棚避雨。
众人坐定,长白先将沏好的热茶为众人一一满上。其中一位眉毛浓密的汉子先开口道:"按规矩,我先说个故事吧,若是讲得不好,还望长白先老板多多担待。"长白先双手抱拳,示意客人请讲。
浓眉汉子姓白,名耳。三天前的午后,家中老母想吃野味。白耳便提了弓箭,去后山猎了些野兔,准备下山时,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呜咽"的鸣叫声。
风高月冷,那声音越发使人背后渗出股股凉意。突然一阵萤火虫飞过,白耳急忙寻了一处低矮树丛隐藏身子。接着,传来一阵极缓极绵的脚步声。
白耳随着萤火虫发散的幽暗绿光望去,只见一个房梁般高大,略显佝偻体态的巨大人形经过。可是再仔细一瞧,那并不是人!只见那怪物竟然长着一张木瓜般的绿色椭圆形脑袋,双目发出幽暗的绿光!其口大若面盆,齿长三寸而稀疏。通体碧绿若蔬果,行走起来若矫健的老人跳着怪异的舞蹈……
白耳大气也不敢出,等到巨人走后,他才赶忙逃也似的从矮树丛中蹿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发出的响动太大,那怪物竟然扭转身来,向他望去。他顿时如双腿灌铅,寸步难行。眼见那怪物步步逼近,生死关头,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他搭弓射箭,一束箭簇噌地飞了过去。
那边发出一声闷号。因天色昏暗,白耳不知射中没有,慌忙往山下跑去,下山途中还跌倒了好几次。说着,他挽起胳膊,展示自己的肘部擦伤。
"故事讲得甚好。"长白先道,"这茶钱自是免了,不过我想我可以补充几句。"
长白先说完就回到了屋中,过了片刻,又走了出来,道:"方才这位兄弟讲的,可能是这种异物。"说着翻起手中一本线装书来,"《神异经》有云,西方山中有人焉,身长数十尺,性不畏人,犯之则令人寒热,名曰山椒;以竹著火中,而山椒惊惮。"
"原来这种东西叫山椒啊……"众人叹道。
长白先道:"若真是山椒,那也并不可怕,只要按照书上所说引火烧之,那山椒应该属树精,所以惧火……"白耳叹道:"不知那箭射中没有,再说,若真是树精妖怪,那箭根本难以伤他。"
茶客全都一语不发,个个面色凝重。突然,人群中有一长者慢慢走了出来,对大家说:"山椒之事,并非传说,老朽也曾见过。但此山椒虽为树精,却从未有伤过村民之记录。所以,若山椒未袭击村民,以我辈看来,还是不要主动去打扰才好。"
这意见得到在场大多数人的赞同,却有两三个不怕邪物的胆大青年,吆喝道:"正愁着没有乐子,今晚我们就去会会这山椒怪!"
长者闻后,摇摇头,再不言语。
翌日,日上三竿,长白先如往常一般晚出早归,一回来就支起躺椅,在树阴下小寐。忽而,一阵喧哗声打破了宁静,一农户奔跑着冲了过来,对着长白先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长白先想留此人问个究竟,但那人早没了踪影。长白先匆匆赶往村长家中,问清了情况。原来,昨日上山的几个青年今日全都死了,尸体横陈在山上。身上衣衫破损,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长白先对众人说:"事关人命,不能就此罢休。我们今日就上后山,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见长白先如此说来,众人却是少有响应。
这时,白耳站出来大喝道:"某虽不才,唯有匹夫之勇,愿与先生共往。"长白先忧心道:"当真不怕死?"白耳道:"不怕。"众人商议一番,决定及早动身,两人带好蘸油火把与火石、弓箭,便一同上山了。
两人上得山时,日头已然落下。银钩高挂,两人燃起了火把,慢慢前行。一阵异味飘过,长白先急忙拉白耳蹲下。须臾后,一个巨大身形现于两人眼前,白耳准备搭弓放暗箭射之,却被长白先止住了:"木箭即使射中又有何用?此怪畏火,来,点燃箭头再射!"
待点燃箭头,那树妖已然走近了,白耳急忙搭箭,却突然感觉肩处一阵酸麻,心说,‘难道此妖会妖术……’接着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白耳醒时,发觉自己正躺在一木床之上,身边正端坐一人,细看之下,原来是长白先。
白耳正欲开口问。长白先用手止住了他,道:"你先不忙说话,我不欲取你性命。"
白耳猛然一惊,这才发觉自己浑身被绳索绑缚,不能动弹:"那几个青年就是遭你毒手了吧?"
长白先并不作否认,缓缓道出了个中缘由:"这后山上,守着一个秘密。为了防止秘密泄露,有人在此处制造出了山椒树精的怪谈,其后,又制造出了一只山椒精。你所见山椒,实为人所扮。话音未落,长白先指了指身后插有箭簇的空心树桩和两名高大汉子。白耳认出那正是自家制作的箭簇。事实已然清晰了,就是他们扮成树精模样,每日于后山巡游,为的便是吓退误闯入后山的村民。
长白先道:"这秘密断然不能让你知晓,以防你到了阴间到处乱说……"说着,长白先向身后两名大汉打了个手势,一汉子上前举起刀柄,欲将白耳切碎剁烂。
正当此时,忽闻一阵猛烈撞门声,一众人影涌了进来,原来是一干村民。众人将长白先与两名汉子团团围住,长白先见状,也不反抗,束手就擒了。
原来,白耳早就见长白先衣服后摆处有刮痕,又嗅到其身上有特殊味道,与山椒精周遭散发的味道相似。他顿感怀疑,为了证实,便与长白先一道上山,另一方面则暗中告知村民,偷偷跟上来。长白先一干人等被绑缚下山,送交管辖之地的官府,长白先被关押了起来。
这晚,衙役巡视,却发现长白先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口边血迹呈暗红色,已然死去多时了。再看另外两名同犯,也以同样方式死去。
山椒精异闻已然揭开,但长白先拼死守护的那个秘密究竟为何呢?官府命人搜山之后,终是一无所获。谁知白耳却突然翕动鼻翼,对官兵说:"跟我来。"
循着一股异味,众人绕着树林转悠了数圈,终于找到一处山丘。在一棵老树下,白耳站定,解释道:"此味道我认得,想是伪装成山椒精那帮人,为了掩盖自身人气,在身上撒下特殊药粉,故而味道奇特。连日天干,滴雨未下,故而气味久未散去。"说罢他一指那树道,"将此树拦腰截断,秘密必藏在此树中。"
树中藏有一狭长宝匣,此匣蛮力恐难打开。衙役查看,原来此匣上了一机关锁。这里面究竟是何物,值得让人装成树精,营造怪谈,守护多年,又搭进数条性命?
众人不解,此事暂且作罢。
不久之后,此怪谈在坊间经人们口耳相传,竟然最终传到了皇帝耳中。皇上得知后,很感有趣,便招了那知县,亲自听了案情,并仔细查看了知县呈上树中发现的物品。
见知县呈上宝匣,皇上亲自接过,(www.limaogushi.com)只觉手感颇为轻巧。翻来覆去地查看,想要得到其中玄机。他却发现其中并不得法,于是下令手下官员,张贴悬赏该匣图样,并悬赏征集,凡能识得此物者,或知此案内情者,赏金五千。
不久之后,有一巧匠识得此匣,并说此匣正是由他所做。皇上问其开启之法,那人一一道来。
皇上命人按照匠人所说机关开启宝匣,匣内却是一只玉琵琶!众人不解,这玉琵琶有何秘密?
谁知,此时皇上心中已经了然,顿时龙颜暴怒。原来,这玉琵琶乃属皇上所有,后赐予一位宠妃。而那嫔妃于13年前突然消失,传闻早已逃出了宫中。皇上曾有所查,此嫔妃曾于入宫前与一位高权重者有染。那人与嫔妃之死,乃至这玉琵琶定有关联。
皇上命人召唤了一位大员。那大员见到皇上时,未及开口,便先跪下,求死罪,但求饶恕妻儿。原来,这名位高权重的大员确与那名嫔妃有染,后恐皇上追究此事,便约那嫔妃出来会面。那嫔妃本以为是叙旧,带了皇上赐的玉琵琶,一曲奏毕,却被那位大员残忍杀害。
事后,大员慌乱之下,便将尸体处理,又花些银两打发了嫔妃家眷,买通人证,终将此事瞒了过去。唯有玉琵琶作为物证,难于脱手,即命人将玉琵琶藏于荒山巨树之中,命人装作鬼神加以把守。13年后,那名大员听闻村民有数次差点误入林中,洞悉此事,顿觉不安,便将此事交托于长白先。那长白先本就落魄不第,有归隐之心,加之曾受惠于那名大员,随即,接了这差事,充当起"守墓人"的角色。只是守的并不是墓,而是杀人证据。长白先欲将此事长守,谁想,终究弄巧成拙……
此事终究是皇室丑闻,皇上不愿声张,最终以一莫须有的理由将该大员贬到南方荒蛮之地为官。
最终,此案成了清末一件悬案,而关于山椒精的异闻却渐渐流传开来,直到今天……
作者: 木瓜
这个故事给我的感触很大,当那个人对我说完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时候,人比鬼还要可怕。
我叫沈明,是个普通的上班族,跟许多生活在城里的上班族一样,每天早晨都要骑着我那破电动车去上班,每天走着一样的路线,遇到一样去上班的人,我的生活是枯燥而乏味的。
因为需要加班赚钱,所以我经常会加班到晚上九点多才下班回家。骑着我的车子,走在破旧的水泥路上,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寻常。可是就是那天晚上,我的生活被那两个女人给彻底打乱了。
记得那天是20号,因为临时加班,所以我到11点多才回家。走在大路上,看着空荡荡的街道,跟白天的拥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一路骑着车子,吹着口哨就来到了一个大大的十字路口。因为此时恰巧是红灯,我就把车子停在路边,抽了根烟。空旷的郊外马路此时显得有点阴森,突如其来的一阵风让我感觉有点寒冷,天气已然到了秋天了,我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就在这时,我看到前面的灯亮了,因为没人,所以我就慢慢悠悠的过去了。就在我刚到马路对面的时候,我看到远处的红路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两个女孩子,一个高个子,一个矮个子,两人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身上还穿着夏天的裙子以及单薄的T桖。这么晚了,两个小丫头在这里干嘛?我心里顿时就好奇起来。因为我们这边治安不是很好,所以晚上一般是没有女的出来的。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子慢慢的就来到了那两个女的身边。就在我跟她们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看到他们的脸上面无表情,惨白的灯光照在她们脸上,显得是那么的恐怖。不知道是什么驱使我的,当路过她们身边的时候,我好奇的转过身,看着他们俊俏的脸庞,那一刻,我的心里突生一个念头,要是天天都能看到这两位美女多好。
算了,我还是抓紧回家吧,明天还要早上班呢。虽然这么说,但是我的心里还是为刚才那两个女孩子的美貌所挂念,心想这么好看的姑娘大晚上在那里不安全啊。可是就在这时,我猛然想起一件事。刚才刚才我迎面过去的时候看到的是她们的正脸,为什么我转头看到的还是她们的正脸?难道我不会是遇到鬼了吧?想到这里,我就浑身不自在,车子都差点驾驭不住摔倒。
这世界上哪有鬼,可能是刚才人家恰好转脸了吧。我在心里暗自安慰自己,希望我的安慰可以得到证实。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去上班,那条路,是我的必经之路,那个大大的十字路口,也是我的必经的地方。
早上大家都去上班,所以晚上空旷的十字路口显得有点拥挤,前面已经堵车了。我习惯性的抽出一支烟抽了起来。因为这个红路灯时间很久,大概两分钟的样子,于是有人结伴而行的就在一起聊着八卦什么的。这时候我依稀的听见前面两个人在说着什么,处于好奇,我就凑过去听了听。只听其中一个妇女说:骑车子啊,就要小心一点,过马路也是,不为自己也得为别人的安全考虑,不然就像前几年那两个小丫头一样啧啧,多漂亮的丫头啊,真是可惜了。可不是嘛,听说司机还跑了,真不是人!
看来这边是出过车祸啊,还死过人?该不会是我昨晚遇到的那两个女孩子吧?不知怎的,我的脑海里就冒出那两个女孩子的身影,冥冥之中似乎感觉这件事情和那两个女孩子有联系。
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我就没多想,看到前面的灯亮了,我就骑着车子急匆匆的往公司赶去了。一天忙碌的工作让我无暇去想那两个女孩子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向清闲的工厂,最近居然频繁的加班,这次又要到九点才下班了。
当我下班走在那个熟悉的马路上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会出现那两个女孩子的身影,我的心里多了一种渴望,我渴望再次遇到那两个女孩子,(www.limaogushi.com)但是我又怕,如果那两个女孩子是鬼呢?
慢慢的,车子行驶到那个大大的十字路口的时候,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先是习惯性的看了看红路灯,紧着接就往对面的马路边看了看。咦,那两个女孩子没出现。看来人家就偶尔路过一次吧。对于女孩子没出现,我的心里多少有点说不出的失望。
突然!当我车子行驶到对面的马路的时候,我看到那两个女孩子又出现在了那里!还是那副打扮,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就连姿势都没有变过!一种莫名的恐惧瞬间就向我袭来,原本期望的偶遇,现在变成了害怕。
慢慢的,我的车子接近了那两个女孩子,我紧张的看着前面,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浸湿了我的衣服,被风一吹,让我浑身起的一身疙瘩。俗话说好奇害死猫,这句话一点都不错,就在我跟她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好奇的转头看了看她们俩。
妈呀,鬼呀!我尖叫着把电动车调到最快的速度,不要命的往前跑。
因为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我看到那两个女孩子正直愣愣的看着我,她们的身姿根本就没转,而头却硬生生的转了过来盯着我看!那个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回到家之后,我就大病了一场,我不知道那两个女孩子站在路边是要干嘛,也许是想等着那个肇事者过来报仇,也许是想让这里的冤魂再多一个。不管是出于那种原有,我都不愿意再看到那两个女孩子,从那晚开始,我就再也没有加班到晚上,一到太阳快下山了我就急忙下班回家。即使这样,走过那个十字路口,我还是会不寒而栗。
后来听说那里又出车祸了,但是这次的车祸出的有点诡异,说是一天晚上,一个大伙司机在路口的时候,无缘无故的突然失控了,车子径直的撞向了河里,等交警救人上来的时候发现那个司机就漂在河里,法医鉴定师溺水死的,但是我知道那条河的深度只到司机的腰的位置
作者: 花自零落
妮娜与亚刚结婚七年了,他们有两个可爱的小宝贝。妮娜平时在家里带小孩,亚刚为了生活到处奔波,刚开始是给别人做业务,后来费尽周折,好不容易开了家公司,因业务关系,他要经常出差。
有一天,亚刚路过家里,妮娜和孩子们兴奋地冲上去抱住他:"终于回来了!"这时,亚刚的手机又响了,妮娜不高兴地说:"关掉它!"亚刚着急了:"不行啊,这是一大笔业务,我们这个月的开销都要靠它呢。"亚刚像平常一样又是谈判,又是打电话,还要找人帮忙等。终于说服了对方,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发现家里人都睡着了,已经是半夜了。
亚刚有一次做一笔生意,急缺资金,在找不到资金的情况下,又不甘心半途而废,别人介绍了一个人和他合作,叫李冬,此人阴险狡诈,亚刚也略有耳闻,但他抱着侥幸心理想:就合作一次而已,应该不会怎么样。刚开始李冬规规距距地合作,大家相安无事,到后来原形毕露:想劝说亚刚欺骗客户,取得更多的利润,亚刚马上拒绝了,并且亲自换回了李冬偷放的劣质产品,导致客户知道了,减少了订单。李冬没占到什么便宜,对亚刚怀恨在心,他盯着亚刚的背影咬牙切齿:"小子,谁让你不听话,该让你清醒了!"
李冬正在家里想着整人的办法,脸黑得像锅灰,突然门口自己开了,原来是密友洪法师来了。洪法师喜欢嘴巴不停地动来动去,练习他的口诀,看到李冬的样子,想了想,说:"我有一个计谋,让你的仇人方寸大乱。"接着,他对着李冬一阵耳语,李冬喜上眉梢。他们开始实施计划,先收集所需要的东西。
在收集途中,他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因为这些奇珍异物不好找。一次李冬在山崖上找一架几百年的灵长类动物的骨架,一阵头昏差点坠入山崖,李冬看着一堆自己用生命换来的药引子,咬牙切齿地说:"亚刚,要你好看!"
当各式各样稀有诡异的材料加上咒语,在一个月圆之夜,妮娜感到一阵头昏,她以为自己生病了,坐在椅子上休息,谁知越来越昏,迷糊中似睡非睡,无力动弹,像在做梦。
亚刚赶回家时,已经半夜。他像平常一样走进书房,写写工作总结。后来肚子有点饿,想叫妻子煮点宵夜吃,走到睡房发现没人,他想:奇怪了,半夜不在睡房上哪去呢?他到处找,走到厨房里,看到妻子竟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怎么叫都不醒,儿子与女儿也趴在妈妈脚边睡着了。她们的姿势都很僵硬,像闭着眼睛的木头人。惨淡的月光照进来,她们与厨房的家具一样,一动不动,好像厨房里的一堆新家具。亚刚心里发毛,觉得不对劲,紧张得汗流浃背。
不知过了多久,天慢慢亮了,妮娜慢慢恢复了知觉,但还是全身无力,她慢慢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到丈夫在自己身边,他一脸的疲倦和担忧,脸色阴沉。妮娜说:"怎么回事,我自己睡着了?"亚刚急忙告诉她事情的经过,妮娜听完并没有太大的伤心,而是说:"你觉得我们像人型家具?那最好不过了,你从来都在忙你的事情,都不理我们,我们在你心里早就像家具一样,是摆在家里看的,有空就看一眼,没空连看都不看!"
亚刚听了妻子的抱怨,很内疚,更坚定了帮助妻子恢复正常的决心。每天,天一黑,妮娜和孩子们又会变成人型家具,直到天亮才能自由活动,亚刚看在眼里,心如刀绞。他到处打听,看看这些巫术谁能解除,寻访奇人。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他真的找到了一个人,名叫吉安,人称安心大师,他曾经帮助别人解决过类似的困难,在当地很有名气。
安心大师听完亚刚的描述,说:"亚刚,你做得对,我支持你!你放心,我自有办法。"他们到亚刚家里看了看,安心大师内心都充满了怜悯:不该受苦的人呀,他斩钉截铁地说:"我将倾尽全力把她们变回来!"
安心大师试验了好几十次,吃尽了苦头,终于有一天,方法奏效了!有好几天妮娜她们都变正常了,大家高兴得想庆祝一下,安心大师却对亚刚说:"兄弟,她们还没完全好,还差一味药,就是你!"亚刚很疑惑,说:"我不明白大师的意思,我怎么成了药了?"安心大师哈哈大笑:"我这个最后根除的法术必须有你做重心才有效,因为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不用问这么多,到时你一定要在家。"
因工作繁忙,亚刚也没空多想,就记住了安心大师的话,在五天之后的月圆之夜必须在家。他想:今天才周一,急什么,要等到周五的晚上呢,时间多的是。
第二天,好友的电话催了又催:"亚刚,李冬正找机会蚕食你的股份,要把你的公司搞跨!快出来商量对策。"亚刚没想到对方下手如此之快,急忙赶出去。好一场官司,昏天地暗!等他精疲力尽地从法院走出来,已经是周五的下午,他急忙赶去飞机场,满座,已经没票了。他焦急地等待有没有人退票,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等到最后十一点的末班飞机有一个退票,他心急如焚地赶回家,无奈到家已经超过夜里十二点了!
安心大师正站在无法动弹的她们旁边,看到他生气地吼到:"为什么不能准时到?错过了难上加难,你一点都不在乎你家人的痛苦吗?"亚刚嗫嚅着说:"我已经尽力赶回来了,天意弄人呀!你再想想办法,肯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亚刚一边流泪一边摇晃着大师的肩膀,紧张得指甲都掐进对方的肉里了。安心大师内心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回答:"没错,是有办法,最后一招了。你一字一句地给我听好:从今以后你要一刻不离地陪着你的妻子和儿女,一离开她们,她们就会变成人型家具,再也变不回来了!"
亚刚郑重地点点头:"我一定做到,我必须这么做!我再也不会离开她们半步,再也不让别人有伤害她们的机会!"
当妮娜醒来,得知这个消息,有些惊愕,但当她听到亚刚再也不会离开她们半步,她还是激动得热泪盈眶,不停地说:"因祸得福!太好了,感谢上帝!"
作者: 庄秦
无聊或心情低落时,我偶尔会来到黄昏的堤岸边,观看一群热爱生活的老太太在柳树下翩翩起舞。看着她们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我也会被感染,重新鼓舞起对生活的激情。
记得有―次,老太太们在天黑之时结束跳舞,各自离去,我则倚着一棵柳树打开手机开始上网。没过一会儿一位老太太拍了拍我说:“小伙子,我刚才在这儿跳舞,回家的路上发现钥匙丢了。我儿女都在外地,老伴又死得早,你能帮我找一找吗?”
此时天已黑透,出于好心我打开手机的背光,在空旷无人的地方帮老太太寻找她丢失的钥匙。在我们寻找钥匙时,有一位好心的老大爷不知从哪儿拎了一盏灯笼来,也帮着一起找。
临走时,我见到老太太和老大爷聊得挺投机的,还结伴一起离去。
过了大概三个月,我在堤岸边观看老太太们跳舞时,那位找钥匙的老太太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把喜糖说:“小伙子,幸好那天丢了钥匙,让我认识了老李。今天我们去办了结婚手续。”看着她的笑容,我也不由心情大好,还问了她办喜宴的地址,准备到时随上一份薄礼。
一个月后,我如期来到了远郊的一处张灯结彩的农家院子,那儿是新郎官的家。我被这对老迈的新人奉为上宾。还邀请我在行礼时担任了证婚人的角色。喜宴结束时,已是日落西山。说实话,我的心情又变得有些低落。我都快三十岁了,却一直孑然一身,看到人家老太太都找到了夕阳红,这叫我情何以堪?
出了农家院子没多远,我忽然听到了潺潺的水声,这里也是一处堤岸,岸边栽满了杨柳。夜幕渐渐降临,但我还是清晰地看到一位妙龄女郎倚着一棵柳树,她听到我的脚步声后,回头朝我看了一眼。
我忽然萌发了一个古怪的念头,为什么我不能借着找钥匙的借口。去和这位妙龄女郎搭讪两句呢?可我正准备上前,却看到从柳树树影中走出一个英俊男子。那男子与女郎见面后立刻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顿时失望无比。就在我走出几步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堤岸上的那对男女已经失去了踪影。我快步跑到堤岸边上,月光下我只看到潺潺而过的河水水面,泛起两道涟漪。
是对殉情的男女?我赶紧回到刚才举办喜宴的农家小院,想找几个热心人来打捞尸体。可奇怪的是,我怎么往回走,都找不到刚才那处农家小院了。凭借记忆,我来回走了好几次,都只找到一座隐没在群山之中的墓园。
墓园的看守者听说我在寻找一处张灯结彩的农家小院后,立刻说:“不可能,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人家。”
而当他听说堤岸边有人殉情后,更是变了脸色。老头领着我走入墓园,七转八拐之后,领我来到一座墓碑前:“你刚才看到的是这两个人吗?”
墓碑上,有一对年轻男女。那女的,正是堤岸边的妙龄女郎。看立碑的时间,恰是四十年前的今天。
墓园看守者以悲伤的口吻告诉我,这对男女相爱之后,却受到了双方父母的阻挠,于是相约在堤岸边投河殉情。记得他们当初相遇,就是女孩不小心丢了钥匙。男孩拎着一盏灯笼路过那里帮她寻找,于是两人相识的。
我心里蓦地一惊,今天成亲的那对老人,不也是因为找钥匙认识的吗?我双手颤抖地摸出喜帖,天哪,喜帖上的名字,正是墓碑上的那两个名字。
我不敢再多问了,赶紧告辞。回到城市,我开始上吐下泻,无奈之下只能赴医院就诊。医生检查了我的呕吐物之后,对我说:“你别乱吃东西,你看,从你的呕吐物里提取出了什么?香、蜡、纸、烛……”
我听后,浑身开始出冷汗。
作者: 木瓜
人总是在为自己做的事沾沾自喜,岂不知命运正在一旁嘲笑着你的无知。
这个故事这么开始呢?就从那颗树开始说起吧
我是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所以对于我来说,现在的生活令我很满意,住着买来的房子,有着一个漂亮的妻子,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因为那棵树,我冥冥之中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落后破旧的山村老家。
正值十一假期,我驱车带着家人准备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说是家人,其实就是我和我妻子两人而已,本来打算去西藏的,但是因为就我一个人开车,所以最后决定还是回我老家看看吧,那里也勉强可以算是山清水秀了,对于妻子的这个决定,我是反对的,因为那里,藏着我的一个秘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的老家在苏北的一个普通山区,近几年因为村里经济一直不好,所以领导决定搞个农家乐,来吸引游客壮大村子的经济。其实我们村子里十年前是有个富商来投资的,当时据说带了好几千万的现金,准备在这里盖一个大型的休闲度假村,但是最后那人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出事了,他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最后都惊动警察了,到村子里调查了大概几个月,也就不了了之了,当时我还只是村子里一个普通的小混混,整天无所事事的过着日子,从那个富商失踪之后,我就感觉我不能这么活着,于是我就离开了那个我成长了二十年的山村,独自一个人背着一个大大的包,来到了这个进步鲜活的大都市。
这里离我的老家有四小时的车程,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久违的老家,村口的那颗大树还在,一切就好像没变,摇晃的树叶沙沙的响,就好象在欢迎我一样,但是我知道,那不是在欢迎我,而是在嘲笑我。
阿仔啊,你回来了?在外面还好吧?回到家,我妈妈就连忙过来帮我拿东西,这时候我注意到家里来了一个陌生人,那个人看着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
妈,这是谁啊?我紧张的问道。
哦,这是县里来的警察同志,说是来调查啥案子的,来我家问问情况。
对于警察我有着莫名的反感,于是我就带着妻子出门到村子里随便转转。
走着走着,我就来到了村口,这时,我突然注意到在村口的那颗大树下,站着一个人,那个背影这么那么熟悉?我盯着树下愣愣的出神,妻子见我半天没说话,就好奇的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然后问我:你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说着还用手在我眼前晃来晃。
你看树下那人长得什么样啊,我看怎么那么像我们小学的同学,阿狗呢?因为妻子和我是小学同学,所以我才会这么问她。
哪里有人啊,你眼花了吧?妻子转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什么?那边不是站着一个人吗?你看,就在那里!我急了,明明有一个人,妻子怎么会看不到呢?她的眼神可是出了名的好。
就在这时,眼前的那个人突然消失了,就好象从来都没出现在那里一样。
怎么会我揉了揉眼睛,再往树下看去的时候,突然!一个血红的东西突然从我眼前飘过,我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蹲在树下,好像在寻找着什么。(www.limaogushi.com)那人,给我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带着心里的疑问,我壮着胆子慢慢的接近那颗大树,我要看看那人到底是谁,还有刚才突然消失的阿狗究竟去哪里了。
慢慢的,我靠近了那棵树,树下一阵阵的吹着风,我感觉那是一股刺骨的寒冷,现在还不是冬天怎么会这么寒冷?可是如果我够细心的话,就会发现那股风没有吹动树叶,这明显就不正常。
那个人背对着蹲在树下,脏兮兮的西装似乎很久都没洗了,上面还隐约的有一点点的东西在动。越靠近那个人,我就越感到一阵的恐惧。
呜呜,怎么不见了,找不到了。
我隐约的听到那人在说着什么,好像是什么东西找不到了。
喂,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小伙子站在树下啊?我想问他关于刚才我看到的阿狗是不是在这里。
找不到了,找不到了,还给我,还给我,我的头!突然,那人猛的转身,我惊恐的发现那人的脖子上空无一物!他刚才是在找他的头吗?
你你你是啊!鬼啊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尖叫着转身想逃离这里,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但是我为什么没想到呢。
就在我转身想要逃离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猛然抬头,发现那人正是阿狗!他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我毫无反应!
阿狗?你你还活着?我失魂落魄的看着面前的阿狗,苍白的面色显得是那么的恐怖,后面那个没有头的鬼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出现在了阿狗的后面,静静的站在那里。
你终于回来了,我可以报仇了,我终于可以报仇了,哈哈哈哈阿狗猛然向我这边扑过来,此刻的我想逃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没有头的鬼和阿狗扑到我的身上,我闭上了眼睛第二天,有人在树下发现了昏迷中的我把我背会了家。当我从昏迷之中醒来的时候,我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拷上了一双冰冷的手铐。
原来,村口的那棵树早在我来之前就被一场大风吹倒了,有人在树下发现了两句腐烂的尸体,于是就报警了,那个在我家的警察就是来调查这件事的,而我,在昏迷之中,大声叫喊着不要杀我,当初是我杀了你们埋在树下的,我知道错了,我认罪。所以我就是那两具尸体的始作俑者,警察当然不会放过我。
也许,警局才是我最好的归宿,那个树,还有树下的冤魂,恐怕要折磨着我一辈子了。
作者: 守望天使
闫旭是个很好看的男人,而且有钱,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只要你有钱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所以他有两个女人――妻子和情人,
两个都是优秀的女人,各有各的特点,美貌与智慧并存。
可是当闫旭有天回家的时候,他发现妻子安画倒在血泊中,姿势很美,像在沉睡。他没有惊叫,也没有惊讶,只是冷冷的看着妻子身下那红色黏稠的液体。他蹲下来,伸手触碰了一点,放在鼻下嗅了嗅,味道刺鼻……
闫旭和情人枚在一起的时候,枚经常问他:“如果我杀了你的妻子,你会怎样?”
“呵!我会成为你专属的奴仆。”闫旭邪邪地笑着,把手伸进她的内衣,揉搓着她的乳房,她便夸张的呻吟着……
如今那呻吟声还环绕在耳畔,安画却死了,难得是枚?闫旭的心里一惊,看来他忽略了女人的占有欲。
警察来了,又走,初步认定安画是自杀。
闫旭摇头,侧眼窗外,树影斑驳,月色冰冷凄惶,一辆辆汽车呼啸而过,空余深浅不一的车轮声。
枚抓起闫旭的手,眼睛里含着泪水,看着他,楚楚可怜。“她死了吗?”
“死了!”闫旭淡淡地回应。
“怎么会这样?前几天还活得好好的……”
闫旭的眼,严厉地阻止了她下面的话,那眼神中写满了怀疑。
枚被他的眼神逼退了一步,颤颤地说:“你怀疑我?……”
闫旭突然变得悲哀,他摆摆手说:“算了,我不想追究,我已然失去了一个,不想再失去了。”这一刻闫旭似乎老了许多。
枚也闭上了嘴,把泡好的茶放进他的手里,温柔的样子到想极了安画。
那一夜闫旭躺在枚的怀里,睡得极不安稳,说着梦话、四肢激烈地摆动,不动时,他开始流眼泪,汹涌的泪像是忘关的水龙头,惹得枚也想流泪,看来他真正爱着的始终是他的妻。
他还在流泪,枚将他手握紧,感受着彼此的温暖。他的手好冷,像是冰块一般。她忍不住喃喃地说:“如果死的人是我,你还会如此不安吗?”
她问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心问疼了,才住了嘴。
可她闭上嘴的同时,她看见闫旭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她看,惊得枚一身冷汗。
办完了安画的葬礼,闫旭和枚住在了一起,枚说:“看你这阵意志低沉,不如我们去旅行吧!”
闫旭点点头,他也想出去走一走,以前一直答应带安画回她老家,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至今没有去成。
安画的老家,是个偏僻的地方,没什么好景色,和城市唯一不同的就是有着清新的空气,他决定就去安画的老家。
坐了一整日的汽车,整个人被崎岖的山路颠得昏昏沉沉,筋疲力尽,枚埋怨闫旭怎么会选择这么一个地方旅游,闫旭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没说。
突然一声尖锐急促的刹车声过后,司机冷冷地说:“车坏了,剩下的路不远了,你们自己走吧。”
他们下了车,车跳起来,扭头开走了,不是说坏了吗?怎么跑的那么快?
还好行李不多,吃的喝的倒也充足,只是这无尽的山路,让两人没了好气。
“都是你,非要来这种鬼地方。”枚扔下手里的包,耍上了脾气。
闫旭的心情同样很糟,冷冷地回答:“不走,你就留在这里,晚上估计会有野兽出没,别怕,它们也许不喜欢骨瘦如柴。”说着大步想前走去。
枚跺了跺脚,撅着嘴,可很快就看不见闫旭的人影了,枚唯恐他把自己扔下,撒欢一样跑到他身边,紧跟在他的左右,一路小跑。
山路走尽,前面无路可去,闫旭黯然地想,安画的老家自己也去过多次,这条山路也不是第一回走,怎会迷路了哪?他唐突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枚小心地凑到他面前说:“你看!前面有条小路我们试试看能不能走出去?”
闫旭茫然地向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站起了身,率先走了进去。此时的天渐渐黑了,恐惧像一张大网拉在俩人的心里。没想到这条小路的尽头,真的让他们看见了希望。就在俩人欢天喜地向村庄走去的时候,闫旭突然站住,死盯着枚问:“这条路你是怎么知道的?”
枚被问的一愣,脸极不自然地扭到了一边,故作轻松地说:“我只是猜测。”
“猜测?”闫旭的目光变得严厉。
“是呀!不然你以为什么?我来过这鬼地方?我就是这么说你也不信是不是?”枚说着,眼里竟是坦然。
闫旭没有在说什么,天快黑了,要赶快找到地方投宿才行。
进入村庄,找住的地方并不难,只要有钱。村长让出了自己的房子,一座小二层楼,他们进去的时候,二楼有一处窗口闪烁着萤火一样微弱的亮点,诡异之极。
进入小楼,枚说她要住二楼去。闫旭没吭声,随着她一起走了上去,刚要迈上台阶去,身后一个熟悉地声音传来。闫旭猛地回头,只见一位清丽的女孩正抬头看着他,年龄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穿着一件白色短裙,直发披肩,整个人看上去像极了一个人,年轻时候的安画。
女孩笑了笑,问道:“你是闫旭姐夫吧?还记得我吗?安画表姐曾经带你来过这里,咦?安画表姐在哪?”
闫旭回过神来,赶忙回答:“哦!哦!是表妹呀!看我这记性,你安画表姐没来,我……我……说着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哦!表姐没回来呀!那一定是她让你回来祭祖的吧!我给她打电话了,她说,她没有时间回来是的话,就让你代表她祭祖,可……这是谁?”女孩指着枚奇怪的问道。
“这……是我妹妹,来玩的。”闫旭瞪了枚一眼希望她配合。
枚勉强的笑了笑,一脸的不高兴。
“你好,我叫小冉。”女孩并不介意她的傲慢,自我介绍说。
枚哼了一声,没有介绍自己,咚咚咚跑去二楼去找房间。
“吱呀――”
闫旭听见一声门响,心想准是枚推开了一扇并不常用的木门。他边小冉先聊着,边往上走,在二楼的走廊里没有见到枚,这样的情况他不好和枚住在一个房间里,所以,他随意推开了一扇门,门无声的开了,一股腐朽变质的气味扑鼻而来,迅速在他周围弥漫,有种走进了棺材的感觉。
小冉跟在闫旭的身后,帮他铺好了被褥,让他早点休息,便退出了房间。他想问一下枚住哪个房间,可想起小冉是和自己一起上来的,未必知道,也就没开口。他走到床前拉上窗帘,躺在床上,陌生诡异的环境,总让人感到莫名地恐怖,好在他走了许久,真的是累坏了,慢慢进入了睡眠状态。
“咚咚咚――”
遽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他微微侧身,耳朵警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咚咚咚――”
声音断断续续,他有些怀疑他是否出现了幻听。为了证实,他起身走到门边,听到枚隔着门板小声急迫地说着:“闫旭,开门。”
闫旭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枚便闪身进来,然后把门轻轻的关上。
“你不应该来我这里,我们现在的身份是兄妹。”闫旭沉声说道。
“不!我不回去。”枚一脸的惊恐神色,而且脸色惨白,眼线深黑,这使她看上去很颓废,有点像中邪的人,看来貌似有什么事发生。
闫旭没有问她怎么了,继续下着逐客令。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声音有些哽咽:“来时的那个女孩,你真的认识吗?”
“你是说小冉?”闫旭回道。
枚点点头,继续说:“你不觉得她很怪异吗?你没注意她不是用脚走路吗?”
“什么?不用脚走路?”闫旭对此感到荒谬,“不用脚走路用什么?”
“就是……”枚咽了咽口水,“飘……”
“飘?”闫旭瞪着她,感觉她神经不太正常。
枚见他不信,拉住他的胳膊说:“你来看。”说着拉开了窗帘的一角,冷冷地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孩飘在半空中,诡异地伸展着腰肢,如鬼如魅。
闫旭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张大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目光定格在女孩身上,他突然想起,安画是有个表妹叫小冉,可她在两年前已经死了,说是自杀,他只是偶尔听安画提起过一次,早就忘了,这会不知道怎么又想起来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相信,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于是他跑下了楼,去求证,外面的夜风很大,呼啸地在耳边刮过,他站在小楼的门口,望了望刚才女孩飘起的地方,可除了漆黑一片,什么人都没有。
枚不知道何时走到闫旭的身后,声音颤抖地说:“这里太恐怖了,咱们还是走吧!”
“走?今天也太晚了吧!这山路崎岖,我们怎么走出去?你也别担心,也许刚才只是幻觉。”闫旭安慰着枚。
然后拉着他走会自己的房间,抱着她躺在了床上,有了他的保护,枚因为太累,不一会就睡着了。
他的眼皮也在打架,迷迷糊糊中,看见小冉站在他面前,一脸铁青地说道:“是她害死了安画表姐,你为什么不替表姐报仇?”
闫旭一惊,睁大眼睛,这一次不是幻觉,小冉确确实实地飘在他面前,恐怖极了,他几乎被吓傻了是呆呆地说道:“不!不是枚杀了你表姐,你表姐是自杀的……”
“放屁……”小冉大喝一声,双眼冒出了仇恨的火光。然后狠狠地说:“你躲开,我要杀了这个贱货。”说着向枚扑了过去,可手刚接触到枚的皮肤便缩了回来,一脸的惊讶。
闫旭没敢问她怎么了,只见她悄悄退了出去时,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他把枚叫醒,拉着她往山上跑去,这鬼地方他是一分钟也不敢耽搁了,山路难走,黑夜里更是难行,一路奔跑,先是闫旭拉着枚跑,后来竟是枚拉着闫旭跑。
一直到了天亮,俩人才跑出山路,搭上一辆回城的汽车,车主是个大汉,对他们很亲热,临上车时,还扶了枚一把。
车缓缓地向前开着。
在车上闫旭问枚:“你到底是谁?”
“我是枚啊!”
“你不是!”
“为什么?”
“因为只有安画才能在这漆黑的夜晚,跑出这座山。”
“……”枚没在说话,手绞这衣襟,有些紧张。
“你是安画,所以小冉没杀你。”
枚听完诡异地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说:“爱从来都是是自私的,为了成为爱人的唯一,我只能杀了我自己,用我的灵魂代替你的情人……”
闫旭没等她说完,就惊叫了一声,因为一把刀插进了他的胸膛,接着他看见了开车的大汉,在枚的身上蹂踏着,肆虐着、驰骋着……
他想去阻止,可伸出的手,是那么的无力……
作者: 阳光灿烂的时光
明嘉靖三年,扬州城外有一乱葬岗。扬州府每有路边横死或无人认领的尸体都葬在这里,久而久之这里就变成了墓场。此地因阴气浓郁,地处背阴,终年薄雾笼罩,昏暗异常。当地人称它为枯冢地。
话说扬州有一名士,名为秦逸中,此人惊才绝艳,可惜屡次举进士不第,灰心丧气之下,便再也无心科举。此人诗词书画堪称一绝,在扬州府内也是相当的有名气。达官显要举办酒会诗会,都以邀请到他为荣。秦逸中也是乐此不疲,每日酩酊大醉之时,便自诩李白第二,也是一酒中仙。 一日,秦逸中应邀参加扬州知府六十大寿。宴会上,秦大才子书写一付寿联给知府。上联:甲篆一杯酒进兕觥祝纯嘏,下联:庚星重耀筹添鹤算庆长生。写完后就赢得满堂喝彩知府看完后也是心情大好,又与秦逸中喝了几杯。秦逸中几杯酒下肚,也是满脸赤红,脚都快站不稳了。宴会结束后,谢绝了知府留宿的邀请,一步三摇,哼着小调打道回府了。
就这样像秋风卷树叶似得飘飘忽忽走了好长时间,发现前方还是昏暗一片,半点灯光也见不到。突然一阵凉风吹过,秦逸中的酒稍微醒了几分。便奇怪道:"这估摸着走了也有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是漆黑一片,不会走错路了吧?"说完便四下打量起来。这一看不得了,吓得酒意全无,背后寒毛都起来了,四周绿光到处漂浮,两三只乌鸦停留在墓碑上,发出一声声瘆人的叫声,周围还阴风阵阵。原来秦逸中走到扬州城外的乱葬岗来了。当下也来不及考虑怎么走到这来的,秦逸中掉头便跑。跑了小半个时辰,便再也跑不动了,停下来一看差点哭出来。又跑到刚来的那地方了,秦逸中心道不好,遇到鬼打墙,怕是这条性命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
心里正想着怎么跑出这鬼怪之地,突然正前方不远处有一歪斜的破旧木头做的墓碑上红光闪闪,出现了一行血红大字:进士林义冤屈。然后墓碑逐渐下落,又有个白影升了上来。秦逸中吓得是魂不附体,想跑却双腿无力,只得愣愣的站在原地冷汗直流。那白影刹那间就到了秦逸中面前,秦逸中紧闭上眼睛,不敢抬头。白影就在秦逸中跟前停下,秦逸中扑通一下就跪下了,边哭便道:"我的乖乖,龟爷爷你就饶了小生吧,小生以后再也去吃酒席了。""贤弟莫慌张,你还认得我吗?"那白影的话语悠然飘来,听得秦逸中一啰嗦,鼓足了勇气慢慢抬起头来,"你…你…"你个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整话来!这白影他太认识了,这是以前在书院学写文章的同窗林义,前些年考上了进士,当时书院隆重庆祝的还历历在目。不过此人运气不佳,在陪朋友游瘦西湖的时候不慎落水而死,不少人感叹天妒英才,这么一个人才说不定将来是要出将入相的,就这么被冰冷的湖水给吞噬了。
"林兄?是你吗,你不是死了吗?"秦逸中慌忙的退后几步才急声问道。"是的,我五年前就已经死了,你现在看到的是我的亡魂。""啊!林兄,小弟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就放小弟离开吧。"秦逸中声泪俱下,心里只剩下恐惧了。
那林义的鬼魂沉默了半天才幽幽说到:"贤弟不要怕,我是不会害你的,只因我死的冤屈,现在成了孤魂野鬼,在这世间不得超生。贤弟只要帮我洗清冤屈,为兄我就可以砖石投胎,再世为人了。"秦逸中觉得奇怪,便问道:"林兄你不是落水而亡吗,(www.limaogushi.com)这冤屈何来只有?""贤弟你有所不知,当年为兄高中进士的时候有很多人看着眼红,其中要数那黄瀚明最嫉妒。他表面与我为同窗好友,其实背后心机颇深,处处算计我。那次我与他同游瘦西湖,他乘我不备,将我推下湖水中。""这黄翰明竟如此无耻!可是我无凭无据如何将他绳之以法呢?"秦逸中不解的问道。"当初他推我入水之时,我死死抓住他的随身玉佩,我沉入湖底的最后时候,传正好经过五亭桥,我将玉佩插在桥的裂缝之中。贤弟只要带着知府大人去五亭桥将玉佩取出就能了我冤屈。只要贤弟能帮我报仇雪恨,来事必报贤弟大恩。"秦逸中哪敢不答应,连忙称一定办到,请林兄放心。"那我就等贤弟好消息了。"说完白影一闪就消失了,秦逸中酒也完全醒了,连滚带爬的跑回家去,一夜未眠。天一亮就急忙前往知府府衙,知府看到秦逸中这么匆忙的前来,感到十分的意外。秦逸中将昨晚之事向知府娓娓道来,知府听完以后大感意外,急忙招来幕僚询问此事。幕僚当年也是书院中人,对此事知道的十分详尽,连忙说道:"当年那黄翰明邀请林进士夜游瘦西湖,饮酒作诗。哪知一个时辰后披头散发的跑回府衙,说那林进士落水而亡,等大家赶到湖边时,林进士已经溺亡了。黄翰林跟林进士当时是很好地朋友,而且还有岸边的小贩作证,大家也没有多做怀疑。现在想来,那小贩多半是被黄翰明收买了。"知府一听,连忙带人前往瘦西湖,派人在五亭桥下找到了那块玉佩。知府大怒,命衙役将那黄翰明与湖边小贩抓来审问。
一开始黄翰明还百般抵赖,看到玉佩后才慌乱起来,但是还是不肯承认。知府看在眼里。又审问的小贩,哪知那小贩哪里见过这架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五一十全招了。原来当时小贩正好收摊路过岸边,看见那黄翰明行凶,但是黄翰明给了他二十两白银,而他又不想多事便没有告发此事。事已至此,事情全都真相大白。黄翰明谋杀当朝进士被判秋后问斩,小贩包庇元凶,发配辽东充军。
事后,秦逸中又跑去乱坟岗祭拜林义,等找到那块木碑时发现上面的血红大字已经消失不见了,木碑底下还有一卷书籍上面有信一封,写着 秦贤弟亲启 几个大字。信中除了感谢秦逸中的帮助外,还说那卷书是他治学多年的一点心得,希望能够帮助秦逸搞中科举。秦逸中心中万分感动,磕了几个头后就离开了。此后,秦逸中闭门谢客,专心科举和研究那卷书籍。终于在来年的秋闱中高中探花郎,此事也成为一段佳话。
爱嗑瓜子的喵喵
那是很早很早之前的故事了,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外公是一位当兵的军人 他很喜欢跟我们将一些他在当兵时候的故事;例如他们那时候扛着枪打仗,晚上还要巡逻到大半夜,有的时候还要去送情报还有好多事情我们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在我们小的时候说了很多的故事 其中有一到两件事情我记得是特别清楚的……
那时候我还比较小听不得什么鬼怪的事情 一听就会怕连晚上都不敢起来上厕所的,记得印象最深的事情就是外公讲的那个送情报的事情了,那时候他们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要去一个村子里去送情报,送完就要回来,当天他们去的时候身上都有带手电筒的 (不知道大家看的人当中还有没有我们那个年代小时候看到的那种手电筒,不是充电的 是上电池的那一种了,两节大大的电池放进一个银色的手电筒中,打开开关按钮就是那种病桔黄色的灯 暖色系的不是很亮昏暗)当时一起去的是三个人我爷爷跟另外的一位战友买了两节新的电池 ,他们从大清早一直走走了几十公里,大约接近黄昏的时候他们走到了一个很黑很黑的小树林里面,那时候明明就是黄昏一到那个时候就跟黑夜一样;
他们在树林里走了一会都分别的打开自己手里的手电筒试图照清前面的路,走着走着 ,走到了一个地方那时候外公对我说:‘’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一走到那个地方就有一股脚底发凉的感觉,浑身刺骨发毛。"当时还是三伏的天气。一下这么逼人的寒气使得大家紧促了起来,外公旁边的一位战友安耐不住了;‘’哥几个走快一点吧这个速度半夜都赶不上了 ,说完他们都埋头的加快了脚步?
当时听外公说得这个树林真是长啊总感觉没有尽头,像迷宫一样一直找不到出口突然手电筒没有电了;另外一位战友的手电筒也不亮了。大家都清楚的记得这个是今天早上买的新的电池不可能两个人都不亮,此时已经害怕的冒冷汗了没有了手电筒看不清楚前面的路,心里有很害怕 他们三个人决定就这么的手挽着手的走过那片树林,都没有发声 ,不想雪上加霜的吓到对方? .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送情报的小镇了,他们送好了情报准备往回走,当地村名有一位年长的老人颤巍巍的说到:"晚上不要回去了住在这里吧,我们去给你们找床位 天黑了,路上不安全",这时候外公实在是忍不住了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老人有点惊鳄问他们为什么不走大道走小树林只为了涂个走捷径没有考虑后果? .原来那个小树林里面有很多的曾今死掉的人葬在哪里,有的人甚至都没有墓碑,有的都没有棺材都是用草席盖住埋掉的 .可能大家觉得很戏剧化,想想抗日的时候那个被杀害死掉的人有的全家丧命,有的流离失所很多死掉的人都没有一个人记得他们的名字? ,听完老人说的外公他们眉头一紧原来是这样?
世界上没有什么鬼怪之说都是真的确实也有一些灵异事件。还有所谓的第六感,就跟人预知一样。有的时候大家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明明就是只发生了一次你却觉得跟以前有发生过一样,你会好奇的问那个你说个话是不是之前说过 或者找件事情是不是之前有发生过 ,别人会一头雾水的看着你,这个肯定大家都有个欢迎讨论 有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作者:爱嗑瓜子的喵喵
作者: 木瓜
说到血我就想到了这个故事,我们这的小孩从小父母就告诉我们,自己的鲜血尽量不要留在外面,否则鲜血受了日月精华是会成为精怪的。
小伟小时候一次去砍柴的时候,不小心将手砍破了,流了非常多的鲜血在山里,那次发生几年以后,他流血的那座山就经常发生怪事。
就是经常有人在经过那里的时候,会远远的就看到小伟站在那,无论你怎么叫他喊他说话他也不理,等跑到那个地方却发现小伟不见了,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
见这怪事的人就跑小伟家去问,一问原来小伟根本就没出过家门,一直在家看电视,而且全家人都可以为他做证,而且这种怪事不止发生过一次。
后来慢慢地小伟长大了,并且还结了婚,结婚半年后小伟决定先出去打工赚点钱,可就在小伟打工回来后就出了更怪的事了,先是村里经常有人让他还钱,说是前几天和他们借的。
有些村民甚至还拿出了借条来,仔细一看确实是小伟笔迹,有人证有物证,连小伟都不由怀疑是不是真借过了,可问题是他这一年根本就没回来过一次呀。
有些好事者还悄悄地告诉小伟,他的老婆有了外遇了,经常听到晚上会来一个男人来她家,而且还亲亲密密的经常亲热。
小伟一听这还得了,自己才出去一年老婆就有了外遇,不论这消息是不是真的,这都得调查清楚呀,所以小伟决定先不回家,等查清楚了真相再说。
当天晚上小伟悄悄躲在自家门前,到了夜里果然有一个男人进了自己老婆房里,并且很快房里就传来男女的呻吟声。
顿时小伟心中怒火中烧,男人最受不了自己老婆有外遇了,而且还被捉奸在床,他朝自家厨房找了把菜刀就闯进那两个溅人的房,里面的好事被打断了。
小伟先一刀砍在自己老婆头上,这个溅人自己才出去一年既然就做出这种事,小伟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然后他将目光转向那个奸夫,那个奸夫邪笑着望着小伟,似乎他一点也不惧怕小伟,小伟发现这个奸夫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这时奸夫站了起来,有如照镜子一般,对面的奸夫简直和小伟长得一摸一样,小伟老婆头上流着鲜血,张大了双眼望着眼前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老公,她至死也没明白是怎么会事。
小伟大叫着想用菜刀去砍对面和他长得一样的奸夫,奸夫冷笑着说:没用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是杀不死我的。
是吗,那如果这样呢!小伟也同样冷笑着,将菜刀抹向脖子,另一个小伟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的脸疯狂的扭曲着,脖子上喷出了鲜血。
第二天人们在屋子里发现了小伟及其老婆的尸体,只见一屋子的鲜血,像是血池一般,他们张大了双眼,到死也没明白为什么。
作者: 木瓜
我望着他的眼,他说:"如果我向你提问几个问题,答不出的话就放过我。"
他是鬼,我是捉鬼师,但我点点头示意他讲下去。
一、傍晚时分,警长陈鹏接到了一通报警电话:一辆奥迪在新华路撞伤一对遛弯的父子后,逃逸离开了现场,被撞伤的父子已被迅速送往附近的医院。
陈鹏赶到医院时,被撞伤的父亲仍在昏迷当中。但他的儿子只是轻微的擦伤,此时,正坐在一旁低声啜泣。
小男孩见到陈鹏来后,抓住对方的袖子,说道:"警察叔叔,你一定要抓住撞我们的坏人!"
陈鹏闻言,摸了摸小男孩的头顶,问道:"没问题,不过你记得那个司机的长相吗?"
"那个坏人撞我们后,下来看了我们一眼。他挺壮的,长着络腮胡,身高差不多和你一般高。"
陈鹏听后,点了点头。然后按照现场以及小男孩提供的线索,找到了嫌疑人马强。
马强得知警长陈鹏的来意后,说道:"你们找错人了。我今天一天在家,并没有出去。而且车子一直是我妻子开,我没有摸车的机会。"
陈鹏听完马强的叙述后,来到车前仔细地观察起来,片刻后,陈鹏有些郁闷的发现,车子并没有任何的损伤。
"警察大哥,我都说了我没有出去,你再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的。"马强在一旁淡淡地说道。
陈鹏瞥了一眼马强,思考了一会儿问道:"今天一直是你的妻子在开车,对吗?"
"没错。"
"你妻子身高大概多少?"
马强听后,不假思索地说道:"160cm."
"你的车好漂亮。"陈鹏再次绕车一圈儿后,突然问道,"我可以开一会儿你的车吗?"
马强犹豫了一下,随即豪爽地说道:"没问题。"
在路上跑了几圈后,坐在陈鹏身边的马强问道:"我的车开起来怎么样?"
"非常舒服,都不用怎么调整。"陈鹏笑着说道,"马先生,撞了人逃逸可不是好做法,现在你和我往警察局跑一趟吧!"
问:陈鹏为什么说马强撞人了?
二、最近,王浩所在的城市接连发生入室盗窃的案件,一时间人心惶惶。好在他所在的小区每栋楼都安装了门禁系统,外来人员只有得到住户许可后才能进入楼里。
这天晚上,王浩走到家楼下,发现有个陌生的黑衣男人正在按着门禁上101的呼叫电话。
男人看到王浩走过来,客气地问道:"请问您是这栋楼里的住户?"
"是的,你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露出一脸焦急的神色说道:"我和朋友约好了,要来找他谈事情,可呼叫了他家好多遍也没人给开门。不巧的是我也没带手机,我担心他出什么意外。"
王涛是个热心肠,听男人这么说,急忙掏出门禁钥匙,打开了门。
"谢谢,谢谢!"男人看门开了大喜。可能是惦记着自己的朋友吧,他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抢先走进了电梯。
正准备走入电梯的王浩好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呆站在原地不动了。
"喂,快进来啊!"电梯内的男人向王浩招手。
王浩并没有理会男人的招呼,而是转身就跑,他一口气跑到保安室,和保安一同返回自己家楼下,正好碰见了那名深夜访客。那个男人看到保安过来,顿时有些惊慌失措,想拔腿跑,却被保安和王浩合力控制住。
当警察赶来后,经过确定,证实这个男人正是前阵子制造了多起入室盗窃案件的歹徒。
一名警官走到王浩面前,对他表示感谢:"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这个歹徒今晚肯定会继续作案。不过我很奇怪,你之前从未见过这个人,为什么会对他产生怀疑呢?"
王浩笑着解释了一番后,警官更是连连夸赞他机警聪明。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王浩对那个歹徒产生了怀疑呢?
青铜古剑
夜晚,警官刚回到家就接到博物馆馆长打来的电话:
"警官先生,快来帮我!刚才我得到消息,说有一伙歹徒要来博物馆抢劫!"
"好,你不要怕,我马上来!"警官一边说着,一边出门驱车前往。
警官家距离博物馆有一段路程,大概半个小时后,警官才赶到博物馆,赶紧敲门,里面却没有回应。
警官感觉不妙,用力一下子撞开大门,只见博物馆里一片狼藉,馆长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了,警官急忙将其唤醒。
馆长刚一醒来,就向警官哭诉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刚才馆长给警官打完电话后,心里很害怕,于是顺手拿了一个梨吃,刚咬了一口,歹徒们就进来了。一番打砸后,歹徒们抢走了挂在博物馆墙上的镇馆之宝――青铜古剑。馆长见此,自然上去拼命,却被人多势众的歹徒们打晕在地,直到刚才警官将其唤醒。
警官听了,仔细打量一番。果真,挂在墙上的青铜古剑不见了,再一看地上还滚落着一个被咬了一口的梨,咬口处雪白,正是馆长刚才吃的。
突然,警官指着馆长大声说:"不要演戏了,赶紧交代吧。"
馆长一听,脸色灰白,随后交代了实情,原来这是馆长为了倒卖青铜古剑而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请问,警官是怎么识破馆长的?
如果车一直是马强的妻子开,那陈鹏坐上车后应该调整座椅,但陈鹏开起来十分舒服,并不用调整,说明这辆车之前被马强开过。而马强说了谎。
男人之前按的是101的呼叫电话,呼叫电话的第一个数字代表的是楼层,这说明他想要去的是一楼。可门禁打开后他却抢先一步进了电梯,到一楼是不需要坐电梯的,这说明这个男人之前对王浩所说的都是假话。
梨皮中含有氧化醇,平常被包裹着,一但梨皮被咬破,氧化醇会与空气中的氧气反应,变黄。馆长是半小时前被打晕的,梨的咬口处应该早发黄了,但是依然雪白,所以警官判定其说谎。
我看着他灰飞烟灭的痕迹轻轻的笑了笑。
作者: 李旭
明末清初年间,滦州北关有一个叫袁二的后生,从小孤苦伶仃,长大后以卖包子为生,勉强度日。
因有钱人都讲究吃滦州城有名的郝家火烧或小佬熏鸡,所以买袁二包子的大多为平民百姓。其中有一常客是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身着青衣素裙,走路如弱风拂柳,她总是在天亮前或天黑后突然出现在袁二面前,从不说话,只对袁二嫣然一笑,递一枚铜钱,接过两个包子,然后像仙女般飘然而去。引得袁二望着她背影常常呆愣半天。
有一天晚上,袁二还剩下几个包子没有卖完,便要了碗茶水想歇口气,这时,青衣女子又来了。袁二忙包好两个包子递给她,青衣女子照例一笑,付一枚铜钱,可袁二被俏丽的容颜迷得神魂颠倒了,慌手慌脚地没接住,铜钱一下子掉进了茶碗里。袁二也顾不得去捞,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子,直到人家走得没了踪影,他这才收回目光。再看那枚铜钱,竟然稳稳当当地在水面上漂着!袁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捞出来用手一摸,朝上的那面还真是干的!袁二大惑不已。
从这儿以后,青衣女子再来买包子,袁二都有意留着她给的铜钱,然后偷偷放到水中一试,结果无一例外全是漂着的!袁二愈加感到奇怪。
某日暴雨,袁二没能出去卖包子,就躺在家里摆弄那几枚铜钱,心想:那绝色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呢?这铜钱也看不出异样,怎么会在水上漂着呢……正想着,门外来了个化缘的老和尚。袁二顺手扔给他两枚铜钱,不料,那老和尚把两枚铜钱在手中掂了掂,沉吟道:"阿弥陀佛!此物阴气太重,不便在阳世流通啊!"
袁二听他话中有话,便问:"你这是啥意思?"
老和尚说:"施主,实言相告:此乃冥币。你若不信,待贫僧变来你看。"说着,他就把两枚铜钱合在双掌之中,口中喃喃念动咒语,待他将掌心摊开时,却是两张祭奠死者用的纸钱!
袁二大吃一惊:"你是说……不可能!绝不可能!天仙一样的美女怎么会――你是在变戏法吧?"
老和尚微微一笑,说:"施主,你可事先预备一盆黑狗血,再遇此人,乘其不备之际。泼在她的面部,到时自见分晓。"老和尚说完就走。袁二这才当真,出门追上老和尚,央求他赐件法宝,以防不测。老和尚便从怀里摸出一把桃木短剑给了他。
第二天,袁二按照老和尚说的寻了一盆狗血,等到天黑,青衣女子果然来了。袁二假意给她取包子,暗中却将藏在身后的那盆狗血端在手里,猛回身做一个淋漓尽致的"狗血喷头",青衣女子"嗷"一声嚎叫,顷刻间花容失色,眼球突出,血红的舌头吐出一尺来长!(狸猫故事网 www.limaogushi.com)娘哟,原来是个吊死鬼!夜市上一片惊呼,人们吓得纷纷躲避。那女鬼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转身一蹦一跳地朝城外逃去。袁二愣了片刻,拽出桃木短剑撒腿便追。一些好事的人举着灯笼火把也随后紧跟。
城后一片小树林里有座孤坟,眼见那女鬼蹦到坟前就要消失了,袁二紧跑几步,举起桃木短剑一下子刺入了她的后心!女鬼痛苦地回过头来,双眼充满哀怨地望着袁二说:"我与你并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苦苦害我?我死倒不足惜,只可怜我那……"话未说完,"扑嗵"一声倒地毙命。
后面的人也都围过来,指着鬼尸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忽然有人听到坟内隐隐传出声响,继而大家也都听见了,便一起动手扒坟。等揭开棺盖儿一看,所有的人都震呆了:棺材里躺着一个嗷嗷待哺的男婴!
袁二首先醒悟过来,他懊悔得捶胸顿足、痛不欲生:"唉!她这是死后生了儿子,才化作鬼魂来买包子喂养他呀!我不是人哪……"在场的人无不伤感落泪。
袁二把男婴抱回家中,决心将他养大成人。渐渐地,袁二发现,这孩子不仅长得清秀可人,而且聪慧过人,外人也都夸他鬼精鬼精的。可是,这孩子除了会喊一个字外,袁二无论教他什么话他都不会说,很是令人遗憾。
后来,这孩子活到84岁无疾而终。直到临死,他也只会喊一个字,那就是:"娘――"
作者: 木瓜
我生在回族,我对世界上的鬼神之说确实是信,因为只有亲身经历了才敢说,每年的二月以及星期二都是我们比较忌讳的日子,其中在二月那一个月我们都是几个人在一起才可以,原因只是因为二月所有的魂魄就来我们这里闹腾闹腾,不论白天还是晚上。并且每家的住宅都不干净所以有很多事情发生,我们这里有很多小故事,今天我来为大家分享,不信的可以娱乐一下。
在我十岁那一年我特别胆小,但是对于一些未知的事物非常感兴趣,那一天还是白天,我家里是农村还是那种火炕,每天我们总是烧一锅热水,也热了炕头也能做热水洗澡,那天下午爷爷奶奶在里屋说话,我自己来到小厢房屋拿点东西,(注意:细节。)当时水早就在半个小时之前就弄出去了,都用光了,火也早就灭了,屋子也没有什么蒸汽,在我要出去的那一瞬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大锅的锅盖自己飞了起来,当时我就一声尖叫,引来了爷爷奶奶,我告诉他们锅盖飞起来了,奶奶把我带回屋子了,爷爷自己屋子里大骂,人们都说鬼怕恶人和秽语,结果连续两天都没事,但是那一次确实把我吓得不轻,连续高烧了好几天,最后找的回族传经人给我念了念经文,我才慢慢好起来。
两天过后都没有事情,我还以为没什么事情了,但是怪异的事情却还在继续。
我在里屋写作业,奶奶在院子里扫地,我小名就称为小宝吧,我就听见奶奶叫我:小宝、小宝小宝、小宝,我赶紧说,哎,马上就来。然后我就打开门看到奶奶没想搭理我的样子,我就问奶奶,奶奶你叫我干啥啊?奶奶说:我没叫你啊,我这不是在扫院子吗?他们会模仿人的声音,听见就当没听见就行了。我就回屋写作业。到了下午奶奶说有事要出去,让我自己在家看家。第一次吓到我之后我就不那么胆小了,反而很兴奋,我们是四个屋子,暖气是连着的,(www.limaogushi.com)我就听见暖气一声接着一声的敲着,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还是有些害怕,随后我就上炕我也敲着暖气管玩,过了没多久还是这样感觉挺好玩滴。
奶奶回来之后我就告诉她刚才有东西在敲暖气管,我奶奶就张口大骂说:哪里的孽障,别吓坏我宝贝孙女,不然我饶不了你,骂了好多难听的话,然后暖气就不响了。然后我爷爷礼拜还没回来,但是我确实看到爷爷走出了大门口,我就纳闷,结果告诉奶奶了,奶奶说是小鬼模仿人的身影玩呢,别搭理他,从此作罢。
后来我就去县城了上学了,长大后回到老家再也没遇见过这种事情了。
二
上次我们说到回族鬼节是在二月的时候总是出现诡异事情,这次我要说的是我很伤心的事情,关于我父亲以及母亲,甚至也涉及到了我。
那一年才刚初一,每周放假我都回老家,我父亲也是在家种地养牛,我家里养了三头牛,为了方便就把牛槽下面垫了一些土,方便喂牛水的时候不用举着了,但是事情就是发生在喂牛的牛槽里,这是我最痛心的时候了。
我那天放学回家,就听见我母亲说我父亲肋骨断了三根,刚接好了,我疯了似的跑进屋子里看到老爸受伤的样子我哭的撕心裂肺,人家都说闺女是小棉袄,可是我这个小棉袄都没有保护老爸,我就问老爸是怎么受伤的,老爸说:我说了你别害怕,我说是不是跟灵异有关。老爸点了点头。接着老爸就说:那会我给牛喂草料,然后牛很害怕的往后躲,我当时很纳闷,结果就感觉有个力大无比的人把我死死的按在牛槽里,我这么大的人,牛槽那么小,生给我按里面去,自然肋骨就断了。我很气愤的说别让我看到他,否则利用什么我都要她灰飞烟灭。
过了还几个月老爸的肋骨慢慢愈合了,但是小病小灾总是不断,每天家里人都给他念经,才让他好受一些,后来我长大了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了,某一天的下午我妈跟疯了似的口出秽言,感觉一点都不像是她,后来奶奶说看见我老妈身上有一个吊死鬼,缠着我老妈,(怪不得我老妈总是生病,身体很弱,原来是这么回事。)后来某一天我男朋友回家,他玩着玩着铁球突然拿铁球朝着我的脸就扔过来了,可能是人的自然反应,我躲开了,不然毁容是一定的,我男朋友说有个女的让我砸你,然后我的手就不受控制了。出了这些事情之后,找了一个佛教中门的人看了一下,说在盖这房子之前有一对夫妻死不瞑目,而你们把他们盖在下面有些不甘心,你们给他们念一些超生的就好了。
根据农历干支,猴年12年一个轮回,马月也是12个月一个轮回,凡是猴年,必有一个月是马月,“猴年马月”的周期是12年。2004(农历为甲申年)正好是猴年,从6月18日开始直至7月16日是农历五月,也就是庚午月,正好是“猴年”里的“马月”。 下一个“猴年马月”是2016年6月5日至7月3日。
天文和古汉语专家,他们都认为,对“猴年马月”这个词的来历无从考据,复旦大学中文系著名古汉语专家骆玉明教授在查阅相关典籍后表示,这个词多半是来自民间的谚语。一种流行的说法认为,“猴年马月”是“何年嘛月”谐音的变体,而在英语中,“猴年马月”被认为是“One of these years”
其实每年都有一个月是马月,每年农历正月到腊月对应的属相依次是: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鼠、牛。
猴年传说(二)
猴是自然界中最接近人类的动物,与人类同属哺乳动物中最高级的灵长类。达尔文和赫胥黎的学说,使人类对猴子有一种特殊的亲近感。猴子的轻灵黠慧,也确实惹人喜爱。自从古典神话小说《西游记》问世以来,乐观豪迈的孙悟空,使猴所承载的文化意义得到充分的张扬,并大大地丰富了汉语言文字的表现力。
猴年传说(三)
《白虎通》云:猴,候也。见人设食伏机,则凭高四望,善于候者也。
古人将能在指间笔筒嘻戏的“墨猴”、捕鼠胜猫的蒙颂、最常见的猕猴、身形较大的猩猩、长臂猿、狒狒以及传说中体型巨大、能食猿的“独”,皆归于猿属。(www.limaogushi.com)其名称有猴、狙、狖、猱、猿、狨、獑、猦、蒙颂、猢狲、狒狒、猩猩、山魈等十余种。
流行2200多年的干支纪年法中,猴与“申”相配。有研究者认为,“申”字造字之初,象两只母猴相对之形。对耶错耶?只有造字的苍颉老先生知道了。
郭沫若先生考证,从神话人物帝喾为动物神祗猴,可以推断猴曾被当作原始图腾。他还进一步认为,猴最初还会是殷人的图腾。殷人认为自己部族的“高祖”是猴,倒是暗合进化论的观点。
大部分中国人不知道猴子曾当过图腾,但一直视猴子为吉祥物。猴之吉祥在于它与“侯”同音。侯是古代爵位,《礼记》云:王者之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古人希望升官封侯,猴便成了象征升迁的吉祥物。为此人们还创造了许多吉祥图案。例如猴骑马上的“马上封侯”,猴提金印挂于树上的“封侯挂印”,母猴负子的“辈辈封侯”等。这些图案常见于古代官府屏、壁之上,也见于画稿、文具、什器、玉雕上。
古书上说,狙,养马者厩中畜之,能辟马病。俗亦称马留,梵书谓之摩斯咤。旧时中国西南高原上的行商,驱赶马帮长途贩运时,也常携一猴同行。据说,猴对骡马的疾病很敏感,常能帮人发现病马,以防瘟疫扩散。住店前先让猴子嗅一遍,无疫情方安置马匹。于是,民间也有猴能避马瘟之说,猴也得了“避马瘟”之别号。《西游记》中玉皇大帝封孙悟空为“弼马温”(“避马瘟”之谐音),令其掌管天马,应该说是“专业对口”。老孙嫌科级待遇太低,另当别论,但猴子是防止瘟疫的吉祥物,确是事实。
作者: 木瓜
母爱是伟大的,是无私的,也是无价的,她就像春风,呵护着我们;就像春雨哺育着我们。母爱常常伴随在我们的身旁,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们。
记得小时候,我经常生病,打针吃药就更不用说了。那时候,爸爸长期在外工作,妈妈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呵护着我。有一次晚上,我发高烧,妈妈和奶奶很着急,妈妈二话不说就背起我去医院拿药,拿过药便背着我回了家。回到家,更是忙里忙外,一会儿帮我倒水,一会儿帮我洗脸,一会儿换头上的毛巾,忙的不亦乐乎!过了一会,我的烧就退了,妈妈也就放心了,她把我头上的毛巾拿了下来,又帮我盖上了被子才睡觉。妈妈很辛苦!
天下的妈妈都是一样的,包括对子女的爱,妈妈总是把好的留给自己的儿女,总是一心想着儿女,总着想着为儿女好。有一句诗写的好: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如果没有母亲,怎么会有我们的今天呢?母爱是无私的,是伟大的。
每当我做错事时,妈妈总是和我一起分析错在哪了;每当我遇到困难时,妈妈便会鼓励我:不要气馁,不要灰心;每当我快要考试时,妈妈便会对我说:考不好没关系,只要努力就行了・・・・・・
在母亲的呵护下,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再惹妈妈生气了。尽管现在妈妈经常在城里工作很少回家,但是也会回来看我,也会回来询问我学习成绩。
母爱是无私的;是伟大的;是无价的;是无法取代的。她总是伴随在每个孩子的身边,总是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每个孩子。
作者: 木瓜
张云是一名别墅设计师,在业内颇有名气,找他设计房子的人络绎不绝。
晚上,他待在房间里加班。正当他飞快地敲打着键盘的时候,一阵风吹起了帘子,屋里的灯忽然熄灭了。
停电了?张云找来蜡烛点燃。
微弱的烛火飘忽摇曳,在地上拖出一个长长的陌生影子。
他抬起头,倒吸一口凉气:房间内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家伙,面白如纸,双脚离地,一双眼睛瞳内浑浊不堪,死气沉沉。
张云镇定下来,壮着胆子问:鬼大哥,你找小弟有事吗?
对方马上笑了:你是这一带最杰出的设计师,我找你当然是帮我设计房子了。
大哥,我是设计别墅的,不是造坟墓的啊!张云急了,语气中带着哭腔。
触类旁通嘛,这事还不是小菜一碟?鬼见张云还是太不情愿,立刻沉下了脸,你要不愿意,把命给我就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云没办法,只好应了下来,鬼这才满意离去。
张云开始研究设计坟墓,一个星期后总算出了设计图。鬼如期而至,看了一眼图纸,不停地点头称赞:好,这墓设计得够气派、豪华,我喜欢!张运松了口气,却又看见鬼在怀里来回摸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刚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
找到了。鬼松了口气,像是变戏法般从衣服里捧出一个银色的金属箱子。
这是你的报酬。它说完打开箱子。张云只觉得一颗心狂跳不已,里面装满了钱,图纹几乎闪花了眼。直到对方离开了,他才清醒过来,一阵欢呼。
一个星期后,那鬼又来了。不同上次的是它还带了一群同伴:都是要求设计坟墓的。
张云一一帮它们解决,作为回报,一个个银色皮箱堆满了房间。
张云现在对钱都麻木了,他只是越来越奇怪:鬼里面也有穷鬼,它们究竟是怎么弄到这么多钱的?
早上,他坐在桌前喝着豆浆,他早就把工作辞了。
张云拿起旁边的报纸,一条消息映入眼帘:近期多地出现坟墓改建现象,豪华墓地数量一路猛增,风格疑似出自同一人之手。
张云一惊,马上明白这是自己干的,心里不免得意起来。他接着看另一版面,这里刊登了另一则新闻:最近全国各地运钞车晚上频频被劫,劫匪中弹不倒,警方正根据钱的流向,缩小搜查范围,抓捕嫌疑人。
砰的一声,张云手里的碗摔得粉碎,他傻傻地看着堆积如山的钱箱,直冒冷汗。
影子
雅雯从小就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能力。
她能提前感知人的生死,她的眼睛能够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她可以和灵魂悄悄对话,如同《人鬼情未了》里面的灵媒奥德美,她就像悬在现实世界与未知世界联系的一根纽带。
在这个玄而又玄的世界里,有太多我们解不开的谜,就像雅雯的家族一样,只有女人才拥有这种能力。她的姥姥在去世之前要求她的母亲严守这个秘密,而雅雯的母亲严格遵守承诺,一生默默无闻,直到去世。
雅雯在母亲去世之前的某个瞬间,曾看到一副她幻化升天的影像,当天夜里,母亲就无声无息地走了。
这个城市每天都会有人出生,也会有人死亡,冥冥之中仿佛一切皆有定数,每个人按照自己出场的顺序,渐次粉墨登场。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就站在窗前,看各式各样的灵魂,在眼前来回地穿梭,在夜空中游弋飘荡。
生前作恶的人,灵魂是黑色的,体态臃肿,身子笨重,散发着难闻的味道。这样的灵魂会被黑白双煞拖进地狱去受各种酷刑,他们活着的时候做了多少恶,死后就会受多少惩罚,雅雯经常听到这些黑色灵魂在夜里的惨叫。生前行善的人,灵魂是银白色的,曲线优美,身体轻盈,背上会生出一双带有柔软羽毛的翅膀,周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这样的灵魂通常会被天使接入天堂,他们生前行了多少善,进入天堂后就会得到多少尊崇。还有一些骤然离世或者被陷害致死的人,因为死不瞑目,前尘未了,所以他们的灵魂被卡在阴阳两界之间,不上天堂,亦不堕地狱,因为无法轮回转世,以至于最后成了孤魂野鬼。这样的灵魂是阴郁的灰色,常常在夜空中游来荡去,带着一身戾气。还有一些夭亡的孩子们的灵魂,是蓝盈盈的颜色,身子轻得像一根羽毛,这些灵魂误打误撞来到了人间,所以很快就被天使召回了。
雅雯站在两个世界中间,不紧不慢地生活着。
她和任何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按部就班地读完了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每一步都走得很慢,但很稳。
也许是看管了生死,雅雯的性格从小就格外沉稳内敛,恬淡得宛如一株散发着幽香的茉莉。
大学毕业后,雅雯自己开了一个花店,每天沐浴在花团锦簇里,仿佛一个花仙子。
两年后,她和相恋数年的男友结了婚。
丈夫祁勇体健貌端,心性纯良,在一个外企工作,再加上两家本来就是世交,所以他们是在亲人的祝福里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婚后第二年,雅雯生下了一个宝贝女儿,祁勇欢喜有加,疼爱有加,取名祁橙橙,小名橙子。
夫妻俩商议,再过几年,等橙子大一些了,再生一个孩子,最好是个男孩儿。
人生不过一个“好”字,如果儿女双全,此生也算圆满了。
他们的生活,平淡而幸福,就像我们身边的任何一对普通夫妇一样。
也许,成年人所谓的幸福,都藏在一针一线,一粥一饭的平淡里。
雅雯很满意自己生活的状态。
女儿三岁生日这天,雅雯早早就关了店门,给丈夫打电话让他也早点儿回来。因为公婆早就在饭店定好房间,要给孙女庆祝生日。
雅雯去幼儿园接上孩子,然后又去取了蛋糕。在她进门的一刹那,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骇人的画面:丈夫的影子被裹挟在一片浓雾之中,仿佛在被什么东西正用力地往前拖行。
雅雯大惊失色!
她颤抖着双手拿起手机,开始给丈夫打电话。
无法接通!
一直无法接通!
所有的亲人浑然不知将要发生什么,他们围着孩子,开心地谈论着,说笑着,整个世界仿佛一片祥和。
雅雯身子软绵绵的,虚脱一般地坐在沙发上,头上冷汗直冒。
少顷,交警打来电话,说祁勇出车祸了!
一家人惊慌失措地跑到现场,婆婆只看一眼便晕厥过去了。
也许是速度太快,还是其他莫名其妙的原因,祁勇开的小汽车被一辆水泥罐车拦腰压扁,当场身亡,身子被严重变形的车子挤压得不成样子。
亲人们怕雅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拼命拦着她不让上前看。
哥哥坚持把她和孩子送回家,后事由一众亲戚们留下来处理。
雅雯悲痛欲绝,夜里,她哄女儿睡下后,一个人靠在沙发上垂泪。
她想,丈夫今夜一定会回来的!
十点多的时候,他果然来了,身子灰蒙蒙、轻飘飘的。
他满脸惊骇、万分凄楚,他已然知道自己离开了人世,没有肉体支撑的灵魂,像一根无根的枯草,格外孤苦无依。
他望着雅雯,伤痛无以言表,他一步一步走近,挨着她坐了下来,他一眼不眨地看着她,神情痛苦难当。
雅雯按捺住内心涌动着的巨大悲伤,闭上眼睛,就好像丈夫真的还在身边一样。
祁勇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又去卧室看女儿。
橙子此刻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轻轻地覆盖在眼睛上,小巧的鼻翼微微扇动,脸蛋嫩得像水蜜桃一样。
祁勇看着女儿,脸上抽搐了几下,他伸出双臂,想把孩子抱在怀里,但一下子却扑了个空。
他愣了片刻,盯着自己的手,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哭了起来。
雅雯看着丈夫和女儿,泪如泉涌。
当生命逝去,纵然心中有再多的爱,却再也无法说出口。
雅雯流着眼泪,看着丈夫在每个房间漫无目的地游荡:他一会儿坐在卧室的床上,一会儿去书房晃荡,一会儿坐在沙发上发呆,一会儿又转到厨房。他看着自己生前拥有的熟悉的一切,时而痛得大哭,时而怒得发狂。
雅雯知道,这是每一个猝死之人必经的一个过程,他必须慢慢接受自己已经离开人世,失去一切的事实,然后再选择努力升到天堂,经历生命下一次的轮回。
她还知道,她不能让他的魂魄在人世间游离太长时间,时日越久,结识的孤魂野鬼越多,身上的戾气便越重。
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带他穿越阴阳两界的逼仄之地,让他的灵魂升入天堂。
雅雯走到沙发上,挨着祁勇坐了下来,她轻轻地唤道,“阿勇!”
祁勇吓了一跳,他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满脸惊诧,“雅雯,你能听到我说话?”
雅雯静静地看着他,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老公!我能看到你,也能听到你说话。”
“真的吗?”
“真的!”雅雯说,“我从小就能看到灵魂。”
“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呢?”
“我怕吓着你!”
“那,现在,你能听到我说话,还能看到我,简直是太好了,那,你摸摸我。”祁勇激动得语无伦次,几乎喜极而泣。
雅雯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滑过丈夫的腰、背、手臂,脸颊,她的眼神温柔得像一汪碧水,久久凝视着自己的爱人。
“我再也不走了,我要永远守着你们。”祁勇恳求道。
“不行!你必须走。”雅雯温柔的声音里含着毋容置疑的坚定,“你如果不走,注定会成为一个孤魂野鬼,永远无法轮回。”
她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每一个灵魂,每一个生命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都有自己需要完成的使命。他的前世已经成为过去,接下来必须一直朝前走,不能再回头。
第二天,雅雯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并托付给婆婆照看,她要在最后的几天,完成对丈夫灵魂的超度。
她带他去郊外散步,叫他认真观察树上的嫩叶,地上的草芽;她让他仰望天上的飞鸟,俯视水中的鱼儿。
她让他把手停留在花瓣上,感觉花儿盛开的喜悦,她和他一起看蝴蝶如何扇动翅膀,一起倾听鸟儿动听地歌唱。
“这么美啊,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祁勇感叹道。
“这就是生命,无论生命以何种方式展现,都是为了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她让他体味美好的感觉,给予他重新启程的希望。
她告诉他生命轮回的意义,万物生长的玄妙。
“如果有来世,我会不会变成一只鸟?”祁勇问。
“如果你变成一只小鸟,那也要做一只快乐的鸟,这样你就可以在我的窗前整天歌唱。”雅雯微笑着说。
“如果我变成一只鸟,那么我希望变成一只鹦鹉,那样我就可以经常对你说我爱你。”
“也许,你会变成风,变成雨,又或者重回人世,做别人家的孩子。”
“如果重回人世,我希望,做你的儿子,那样,你一定会照顾我一辈子。”祁勇开心地笑道。
“可是,我会失去所有的记忆,不再记得你。”笑容退去,他又有些忧伤。
“没关系,我会在心里记住你,记一辈子。”
“……”
两个人躺在草地上畅想未来,在祁勇越来越轻松的神情里,雅雯发现,他的身子慢慢开始变得通透起来。
“如果我来了,你还会不会认得我?”
“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定能感觉到。”
他们在月光下散步,就像多年前两个人如胶似漆地谈恋爱一样。
他从妻子沉静的眼神里,看到了来世相逢的希望。
雅雯在树林里慢慢地走,祁勇围绕在她周围,一会儿欢呼,一会儿腾跳。
一个灰色的影子飘过来,后面跟着一个蓝盈盈的精灵,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小女孩儿,女人吃惊地看着他们,满脸讶异。
“她能看到我们?”女人问道。
“是的。”祁勇愉快地回答,“这是我的妻子。”
“你好!”雅雯友好地向女人问好。
“你好!”女人回道。
“嗨!你们好!这是我的妈妈,我是她的女儿。”小女孩儿大声说道。
“嗨!你好小家伙!”雅雯和小女孩儿打了个招呼。
“你是怎么死的?”女人问。
“突发车祸,就在前天。”祁勇问,“你呢?”
“真是抱歉!我们是被人害死的!”女人恨恨地说,眼神充满怨愤。
“说说看,怎么了?”雅雯问道,她不希望丈夫遇到的灵魂,带着太多的怨气。
女人说,害死她和孩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丈夫。
她原本是一个医生的女儿,父亲德高望重,是某个医院的院长,丈夫当时还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大夫,为了达到追名逐利的目的,刚进医院就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陷入热恋的她智商一下子被拉到了地狱,在交往三个月后,两个人奉子成婚。
谁料婚后没多久,她就流产了,后来又接连怀孕两次,都没有保住。她很内疚,丈夫却表现出难得的大度,还对她父母说哪怕她以后不能生孩子,他也要照顾她一辈子,把老两口感动得不行,平常夫妻俩拌个嘴父母都偏袒女婿三分。
后来父亲动用各种关系,为女婿的仕途一路开绿灯,直至自己退休。而根基牢固后的丈夫,在父亲退休后开始逐渐冷落自己。再后来,她总是莫名其妙地在家里晕倒,他便以照顾她为名让她辞职,专门在家休养身体。
半个月前的某个夜晚,在喝下丈夫给她倒的一杯水后,她再度晕厥,虽然紧急被送医院进行抢救,但这次,却再也没有醒过来。
这时,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丈夫在葬礼上哭得死去活来,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对亡妻的情深义重,纷纷称道。
死后的她,才知道原来丈夫才是害死自己的罪魁祸首。他处心积虑地接近她,利用她完成仕途上的腾跃,在目的达到之后便弃若敝履,他之所以一直不想和她有孩子,因为他早就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也早就有了自己的孩子。他利用所学到的专业知识,每天在自己的饮食中加入少量的致幻剂,所以才有了之前的数次流产,数次晕厥,最后直至死亡。
只可惜,这一切的一切,所有的人都被蒙在鼓里,包括自己的父母。
“你每次发病都去医院,怎么没有检查出来呢?”雅雯问。
“这就是他的精明和恶毒之处,因为这种致幻剂用的少,常规的检查根本发现不了。”女人愤恨异常。
“那我该怎么帮你?”雅雯问。
“这是我父亲的电话,你记一下。”女人说,“你告诉他,那个负心人下周三要去外地讲学,父亲有房门钥匙,他可以在那时候来家里一趟。在书房的书柜最下层,有一个黑皮日记本,他只要拿到看一下,所有的事情就都清楚了。对了,亏得那个负心人,有个记日记的好习惯。”
“他如果不相信我怎么办?”
“我的小名叫阿慧,你就说你是我的朋友,你对他讲,他的女儿不是自然死亡,是被人害死的,我相信他一定会去的。”
雅雯答应下来,女人和孩子对她千恩万谢。
“前世已经成为过去,你要学会放下。”雅雯说,“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该拖着她的灵魂不放,你和她上辈子注定无法成为母子,只能在下一世的轮回里见了。”
过了几天,城市的几家主流媒体争相报道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一个日记本引发的惊天命案,某医院的知名大夫,忘恩负义,攀龙附凤后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神不知鬼不觉地害死妻子。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最后是日记本出卖了自己,可谓自作孽,不可活!
知名医生很快被抓了起来,一时间引得街头巷尾阵阵非议。
一天晚上,雅雯正在家里看书,祁勇,女人还有孩子一起来了。
了却了前世的挂碍,他们的身体变得透亮而轻盈。
女人和孩子向她表示了感谢。
“我们要走了,今晚是特地来和你告别的。”女人说。
雅雯微笑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祁勇最后环视了一遍自己的家,深深地吻了吻妻子。
她站起来,流着眼泪,一一拥抱了他们。
她很欣慰,丈夫此去的路上有人相伴,从此不再孤单。
窗外有炫目的光,她看着他们的影子慢慢在那束炫目的光线中渐渐变得透亮,稀薄,模糊,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祁勇走后,雅雯总是喜欢仰望天空,她不知道丈夫的下一世,会以何种方式与她相逢。
身边落下的每一滴雨,耳畔吹过的每一阵风,仿佛他在身边耳语,宛如他在耳边叮咛,她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们一定会以亲人的方式再次重逢!
作者: 木瓜
每次早饭都是面条,妈妈,你能不能换些别的啊?“我开始向妈妈反馈。”妈妈煮的面条不好吃吗?“妈妈一脸尴尬。说到这里,我开始自责了,妈妈煮的面条的确好吃,但是天天吃,难免会吃腻的,我心里开始纠结起来……
接下来几天,依然是面条,没有改变。我开始对面条敏感了起来。
现在发展到,我一闻到面条的味道就想吐。
今天的早饭还是面条。我终于是忍不住了,”妈妈,我不想吃面条了,明天我要吃粥,面条一点也不好吃。“我边埋怨,边耷拉着面条。”妈妈煮的面条真的不好吃吗?“妈妈脸红了,尝着面条,停顿了下,说:”好,妈妈明天给你煮粥吃,煮粥吃。“有了妈妈这句话,我心里舒服了许多。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我一直都享受着粥……
今天早上,我边品尝着粥,也没忘对妈妈说了声谢谢妈妈。妈妈勉强的笑了笑,等等,妈妈的眼睛好像黑好多,很困的样子,我心里开始疑惑了起来……
连续几天来,妈妈的神情都是惶惶忽忽的,我不解,不过早饭依然是粥。
这天,我正沉睡着,突然一阵声响,把我从梦境里拉了出来,我一看时间,才4点,揉了揉眼睛,看见厨房有朦脓的灯光,心想谁半夜三更会起床了?我好奇的走了走了过去,只看见地上有个摔破了的碗,还有……
我又揉了揉眼睛,只看见妈妈在那收拾破碎的碗,我锤了锤头,又揪了揪脸,只不是梦境。”妈妈?“我疑惑的说,”半夜三更的,你到厨房来干嘛?“妈妈抬起头来,半睁着眼睛,看见我,也惊呆了。一时不知所措。我看见旁边有米,还有水……
我明白了,原来妈妈大早起来给我煮粥吃。我不禁咧了咧嘴。急忙问道:”妈妈,你怎么这么大早起来煮粥?“妈妈答道”这样,粥才会更好吃哇。“……
原来妈妈最近神态不好,是因为起得太早的哇。我惊住了……
我羞得满脸红,泪水顺脸飘下,颤抖着嘴皮”妈妈,我不吃粥了,不吃了!“妈妈说”傻孩子,面条你又不喜欢吃,我每天早上早点起床给你煮粥,不要紧的。“我连忙答道”不不不,妈妈弄的面条最好吃了,我最喜欢妈妈的面条,最喜欢!“在我的苦苦要求下,妈妈答应明天给我煮面条吃了,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妈妈煮的面条,真好吃!
作者: 苏婵
1
佟老二原本叫佟志豪,挺刚气的一个名字,可惜这个名字却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了,大家都当面叫他佟老二,背后叫他窝囊废。
佟老二的确窝囊。自从他领着儿子入赘到庥寡妇家,他的脊梁骨就变软了,软到不足以为自己和儿子撑起一片天来。
每天他就像一只狗一样被庥寡妇呼来喝去,更苦了他才八岁的儿子小虎。
上学是不可能的,小虎的任务就是每天上山去放麻寡妇的那几十只羊。
在山深草密的地方,羊儿总能吃得饱饱的,而虎子仍然饿着肚子。
如果只是放羊,只是吃不饱,虎子都会认为自己很幸福,但是回家之后还有又多又重的活计等着他。做得好了,他会受到后娘的白眼,做得不好,就是一顿暴打。
每次虎子挨打的时候,佟老二就背匕粪筐,垂着头默默地走出家门。不知道他的眼睛有没有看见儿子求救的目光,耳朵有没有听见儿子撕心裂怖的哭喊。
他不敢看不敢听,唯一听见的就是麻寡妇一次次指着他的脊梁骨恶狠狠地咒骂:“你们这两个挨千刀的饿死鬼,整天就知道吃老娘的肉喝老娘的血,等哪天老娘气极了,把你这小饿死鬼剁了熬汤喝!”
佟老二想,不管怎么样,自己爷俩在麻寡妇这受点气,好歹也有个活路,要是离了她,自己拿什么养活儿子,拿什么买那天的二两烧酒。
2
终于有一灭,虎子失踪了。
清早虎子像往常一样赶着羊群上了山,到了晚匕,羊群自己回来了,虎子却没回来。
麻寡妇发着横在院子里破口大骂:“要是丢了老娘的羊,死了也把你剁了熬汤……”
夜已经黑透了,麻寡妇骂累了,躺在炕上把呼噜打得山响。睡不着的佟老二悄悄爬了起来,他还没忘自己是个爹,他还知道该去找找自己可怜的孩子。
佟老二找了一夜,越找心越凉。虎子真的不见了!佟老二的心揪紧了,他已窝囊到麻木的感知慢慢苏醒过来。他开始后悔,如果不是他窝窝囊囊的没有给儿子一点保护,儿子就不会每天挨打受累,不会总吃不饱饿得像一只瘦狗……也才突然想起来,虎子已经有多久没喊过自己一声爸了。
是啊!自己哪还配做一个爸爸,是自己让儿子小小的心失望乃至绝望了啊!
那一夜,在凄冷的夜里,佟老二的嚎哭惊醒了沉睡的旷野。
天亮了,佟老二失魂落魄地回家了。当他刚刚恢复一点的骨气被一场人哭泄去之后,麻寡妇凶蛮的脸又让他的脊梁快速地软了下去。他怕她,怕到骨子里。
很难得,麻寡妇居然没有刁难他对虎字一夜的寻找,反而早起熬了肉汤等着他回来。
佟老二哪里有心思吃饭,但肉汤已经熬了,他不敢不坐在桌子前面。
麻寡妇居然还亲自盛了一勺汤放进佟老二的碗里。浓浓的汤汁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佟老二拿起筷子搅了搅汤碗,一小块白白的肉浮了上来。佟老二看得分明,那是一根手指,小孩的手指!
佟老二一下子僵住了,他的身子开始颤抖,他的眼睛开始允血,终于,他发疯一样叫了起来。
老娘把你剁了熬汤!老娘把你剁了熬汤!麻寡妇恶毒的咒骂像劈雷一样炸响在他的脑子里。
麻寡妇傻傻地看着他叫,傻傻地看着他站起来走进厨房,又傻傻地看着他拎着菜刀出来,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做了刀下鬼。
3
佟老二给小虎子起了一个小小的坟茔,埋下了他小小的手指。然后把剁碎的庥寡妇熬成一锅浓浓的汤端到坟前。
“虎子,是爸对不起你,爸让你活着受罪,死了还让那婆娘熬成汤,是爸对不起你啊!你活着的时候没吃过一顿饱饭,今天爸也把那坏婆娘熬了汤给你吃,你吃吧,吃得饱饱的。吃了,你就再也不会饿了……”
佟老二痴痴傻傻地诉说着。忽然,一个小小的声音说:“爸,我们一起吃。”
佟老二哆嗦了一下子,就见坟后转出一个小小的人来,正是失踪了的虎了!
佟老二眼窝一热,哪里还去想是人是鬼,一把抱住儿子放声大哭:“虎了!你回来看爸了啊?”
“爸,丢了一只羊,我躲在山里不敢回家,二妈会打死我的。我几天没吃饭了,爸,我饿。”
虎了的眼睛看着那罐了里的肉汤,放出了让佟老二心寒的绿光。
佟老二猛然想起了什么,他一把抓住儿了的手:小虎了的手脏兮兮的,但手指一根也不少!
佟老二怿叫一声扑到新起的坟上,疯狂地用手扒土,直扒得双手鲜血泥泞。
他扒出来了,一个小小的布袋,里面装着的,就是那肉汤里捞出来的“儿子的手指”.
佟老二哆嗦着打开布袋,一截小小的藕掉了出来。
作者: 木瓜
特大消息啊!那游戏出来了!大嘴巴一脸神秘从寝室外面跑进来,招着手让我们围在他身边,桌子上铺开了一张海报毫无违和感,史诗级网游,死亡游戏,震撼来袭!寝室长胖哥啃着鸡腿,直勾勾地看向大嘴巴,哪里弄的?这游戏不是说要等明年才公测么?我们也点点头表示赞同,疑惑的盯着大嘴巴,这家伙素来说话不靠谱,指不定又是糊弄我们的。他急了,推开手提,手指飞快的敲击键盘,点进一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网页死亡游戏官网,而且真的把下载地址放出来了,我们不禁呆了,这可以说是三年前宣传就做的特别好的游戏,夸下海口让我们等四年去享受一生的至高追求,现在,提前一年公测,这是要与最近火爆的竞技网游xx联盟相抗衡的节奏啊?
猴子连忙关上门,戴上耳机打开电脑,我们四个已经顾不上隔壁寝室的内战邀请了,迅速的点开链接,静待游戏下载完成,寝室网速还是很快的,下个几G的游戏至多是半小时的事,很快,叮的一声,我们点击共享,开始进入游戏,四台电脑屏幕黑屏的瞬间,都同时出现了一行字你准备好了吗?我看了看旁边的胖哥,打算问他怎么回事,可是他没理我,我又望了望后面的猴子和大嘴巴,都是一脸的聚精会神,等我回过头看屏幕,居然出现了5秒的倒计时,5,4,3,2,1唰的一下,我的天,周围已经不是那个阴暗潮湿的寝室了,鸟语花香的园林景色,各种不曾认识的动植物正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活脱脱的一副世外桃源之境。伴随前方一声惊天的咆哮、巨大的震动感,一只凶猛的暴龙劈开两棵苍天大树,喘着粗气朝我奔来,这是在拍实时纪录片吗?出于本能,我侧翻滚到一边的碎石堆,暴龙扑了个空自然是十分愤怒的,它猛地转身,尾巴在巨石旁甩了个结实,那些石头瞬间四分五裂。我爬起来,拿着石子抛向暴龙,这简直跟它饶痒痒一样,眼看着离我是越来越近,几乎放弃挣扎的同时,厉声般的晴空霹雳给了我生的希望,暴龙的头不知道被什么利刃给削了下来,然后树林里走出一位刀客,他走到我身边,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我好奇地问,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吗?你的级别太低了,没有我满意的装备,我不杀弱者,你走吧。他冷冷的回答让我突然醒悟过来,原来,我和室友进入了二次元世界。
我偷偷跟在他后面,路过一座石桥时,他警觉的说了声小心,尔后手里挥出两枚飞镖替我挡掉了银针似的暗器,我很好奇想用手摸那银针,他飞身至我背后,抓着我的手臂说,这东西有毒。你看!我仔细的瞧那飞镖,已经被银针溶解了。我吓得一身冷汗,他放开我,继而问道,为什么要跟着?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我摇摇头,本想解释不可思议的遭遇,但是又觉得太突兀怕二次元的他难以理解,便扯谎,我是个孤儿,一直四处漂泊,刚才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便跟了过来。他眼里没有常人的那种怜悯,只是对我招了招手,似乎肯定了我的存在,这对我而言,确实够了。
翻过了两座冰山,通过当地的雪怪得知这里有个冰之国,常年强征赋税,欺压它们,这估计是属于刀客的任务了,而我恐怕得帮助他一起完成。可是他好像并不希望我去,他走之前要雪怪照顾好我,他则孤身一人消失在雪夜。第二日,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了大门,风雪无情的钻了进来,我与雪怪将他扶起,他笑着递给我一个包袱,里面滚落出了一颗人头,据雪怪说,这是它们心中的大仇人冰之国的暴君,如今痛快复仇,总算能过个安逸日子了。刀客的酬劳得到了很多,还有雪怪领主的邀请函雪人骑士的盛宴,这是冒险家们梦寐以求的荣耀。当然,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室友们是否安好,而我又何尝不知道,一旦离开了刀客,我将什么也不是了,是饿死或者被不知名的怪物吞噬,我会死的不明不白。
行程依然前行,他马上就要看到自己公会了,这对于常年领着S级任务的勇士,凯旋而归,兴奋无比。他拍着我肩膀,鼓励我留下来,会如同他一样光彩夺目。我其实很想说,你有过自己的世界吗?但是,他们的世界就是公会,就是这里,而我便是那天外来客,他们跟我不一样。我只能叹着气表示可以考虑。小镇很热闹,里里外外都是人,估计刀客在山顶眺望时,附近的探子就已经把消息送回城镇了吧,他们会长是个绝色美女,微笑着带我们走进公会,大厅的人们疯狂的举行着庆祝仪式,喝酒划拳的喧闹刺激着我的心扉,我忍不住拿起酒杯喝下去,刀客显得更加高兴,大笑着拿着酒杯与我一饮而尽。
半夜,人们差不多都昏睡在了一起,我踉跄着走向厕所,微微的这么一瞥,旁边的通缉布告栏吓傻了我,上面的三个头像正是我的死党猴子,大嘴巴,胖哥。为什么他们会被通缉?会长突然在我背后轻声的讲起了一个故事,这游戏,原本是禁止公测的,(www.limaogushi.com)因为我们人类无法控制这世界里的一切,这会直接导致我们无法回到现实的世界里。像我,本是游戏的策划人员,却在内测的时候,无法出来,不得已,我的同伴来找我,全部沦陷至此,而我们又不能让这里面的怪物逃出去,因此成立了这个公会,用来保护误入游戏的新人。她若有所思的看向我,耸耸肩说,至于你和你的朋友,确实,我们是打算在明年发行游戏,同时把之前的新人解救出来,这就好比以前游戏里的重新洗点,可是没想到,有人利用了我们这个特权,提前公测,直接最坏的结果就是,新人队伍人数的扩大化,解救计划得搁浅,漏洞得不到完善。我听到这么多,几乎呆了。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朋友会被通缉。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很简单,他们出生的地方没有选择好,不像你,遇到了我们,他们却直接到访了这次别有用心的谋划者杰克训练营。她说了这么多,丝毫没打算继续下去,拿了酒杯,手打着哈欠,趴在桌子就睡了。
看来,这里很不太平,我得走,带朋友们一起走!我蹑手蹑脚的跑出去,找来一匹马,挑了个自认为正确的方向奔去,路上寒风呼啸,刮的我耳朵生疼,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阵睡意袭来,便瘫倒在马背上。等我醒来的时候,周围三个死党满是关切的神情,你丫的终于醒了!喊你玩个联盟偏要自己玩个游戏,真是醉了。就是,本来不打算管你了,可你自己大叫一声跑出去,差点被车撞了,知道吗?我撑着身体想坐起来,他们三给我按了下去,一边喊着医生,一边给学校打电话说明情况。我竟然在做梦,这梦如真似幻,真的是呵呵了。
女护士进来的时候,我的心跳加快,那眼神,就算戴着口罩我也认得,不就是梦里的女会长吗?而窗外,分明有一双邪恶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
作者: 周武刚
清朝末年,重庆长寿河街地区有一"安乐棺材铺",老板叫"棺材胡".他的老伴刘氏去世后,他独自将儿子胡万生抚养长大。
胡万生在棺材铺,自幼沉闷寡言,大家都叫他"棺材仔".棺材仔19岁那年,父亲"棺材胡"也离他而去。因为经历太多与死亡有关的事情,面对父亲的离世,棺材仔显得异常平静,他静静地为父亲处理了后事。
这天,棺材仔来到李记酒庄,买了一坛老酒和一斤猪头肉。回到"安乐棺材铺"后,他无意中发现这坛酒有些异样:封盖上竟然贴着一张黄底黑字的符咒。
他随手扯下符咒,启开封盖,一股浓浓的青烟幽幽飘出坛口,幻化做一张老人面孔……棺材仔正大为错愕间,那面孔张嘴大笑起来。当青烟散尽的时候,棺材仔的面前出现了一位身着青衫的瘦削老人。
棺材仔很快镇定下来:"老人家,你何苦藏身于这小小的酒坛之中?"
老人闻言,神色顿时黯然:"年轻人,实不相瞒,我乃货真价实的酒鬼,酒中之鬼……"
"哦……老人家请坐,晚生洗耳恭听……"棺材仔说。老人皱了皱眉头,道:"你这里……一点酒也没有吗?
棺材仔歉然道:"确实一滴酒也没有,要不,我出门买一坛回来,你我喝个一醉方休!"老人环顾四周,摆摆手道:"不必如此麻烦,我看这方石制棺材还不错,让我把河街最好的酒引过来……"
老人说完,左袖轻轻一挥,那石棺的棺盖便无声无息移向一侧,露出尺把宽的口子,不一会儿,石棺内汩汩有声。老人颔首抚须道:"酒来了……"
棺材仔半信半疑,快步走到石棺前,把头探进去一看,神了!石棺底部赫然出现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眼洞,一股清冽的酒水正不断上涌,扑面的酒香诱得他蠢蠢欲动。不一会儿,酒位上升到石棺容量的八成左右,泉眼渐渐消失。
棺材仔喜不自胜,大喊一声:"好酒!"随即转身抱起空酒坛,从石棺内打起满满一坛酒,接着,他取来两个酒碗,和老人相对而坐。
一大碗美酒下肚,老人打开了话匣子:"我是关口人,姓张,名继海,我年纪轻轻便因酒量惊人而威震一方,大家都叫我酒鬼张!65岁那年,我和邻县的一位酒中豪客赌酒,喝了一天一夜,最后,我胜了他,却因太过兴奋,又接连喝了两坛烈酒。第二天清晨,我醉死在这酒里乾坤中,做了名副其实的酒鬼张……后来,做了酒鬼的我经常到李记酒庄偷酒喝,不久便被酒庄的老板李大头发觉,这李大头从前是一游方道士,他设计抓住我,用符咒把我困在酒坛中……
"我在这小小的酒坛中一困就是十多年,李大头把酒坛藏于地窖角落里……三年前,李大头因病去世,李记酒庄被他的儿子转给本家兄弟李二狗。两天前,李二狗叫一个伙计到地窖取些陈酒,那伙计无意中发现禁锢我的酒坛,不及细看便抱到了柜台之上,然后被你买下……棺材仔,来,我敬你,是你亲手揭去该死的符咒,救我酒鬼张于危难之中!"
棺材仔呵呵一笑:"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你我喝酒便是!"
一番痛饮之后,酒鬼张一脸真诚地说:"从今往后,无论什么事,只要你开口,我一定竭尽所能帮你!"
棺材仔叹息一声道:"大家都觉得我家的店铺太过晦气,我从小就没有朋友,请你今后有空多和我喝喝酒,说说话,怎么样?"
酒鬼张笑道:"当然可以。"
两人对饮至天色微明,酒鬼张抬头望望窗外,起身道:"棺材仔,大哥我得告辞了,七日后再相聚!"接着,酒鬼张看了看墙角的一排纸扎人,笑道,"棺材仔,大哥送你一个如花美眷,如何?"言毕,他化作一股青烟离去。
棺材仔本没把这话当回事,可翌日傍晚,他正欲动手造饭时,忽然听到墙角发出嘤的一声。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明艳动人的纸扎美人朝他走了过来。
棺材仔猛然回想起酒鬼张那天所说的话,顿时醒悟:"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酒鬼大哥送给我的如花美眷!"美女点点头,柔声道:"棺材仔,你一定饿了吧?"
棺材仔笑道:"姐姐,请你稍候片刻,我到厨房弄一桌可口的饭菜,然后你我共进晚餐……"
美女嫣然一笑:"还是让我来吧!"说着,她冲面前的小饭桌轻轻吹了口气,刹那间,七八个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呈现在面前。
棺材仔大喜过望,他转身从石棺里打起一坛酒,乐呵呵地问:"请问姐姐芳名?"美女坐在饭桌前,沉思片刻道:"我没有名字,我是你用纸扎的,你叫我紫嫣吧!"
当晚,长年冷冷清清过日子的棺材仔仿佛做了一场美丽的春梦:宛若天仙的紫嫣姐姐陪他喝了很多酒,还为他弹奏动人心弦的琵琶曲,然后,她轻解罗裳,与棺材仔同床共枕,极尽缠绵……
次日,当棺材仔从梦中醒来的时候,身旁空空如也,紫嫣姐姐恢复了原形,静静地站在墙角,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此后,紫嫣姐姐准时变作真人,陪棺材仔吃饭、喝酒,为他且弹且唱,和他相拥而眠。
忽忽数日,夜夜如此,转眼便到了和酒鬼张会面的日子。当晚,紫嫣姐姐和酒鬼张同时现身,棺材仔对这位老大哥道不尽地千恩万谢。三人一同饮酒说话,其乐无穷!
不久,七夕来临,当紫嫣姐姐现身的时候,棺材仔笑吟吟地牵着她的手进入内屋,只见屋内红烛明耀,灯笼高挂,正面墙上贴着大红喜字。
"棺材仔,你这是?"紫嫣姐姐又惊又喜。
"我要与你拜堂成亲!"棺材仔如同变戏法般取出大红盖头。
恰在此时,一股青烟飘过,酒鬼张也现身了,他"嘿嘿"笑道:"两位新人赶快拜天地,我酒鬼张也好顺便讨点喜酒喝……"
紫嫣姐姐含羞不语,任由棺材仔把大红盖头盖在自己头上……
美好甜蜜的日子就这样匆匆溜走,转眼年关将至。这天下午,棺材仔正在整理店铺,他的表哥方达突然走进了店里。
方达说:"我在外边欠了不少赌债,最近债主追上了门,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想到了你,我准备在你这里住上一两个月……"
棺材仔不好拒绝,只得无可奈何地收留了表哥方达。
当晚,因为屋里来了生人,紫嫣姐姐不便现身。棺材仔让方达睡在已故父亲的小床上。
"咦?棺材仔,你的床上怎么放了一个纸扎人?"方达不解地问道。
"哦……晚上一个人睡觉太过冷清,我让纸扎人陪着,好歹有个伴儿……"棺材仔敷衍道。
三天后,棺材仔外出买东西,店铺里就方达一个人。一位客人来买九个纸扎人。当时,店铺里仅有八个纸扎人,方达忽然想起:棺材仔的床铺上还有一个。于是,他把紫嫣姐姐和着那八个纸扎人一起卖给了客人。棺材仔回来后,发现紫嫣姐姐没了,慌了神,连忙问方达怎么回事。(www.limaogushi.com)方达一脸得意道:"我帮你卖了!"
"什么?你卖了?"棺材仔闻言,顿如五雷轰顶,"你快告诉我,那客人往什么方向走的?"方达往西南方向一指:"就那边!"
棺材仔慌忙追去,天快黑的时候,他找到正在办丧事的那家人,好说歹说终于把紫嫣姐姐买了回来。
经历此事之后,方达料定:这个纸扎人必定有什么古怪!
春节过后,方达提出向棺材仔借一笔钱偿还赌债,棺材仔明知把钱借给他无异于肉包子打狗,但还是把积攒的所有银子拿了出来。
方达撇撇嘴道:"就这么点银子,还不够我赌债的十分之一。我看你这棺材铺也能值几个钱……"
棺材仔差点跳了起来:"这棺材铺是祖业,说什么也不能动!"
方达眼见软的不行,便蹿进内屋,一把抱起床边的紫嫣姐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不把安乐棺材铺转赠给我,我立马毁了你的宝贝纸扎人!"棺材仔无奈之下,只得答应,并立了字据。
没了棺材铺,棺材仔只得带着紫嫣姐姐流落街头。紫嫣姐姐还是每到晚上就现身,为他弹唱小曲,和他相依为命。每每想到棺材仔为了自己失去祖业,紫嫣姐姐总是心怀歉疚,泪水涟涟。
三日后,棺材仔在街尾碰见了方达,他已经疯了,认不得棺材仔了,披头散发的他双眼呆滞,嘴里不停念叨着:"棺材铺里有鬼……棺材铺里有鬼……"
棺材仔知道,一定是酒鬼张大哥活活吓疯了表哥方达。
棺材仔再次拥有了棺材铺,他把方达送回了老家,给他的父母留下一大笔银子,方达欠下的赌债也帮他全部还清了。之所以能够付出这么一大笔钱,全靠酒鬼张大哥,他叫棺材仔连夜用纸折了一些银子,放进一个梓木棺材中,第二天一早,纸折的银子全部变成了白花花的真银。
作者: 木瓜
西江边一座老城有条瓶隐巷,冬晌午、夏凉夜,小孩子常搬来板凳听奶奶说过去的故事。
这天说的是:解放前,街坊里有一处老宅,是有矮墙庭院的瓦房,但却无人居住,因为据说是鬼宅。当时有一位姓荆的广西人,是个背着杂货箱走街串巷摇鼓卖杂货的货郎,这一日,他来到瓶隐巷时已经天晚,就想找户人家借宿。
走进巷口,只觉家家户户高墙密闭,只有一家的篱笆矮墙内透出昏黄的灯光,便上去叩门乞水。
谁啊?出来相迎的是一位布衣少妇,说话声音极弱,人也长得削肩细腰,十分清瘦,面容惨白憔悴。
她得知货郎的意图后,欣然点头答应,一边引货郎入院内放置货担,一边进屋内端出一碗凉水给他喝下,并且说:天雨路滑,如果不嫌弃就请进屋歇脚,我家男人出远门未归,你可随意。
姓荆的货郎觉得她的话有点奇怪,因为自己进屋之前,外面并没有下雨,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说天雨路滑?但就在他走进正堂后,身后突然传来哗哗水声,回头一看,外面在一瞬间就下起了大雨。
货郎想到一句俗话叫下雨天,留客天,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少难免想入非非。但站在这屋里,货郎四下看看,又渐渐开始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屋中的一切陈设,除了刚才自己喝水的碗以外,其余的无论是桌子、椅子,还是一些器皿什物,都刷得五颜六色,且薄得像纸皮,一进门的灶台也是灰土蒙尘,好像很久没使用过的样子。
那妇人却是毫不在意,径直回到摆着一篮女红作物的灯下坐着,一边继续拿起未缝完的衣服在缝,一边还招呼货郎坐下。
这姓荆的货郎仗着年轻,也不太害怕,从自家的行装里拿出一个烧饼:可还有水吗?
妇人示意灶台地上:那块砖掀开,底下就是。货郎按照她的话打开地砖一看,原来那里地面塌陷了一处,恰好屋外的雨水能流入,便淤积在坑中成了蓄水。想来那妇人刚才拿给他喝的也是这地下的污水,只是夜色黑暗,看不清晰罢了。因此他疑虑更深,拿碗舀起来看,倒也没什么泥腥臭虫,便勉强用这水吃下半个饼。
货郎垫完肚子,看外面雨势越来越大,现在就想离开也不可能,只得挨灶台旁干净的地面坐下。他偷看那妇人坐在纸皮椅上做事的样子,便生出试探她的念头,就把剩下的半块饼举起问:承蒙你的照顾,你可吃过晚饭?我这还有半块饼,如不嫌弃,你愿吃吗?
没想到那妇人放下手中的活儿,抬头望向货郎手中的饼,说道:你若有心给我吃,就请放到那个碗里,拿过来放在这地上。
货郎依言行事,把饼放进碗里,然后放在地上,又缩回灶台边坐下。
那妇人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走到碗前跪伏在地,拿起饼却没送入口中,只是深深嗅了几下,再把饼放回碗中,朝货郎颔首致谢。货郎饶再胆大,也明白自己遇到的是鬼了,一时吓得倒吸几口凉气,手撑着身体后退,直到背贴在门框上,面无人色。
那妇人倒没有露出狰狞的面目,而是倒身再拜:小妇人三年前在此宅中重病身亡,因是远嫁来到本地,丈夫出门经营许久未归,不知生死,小妇人没有亲族照看,所以邻人暂将尸身停殡在后院,当时只有一碗水酒供奉三年来虫咬鼠啮,忍饥挨饿惨痛无以言表,今日得货郎赐半饼充饥,不胜感激。说到这儿,妇人倒身三拜,低头抽泣起来,只是小妇人还有个不情之请,望货郎帮忙。
货郎虽然恐惧至极,但见这鬼妇人不像说谎,且模样可怜,就大着胆子问:帮你何事?
妇人继续说:在阴间,没有入土为安的停殡之魂,就不能得到阎罗审判以及轮回的资格,所以小妇人唯一愿望是能得到棺椁收敛尸身,木质不拘种类,但求规整,并有一套寿衣加身,也就满足了。
货郎叹息:我这种做小本经营的人,身上哪有足够买一套棺椁寿衣的银两,实在力不能及,恐怕你所托非人了。
妇人却笑道:只要货郎应允,钱财不是问题。
她起身从那纸桌上拿出一根刻有小字的木簪,交给货郎道:小妇人三年来,每夜都到前面一里外禹门坊中曾氏大户家中做女佣,为其老太夫人伺夜,斟茶递水便溺,每月薪钱从未领取过半文,这根簪子是老太夫人喜欢时赏赐的,上面有曾氏家人认得的纹饰,货郎只需拿这做凭证,替我领取三年薪钱便是,以此做安葬费用,剩余多少货郎可收下,当小妇人酬谢。
姓荆的货郎没别的办法,只得答应,在鬼宅中勉强将就一宿,第二天睡醒,果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年久失修的破屋里,屋中既无妇人,更无纸皮桌椅,只有他背靠的灶台为实物,而昨夜那妇人给的木簪,就静静躺在货担上。
其后,他也不敢到这老宅的后院去察看妇人是否停殡,只是战战兢兢地揣好木簪,挑起货担赶紧离开。青天白日下,再回想昨夜的经历,犹如梦境,但货郎到底是守信之人,便拿着木簪寻摸到距瓶隐巷一里外的禹门坊内,问当地人,果然有姓曾的大户人口,便拿出木簪上门求见。
姓曾的主家听完货郎讲的来龙去脉后,惊疑不定,说老母亲数年前中风,所以半身瘫痪后,家中丫环年纪小,不懂照料,他确实为母亲请来一位李氏女佣,每天日落之后上工,观其周全稳重,不但任劳任怨,女红也甚好,常帮老母缝补衣裤,所以母亲也喜欢,会赠些并不贵重的小饰品,但她最奇之处,就是佣金一直不领,只说请求主家帮忙攒存,日后再一并领取云云,三年来已有十万钱了。
于是,这曾家主人陪同姓荆的货郎一起,再回到瓶隐巷那家老宅去寻找,果然在后院的柴房里发现一具覆盖霉烂孝布,已经被虫鼠啃食得七零八落的骷髅。骷髅的身边,还散落着两个银耳环和头绳,也是平时曾老夫人给的物什。
曾家便出面,请本地乡老作证,与货郎一起到镇上用妇人的薪资买来寿衣棺椁,又自掏几千钱送棺椁到附近道观中受斋经祭祀三日,才送出城去,择一荒野处掘土将其安葬了后来那货郎怎么样了?听故事的孩子们意犹未尽,纷纷追问。
后来,货郎就拿着剩下的钱走啦,再也没回来过,至于那鬼宅,因为无主,解放后就推掉建成公社粮仓了。
呀?这是真的假的?孩子们还不甘心。
呵,当然是假的了。讲故事的老奶奶扑哧一笑,扶着腰站起身,把小板凳拿起背在身后,都这个时辰了,我这老胳膊可经不起过堂风这般吹,得回家做饭去啦。
作者: 木瓜
唐强心血来潮,开了一家专卖冥币的网店。开店之初,他到处吹嘘,说自己的创意一定是今年最具价值的网商思路。因为这个网店一旦做大,可能替代大部分的冥币零售商,进而成为一个冥币托拉斯。
可是真到了实际经营的时候,生意却十分惨淡,因为很多人都忌讳将冥币邮寄到自己家里。几个月下来,唐强只做成了寥寥几单生意,而且客户都不肯给好评。他十分无奈,准备关闭网店。然而,就在关店的前一天夜里,突然来了一个五百块钱的订单可惜,最后被给了个差评。
唐强与客户沟通,希望他能改一下评价。
唐强:亲,货物质量不差,快递也很给力,怎么给差评呢?
客户:质量不差?你寄过来的东西根本就不能用!
唐强:你买的又不是人民币,告诉我怎么才能用?
这句话一问出来,客户再也没有回话。
时隔几天,那个客户又来下单。唐强因为之前的差评怀恨在心,心想反正网店要关门,破罐子破摔,不怕得罪你,便直接寄了一堆纸灰过去。出乎意料的是,两天后,他却得到了一个五星好评。
唐强心想:这一定是客户不肯和自己计较,才给了个好评,于是心存歉意地与客户沟通。
唐强:亲,对不起,如果给您带来什么不便,我给您办理退款,反正我的网店也开不下去了。
客户:没有不爽啊,非常好用,我还想要更多呢!大概要五万块钱的。我这就下单,尽快邮寄过来哦我今晚就要,一定要快!
说罢,客户真的又下了一单,一共要五万块钱的货物。唐强看到订单欣喜若狂,可是客户说今晚就要,是无论如何也送不到的,于是唐强赶快回复。
唐强:亲,如果你今晚就要,快递是送不到的,不然我去给你送货吧?
客户:你们的快递真差劲!你在城北吧,我直接去取货,等着。
唐强发了地址,结果他刚准备好货物,客户就到了。唐强点烟倒茶,热情招待。可是客户看到货物,却皱着眉头说:这和上次给我发的不一样啊。
唐强说:上次是我赌气,您别介意。
客户说: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行啊,将就一下吧,我自己打包。说完,客户将烟头丢在了一垛冥币上。
房间里的冥币瞬间熊熊燃烧起来,客户在大火中,将一堆堆的纸灰装入口袋,笑着说:这样才和上次的货一样嘛!
唐强被烧死了,他的货物和房子,也被大火烧了个精光。
等消防员赶到时,大火已经熄灭了。书房角落里还没有完全烧毁的手机叮咚地响了一声,弹出一个五星好评的窗口。
作者: 哥 子
一、乌鸦袭人
民国年间,在大名县的东盘乡出了一件怪事── 一个刚刚入土两天的老太太的坟被挖开了,这个老太太名叫赵香梅。
赵香梅从小患有小儿麻痹症,她的丈夫曾经是个采药人,二十八岁那年她丈夫因病去世后,她就跟儿子潘石头相依为命,家里的日子过得非常贫苦。几年前,潘石头因跟人打架,把别人打成了重伤住了监狱。从此,家里便只剩下赵香梅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赵香梅去世后,潘石头在狱警的陪同下回了趟家。潘石头将母亲埋葬后,跪在坟头上迟迟不肯离去,不停地哽咽着:"妈,儿不孝啊……你去了那边,连个给你烧纸、送饭的人都没有了……"
就在潘石头回监狱的第三天,便有村民发现赵香梅的坟被挖开了。村民们于是凑上前去看,只见薄木棺材的盖上被凿开一个拳头大小的黑洞,在被挖开的土上留有许多杂乱的爪子印记,棺材盖上还遗留了许多死去的毛毛虫、小甲虫之类的虫子。那些村民吓坏了,因为在当地有一种说法叫做"厉鬼食虫",说的是人吃五谷杂粮,鬼食毛虫蜥蝎。村民们能不害怕么!
赵香梅活着的时候,潘家的那些亲戚们都对她避而远之,现在却都关心起她的坟墓来。因为,赵香梅毕竟是潘家的媳妇,死后被埋进了祖坟。现在,赵香梅的坟里出了厉鬼,会直接影响到整个潘氏家族的前途和命运。为此,大伙纷纷凑钱请来了一个会捉鬼的道士,那道士叫做悟明道长。
这天上午,悟明道长在潘家人的陪同下来到了赵香梅的坟墓前。悟明道长将一小截蜡烛用细铁丝捆好,点燃后将蜡烛顺着黑洞伸进了棺材里面。
悟明道长探着脑袋,借助烛光看清楚棺材内的情况后,顿时间也被吓得目瞪口呆,他嘴里不停地念叨道:"厉鬼,真的是厉鬼啊!"
随后,悟明道长慌忙在坟墓前设下祭台,点燃檀香、烛火,开始作法。潘家人和村民们远远地围在坟墓的旁边,看着悟明道长装神弄鬼般地将赵香梅的坟头弄得烟气腾腾。
然而,就在悟明道长转过头来,准备告诉潘家的人大功告成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来了一大群乌鸦。那些乌鸦像是一群幽灵一般在悟明道长的头顶上盘旋。
悟明道长吓坏了,抬头看着那些乌鸦们发呆。突然,乌鸦们怪叫着把粪便抛向悟明道长。顿时,悟明道长的头上、脸上、嘴上、身上的粪便开了花。悟明道长又羞、又恼、又害怕,不得不抱头鼠窜。
这件事情很快便被村民们传开了,并且越传越离谱。大家都说那赵香梅不仅变成了厉鬼,还在阴间当上了厉鬼大将军,不然怎么连乌鸦都听从她的调遣成群结队地来保护她呢?不然怎么连专门捉鬼的悟明道长都被吓跑了呢?
赵香梅的坟头就那么敞开着,在附近地里干农活的村民们经常会看到有大群的乌鸦嘴里叼着小虫子去给赵香梅"送饭"!
就在赵香梅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潘石头越狱了。这件事情被传得更神了,有人声称亲眼看到潘石头是被一大群乌鸦从监狱里面背出来的。
先不说潘石头到底是不是被乌鸦从监狱里面背出来的,倒是赵香梅的坟的的确确是在夜里偷偷地给填埋上了。而且,此事还惊动了警察局,警局派出一名叫李一鸣的探长,让他尽快了解事情的真相,并负责将潘石头捉拿归案。
李一鸣接到任务后,带着手下几个警员先是来到赵香梅的坟上。看着那新堆起来的坟头,李一鸣心里已经确定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潘石头干的。因为赵香梅的事情传得太离奇了,李一鸣便想开棺验尸,看一看棺材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想,李一鸣找过不少村民,可是大家一听是给赵香梅挖墓都把头摇成拨浪鼓,任凭李一鸣加价就是没有人敢干。无奈之下,李一鸣只得借来几把铁锹,亲自动手挖开赵香梅的坟墓。
李一鸣他们挖得很细心,边挖边清理和查看那些被挖出来的泥土。李一鸣发现,越往下挖泥土里面的小昆虫便越多,快要接近棺材板的时候,挖出来的虫子竟然比泥土还要多。
就在这时,在远处围观的村民们突然发出一阵惊呼。李一鸣他们忙抬起头来,惊讶地发现就在百十米远的地方,一大群乌鸦像是一团乌云正铺天盖地地向他们飞来。一个鲁莽的警员忙摘下肩头的长枪,冲着乌鸦群便开了一枪。这一枪响后,竟然从天空中掉下来三只乌鸦,可见这群乌鸦有多么密集。
受到枪击的乌鸦群不但没有散去,反而像是一大群黑色的战机,怪叫着向李一鸣他们俯冲过来。李一鸣见状,忙大喊一声:"快跑!"几个警察便向着停在远处的汽车飞奔过去。即便这样,他们的身上还是落满了乌鸦的粪便,有两个警员的手和脖子也被乌鸦啄伤,鲜血直流。
二、厉鬼现身
这一来,李一鸣他们算是丢人丢到家了。于是,便有警员恼羞成怒,提出要用汽油烧了那些乌鸦的窝。李一鸣却淡淡一笑,说道:"那些乌鸦为什么要往赵香梅的坟墓里丢小虫子?为什么要袭击悟明道长和我们?还有,第一次挖开赵香梅坟墓的究竟是不是乌鸦呢?也许,我们明白了这一连串的问题后,潘石头便会自动地来投案自首呢。"李一鸣的话,让那些恼怒的警员们安静了下来。
随后,李一鸣便给警员们分配了任务。四个人负责埋伏在赵香梅的坟墓旁,一旦潘石头出现,立马抓捕归案。两个人负责去村里调查赵香梅以前的生活情况,看看是否能发现什么线索。而李一鸣则亲自去找悟明道长一趟,毕竟赵香梅下葬后他是惟一见过棺材里面情况的人。
按照李一鸣的部署,当天晚上四个警员便埋伏在了赵香梅的坟墓旁。这晚,阴云遮月,夜风像是吹口哨一样地在墓地间穿梭,让那四个执行任务的警员也忍不住地头皮发麻起来。猛地,一个黑色的影子像是从地下冒出来一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赵香梅的坟墓。
警员们立马紧张起来,他们悄悄地从隐藏的地方站起身来,向着那个黑影靠近。
警员们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那个黑影正手脚并用地将土填进被挖开的坟坑里,他们突然打开手电筒用光柱照住那个黑影,齐声喊道:"潘石头,你跑不了啦!"那黑影听到喊声后,突然怪吼一声转过身来,站在赵香梅坟前的竟然是一个乱发披肩的怪物。
就在警员们瞠目结舌时,那怪物往前猛跑几步,纵身一跳钻进边上的一大片玉米地里。因为白日里遭遇的乌鸦袭击事件,这四个警员不敢再盲目地开枪。他们忙追赶过去,却闻到那怪物的身后留下一股扑鼻的恶臭。警员们不敢追进玉米地了,他们担心会从玉米地里再跑出几个什么怪物来!
再说李一鸣,他找到悟明道长后直接亮明了身份,开门见山地说了此行的来意。
李一鸣问道:"道长,请你如实告诉我,那天你在赵香梅的坟里都看到了什么?"
悟明道长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看到她……她真的变成了一个厉鬼!"
悟明道长告诉李一鸣,那天借助烛光他看到棺材里面的赵香梅半张着嘴巴,脸上和嘴里全都是虫子,那样子仿佛正在品尝一道昆虫盛宴……
李一鸣谢过悟明道长,离开道观后,他心里的疑团还没能解开。他是一名探长,职业和历来破案的经验都令他深信这其中一定有诈,但是谁又能指挥得了那成百上千只乌鸦呢?
第二天,在警察局的办公室里,当警员们告诉李一鸣他们在赵香梅的坟前遇到一个恶臭扑鼻的怪物后,李一鸣心中又是吃惊不小。随后,负责去村里了解情况的两个警员开始向李一鸣汇报。他们说,赵香梅生前家庭条件特别困难,而且此人性格孤僻,很少和村里的人来往,潘家的那些亲戚们也都嫌她太穷,基本不和她家走动的。还有一个情况,在赵香梅家的院子里有两棵老槐树,那两棵老槐树上竟然筑有几十个乌鸦的巢穴,树下堆积着一层厚厚的乌鸦粪便。另外,在赵香梅的床头,警员们还发现了很多已经烂掉的虫子,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村里人说,赵香梅因为腿脚不好,不能到街上去拾粪给地里的庄稼上肥料,她便把乌鸦的粪便收集起来当作肥料。赵香梅本来就已经孤僻了,后来儿子潘石头进了监狱,她更是几乎连家门都不出了,若不是死了,大家都已经快把她忘记了。
就在这时,从门外探进一个脑袋来。那人自称是赵香梅的邻居,他说:"今天早晨我看见赵香梅家里的烟囱冒烟了。据我所知,连赵香梅活着的时候,她家的烟囱都很少冒烟呢。"
李一鸣精神一振,命令道:"马上出发!包围赵香梅的家!"
三、孝心如海
在赵香梅家的院门外,李一鸣听到院子里传来泼水的声音,他手一挥,警察们便破门而入!一个身上沾满了臭烘烘粪便的年轻人正端着个旧盆子站在屋门前。此人,正是潘石头。警察们顾不得潘石头身上的恶臭,一拥而上将他绑了个结实。
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李一鸣让人给潘石头找来干净的衣服换上。随后,李一鸣又让人给潘石头端来了饭菜。不想,潘石头对摆在他面前的饭菜竟然看都不看一眼,还跟李一鸣讨价还价说:"你给我五十二天的时间,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否则,你休想从我的嘴里问出一句话来。"
李一鸣淡淡一笑,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听说你妈的坟头被人挖了,才从监狱里跑出来的?"潘石头说:"错了,我妈的坟有那些乌鸦保护着呢,我是……"话没说完,潘石头马上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李一鸣是在诱他招供呢,后面的话他便打住不说了。
潘石头果然是个硬汉子,任凭那些警察们如何刑讯逼供,他就是一句话:"五十二天后再问我。"李一鸣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他对满身是血的潘石头说:"好吧,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要等五十二天。"被锁在铁链子上的潘石头这才艰难地抬起头,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听完潘石头的话,李一鸣愣了一下,他低头沉思片刻,对手下人说道:"给上边打个报告,就说潘石头因患重病,不宜继续审问,等潘石头病情好转后再做打算。"
此后,潘石头被关押在了警察局的看守所里。为了避免被串供,李一鸣特意把潘石头关了单间,一日三餐地把他供养起来,就等五十二天后再揭开谜底。
五十二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天,李一鸣派人将潘石头从看守所里提出来后,直接押进了警车里。警车呼啸着直奔赵香梅的坟头而去。
潘石头从警车上下来后,李一鸣又递给他一套白色的孝服和厚厚一沓纸钱。潘石头感激地说:"李探长,我会报答你的。"
李一鸣淡淡一笑没有说话。通过这段时间的调查,潘石头越狱的经过他已经基本掌握了:那天下午收工的时候,潘石头找了一根麦秸杆,趁人不注意躲进了一辆掏粪车里,并混过了看守的检查成功越狱,而不是外面所传他是被一大群乌鸦救走的。潘石头越狱后怕被人认出来,就用烂布将头包裹起来,借助粘在身上的粪便装扮成了一个又脏又臭的疯子。所以,那天晚上警员们才会把他误认为是个怪物……
此时,赵香梅的坟上已经长出了小草,那敞开着的坟里堆满了小虫子的尸体。那些虫子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让人看得头皮发麻。潘石头跪在坟前边烧纸边哭着说道:"妈,今天儿子来给你烧三月纸、送钱来了。烧过了这三月纸,儿子就再也不能来孝敬您……全要拜托乌鸦兄弟们了……"原来,潘石头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给母亲来烧这三月纸钱的。烧了三月纸,母亲在阴间有了钱花,才能过上好日子啊!李一鸣也正是念他这份孝心,才决定帮助他的。
潘石头烧过了三月纸,起身对李一鸣说:"走吧,我这就跟你回警察局去。"李一鸣却摆手说道:"先不要急,我约了悟明道长来为你母亲做法事。"
果然,不一会儿,身穿道袍的悟明道长便在潘家人和乡亲们的簇拥下来到赵香梅的坟前。
那悟明道长摆下祭台,挥动桃木剑,开始作法。片刻后,悟明道长似是鬼神附体般全身抖动起来。过了半个时辰,悟明道长这才停止抖动,对潘家人和乡亲们说:"刚才地府的判官来了,他说你们太没有人情味,赵香梅死得太可怜。若想让赵香梅厉鬼还魂,你们必须在她坟前磕头谢罪。从此以后要善待村里的乌鸦们。"潘家人和乡亲们听完悟明道长的话,忙纷纷跪倒在地上……
此时,潘石头再也忍不住了,他痛哭流涕地喊道:"妈!你看到了么,那些往日欺负咱娘俩的人都给你磕头了……"
四、乌鸦反哺
潘石头被押回警察局后,他一头跪在李一鸣的面前,说道:"谢谢李探长让我在母亲的坟前尽孝,又帮我和母亲出了几十年压在心头的恶气。我说过的,我会报答您的大恩。你马上就能立大功了,比抓到我这个越狱犯的功劳还要大。"李一鸣忙把潘石头搀扶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潘石头回忆说,他母亲虽不善言语,为人却极为善良。当村里人都将乌鸦当作不祥之物驱赶的时候,她却让儿子在老槐树上为乌鸦们搭建了几十个巢穴。一晃十几年,赵香梅和那些不会说话的乌鸦们成了互惠互助的好邻居。每当有小乌鸦出生,赵香梅便会去镇上卖肉人那里捡一些碎肉、臭肉回来,放在树下,以示祝贺。而乌鸦们的粪便又让她足不出户便能获得上好的肥料。
三个月前,潘石头被狱警押着回来料理母亲的丧事时,就发现了母亲床头有许多死去的小虫子和野果,当时他也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什么。直到他在监狱里听说了母亲变成厉鬼,乌鸦赶走道士的事情后,才慢慢想明白了,想必是潘石头被抓进监狱后,赵香梅因为思念儿子日久成疾,终于病倒在床头。可是,村里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是那群乌鸦们每天给赵香梅叼来许多小虫子和野果。
赵香梅入土后,那些乌鸦们并不知道她已经死了,所以才挖开了坟墓并用嘴巴在棺材盖上凿了个洞,要给她送饭。
想到母亲就是靠吃乌鸦们给她送来的小虫子和野果度过了她生命中的最后几日,潘石头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因为父亲早亡、母亲身有残疾再加上家中贫寒,(www.limaogushi.com)潘石头从小就被村里的那些孩子们欺负。长大后,潘石头因受气而忍无可忍地打残了一个邻居,这才进了监狱。在潘石头的心里,村里没有一个好人,他这次越狱就是为了给母亲和自己复仇的。
潘石头越狱回到村里后,做了两件事情。一是,给母亲的坟头填埋了新土;二是,将乌鸦粪便和石蒜、黄蝉、龟背竹等掺杂在一起,用铁锅炒干制成了一种叫做"乌毒粉"的慢性毒药。人不慎服用了这种毒药后,就会引起上吐下泻、发烧咳嗽等症状,如不抓紧治疗,半年后便会慢慢地死去。这种慢性毒药的制作方法,还是他从父亲遗留下来的一个小本子上看到的。随后,潘石头便赶在村民们早晨去井里打水前,将"乌毒粉"投入了村里的几口水井里。
听完潘石头的话后,李一鸣喝道:"好,这才是我想要的!"其实,在潘石头被关押期间,李一鸣也没有闲着,他经过多方的调查,不仅掌握了潘石头逃跑的方法和路跑线,还通过在村里的调查和许多村民患病上分析到潘石头有投毒的嫌疑。想到潘石头确实是个孝子,那些冷漠的潘家人和村民们也的确是可恨,所以李一鸣才请来悟明道长配合演了那出"戏",目的就是为了帮潘石头出一出心头的恶气,好让他交出解药来。
一切真相大白,潘石头拱手说道:"麻烦李探长转告乡亲们,用芦根加新鲜的乌鸦粪便熬成浓汁,连服三日即可解毒。"李一鸣不解地问:"怎么还要用乌鸦的粪便?"潘石头笑道:"这就叫做以毒攻毒啊!"
几年后,日军入侵中国。大名县里的部队释放了监狱里的所有犯人,让他们戴罪立功,于是潘石头便参了军。
据说,后来潘石头还帮助部队驯养了几只能盗取情报的乌鸦,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作者: 木瓜
很多人都知道有有些动物是通灵性的,比如说蛇、刺猬、黄鼬、狗、猫都是很通人性的,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能这就是报应吧。今天说的小故事是我们家乡流传的故事,真实性和虚幻的都占一半几率,这个故事只是为了讲明这个故事的含义。
我是少数民族,村落不大也不小,也是个几千人的村子,人有善有恶,什么人都有,干坏事的也是常常有,今天说的是大家要尊重动物,他们也是生灵一条生命。
张大爷(假名,不方便透漏)在我们村也是有钱人之一,所以性格高傲也不把被人当做回事,更别说是动物了。人畜本来无瓜葛,偏偏人类总是去招惹畜类,那一天晚上,张大爷开车回家的途中,看到了一个大刺猬还有一窝小刺猬,本来人走人的路,刺猬走刺猬的路,偏偏张大爷下车之后把刺猬们轰到一个柴火垛里面,也许刺猬以为他是好心,可是想不到就一念之差,张大爷拿出了打火机点燃了那堆柴火。
刺猬妈妈为了保护孩子拼了命的把孩子扔出来,可是张大爷又狠心的扔回去,就这样过了很久,刺猬们在没有动静,而柴火也烧的所剩无几了。就这样一窝刺猬活活葬身于火海之中。
张大爷嚣张跋扈根本就没把这个当回事,可是后面所发生的事情是张大爷往往想不到的。
张大爷家自己住一个小别墅,那天刚刚睡下了,就感觉有人敲门,他没当回事,让后就接着睡,可是敲门声还是在继续,当当当越来越急促,张大爷还以为是有人找他,赶紧起来下来开门,可是想不到的是,打开门之后居然没人,往远处望去也没有人经过,毕竟都是大晚上了,张大爷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然后关上门。
准备接着睡,刚要上床,当当当又有人来敲门,他跑得很快然后开门,还是没人,这下张大爷就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觉得一会还会敲门,他就拿着小梯子要在门框下看看到底是谁在恶作剧,过了没多会真的又开始敲门,他默默的爬上梯子根据玻璃往下一看,什么都没有,但是敲门声还在继续,张大爷不得不慌了,直接在梯子上摔下来,本来两米多的高度不会有什么大碍,可是张大爷摔下来之后就一直动不了,跟瘫痪似的。就看到一窝刺猬来找他复仇,他大喊说别害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就这样一直在闹。
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人来找张大爷办正事,却发现张大爷已经疯了,并且说的话人们都听不懂,而且他最近的一举一动全部跟刺猬一模一样,刺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刺猬的生活习性是什么他就模仿成什么样子。
恶有恶报,火烧人家一家,终究是报应,我们要善待身边的一切生物。不然你就是下一个他。
作者: 华基
这是我来到大学的第一天,一路的舟车劳顿使我感到疲乏。但是对大学的美好向往还是令我打起了精神。我提着沉重的行李箱走进了满怀我梦想的大学校门。这是一所对成绩要求不是很高的学校,才让我这种学渣进来了。看到门口的保安铁青这个脸,还有又黑又重的双眼皮,令我想到:大家都说保安最厉害,是第二个城管,现在也困成狗了。这时的保安看到我来,就从保安室里走出来,拿着一束柳叶,一些平安福在我的身上,擦擦撒撒的。说是学校有东西不干净,新生来都必须这样,而且刚来的前一个月不可以乱走,免的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这我就奇怪了,我报名这所大学的时候也没人跟我说有这样的事情啊,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这个令人感到神秘的大学,仿佛感受到我的到来,以一种令人难以形容的吸引力,让我对它一探究竟!
我最先要去的地方就是报到处了,但是我是半路出家的和尚――找不到庙,东走西顾的。我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人"对不起啊,我没有看见你。"说是没看见,其实我是真的没看见这个人,她就像凭空出现了一样,故意让我撞到她。"撞了人就说没看见吗?看你是个新生啊。"我一听这个语气就知道这个人是高年级的学生,而且还是个长相标准的美女嘞。俗话说郎才女貌啊!我赶紧跟她搭讪"学姐,我错了嘛。而且我看这个学校好邪乎哦,那个保安说这里不干净啊!""不干净是不可能的,不过邪乎的事情还真是有啊"我趁机把手放到学姐的肩膀上占便宜跟她说"学姐你说一些吧,我想听。"学姐说"好吧,这个事情啊也是我的学姐告诉我的,还要从六年前说起"那是六年前一个,一个名字叫李安的人,来到这所大学学习,在上课的第一天里就遇到了别人一辈子都遇不到的事情。那时,李安无聊的趴在桌子上,默默的感受大学的无拘无束。突然,他就感觉到桌子里有人在叫他"李安,是李安吗?"李安低下头一看,桌子底下没有人啊,可是桌子里又传来了声音"李安,我在这里"这次,李安知道了。那个声音是在抽屉里面,他觉得很惊恐,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有声音呢?他叫别的同学来听,同学们都说听不见,都说没有声音。跟让李安恐怖的是这个声音每每在他上课的时候就会响起,问他说"你想不想玩一玩"或者是"你想知道什么事情吗"让李安觉得里面的声音就是一个先知,他就不断的向桌里的先知提问"我什么时候能找到女朋友"、"我将来干什么工作",还向先知许愿"我希望当老板"、"我想有100万"等等的,不现实的东西。但是,桌子里的声音没有完成他的愿望只告诉他"等你看到我的时候我就完成你的愿望"李安觉得这有什么难的,于是他就拿来了锤子、手电筒等等工具,准备把这个桌子拆了!
就当李安准备开始拆桌子的时候,那声音又传出来了"你过来吧,我完成你的愿望"李安拿这手电筒往课桌里照了一下,还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啊。他就走上过去,蹲下身子,听桌子里声音又会说什么。但是,这次他等来的不是什么声音而是一只绿油油的,长满了脓疮的,爬满了蛆虫的手,这令人一看就作呕的手,有力的抓住了李安的脖子,一点一点的挤压这李安的呼吸道,又在李安朦朦胧胧因为缺氧而要昏过去时候,那只令人作呕的手居然伸进了李安的喉咙,直插到胃里,在胃里翻腾,在胃里挤压!但是,李安一副要死的样子,连吐的力气的没有了,更别说反抗了!时间一长,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了,意识生效在黑暗里。只剩下那只充满恐惧的,要吃掉你的手,在哪里不停的淘着、挖着。它就是要这样,从神秘中出现,从神秘中消失。
第二天一早,学校的保安起来巡逻,当走到李安那间教室的时候,整个人都吓的,软到了地上。因为那是李安的头啊!那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恐惧,一个孤零零的头,却不见了身体,卡在狭窄的抽屉里,两只眼眶里黑漆漆,他的眼珠居然不见了,嘴巴想是被塞了什么东西,地板上一滩鲜艳、刺眼的血。而李安的眼眶里、耳朵里还在不停的流血发出"滴、滴、滴"的声音。(www.limaogushi.com)吓得半死的保安,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他甚至感觉那滩血正朝自己蔓延过来,伸出了一只只猩红的手。最好,爬满了保安的身体,将保安活活的拖入吃人的血洞里。
半个小时后,学校方面派出了领导,警察也出马了。这是一起诡异的死人事件,经过法医的检查,李安嘴里的东西,是属于他自己的一截手臂,而他为何只剩下一个头,身体却不见了,却无从下手。一时间,鬼杀人的传闻传遍了学校。学生个个都很恐慌,校方怕学生闹情绪,便将李安所在的教室废弃,李安所坐的课桌椅当全校人的面烧毁,才使大家的心安定了一些。
但是令人跟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因为李安的死,原来他所住的宿舍也被废弃。可是,住在两旁的宿舍却经常听到房间里面传来"咚、咚、咚"的打墙壁的声音,还有水龙头流水的声音,冲马桶的声音。有人曾经透过门缝看里面的情况却被吓了一跳,他们说:里面有一双眼睛,却看不到脸,那是李安的眼睛,因为李安的眼睛做过手术,左眼是纯黑的,没有眼白,一看就看出来了。终于,学生们再也忍受不住这种诡异的事情了,让生管打开了废弃的宿舍的门,开门的一瞬间,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厚的臭气,是物体腐烂的味道。而宿舍的中间,赫然躺着一具无头尸体,大家最先想到的就是李安那不翼而飞的尸体。走进前,看到了令人作呕的一幕:那说不出多少条的蛆虫爬满了无头尸体,尸体上粘满了绿色又粘稠的液体,那些黑蛆不停的蠕动,又像是一条条大蚯蚓,在无头尸体上横行。
见到这种场景,生管也怕的要死,赶紧叫大家出去,拨打了110.当警察在给尸体检查,发现了尸体的手紧握着拳头,在根据死者的肌肉状况断定,死者的手是生前就握着的。打开尸体的手一看,所有人都震惊了,那是一双眼睛,而且是一双一黑一白的眼睛啊!这就表明这是李安的身体啊,他居然在死前还紧握着他的双眼,难道是他自己抠下了双眼吗?
恐怖的气氛再出席卷学校,人人惶恐不安,这种离奇的死人事件不与鬼挂钩好像都说不通。学校最后也不了了之。
"恐怖吗?"学姐问我"真的假的啊,我怎么感觉有点冷啊"我是真的被吓到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假的。然后啊,我留了学姐的联系方法,希望以后啊……哈哈哈。
作者: 木瓜
刘艳和小青是很要好的朋友,从小长大,就像透明玻璃,彼此没有秘密。
两人喜欢穿同款衣服,分享各自喜欢吃的食物。形影不离,情同手足,两人的性格大不同,刘艳活泼开朗,小青沉默寡言。为此,小青至始至终都只有刘艳一个亲近的挚友,刘艳身边围绕着跟她一样性格的素友。
小青,快过来,我发现了一款面膜。刘艳在网上购物,突然惊喜的叫着,把正在看书的小青吓了一跳。
怎么了?小青走过来,顺手拿了一杯水递给了刘艳。
魔法面膜,可以祛痘美白。这下面还有几句话呢:送给闺蜜最好的,用了这款面膜可以试出闺蜜之间的信任度。
没牌子的面膜你敢用啊,万一毁容了咋办, 店主用这些话就是吸引顾客的。小青不在意。
试试嘛,我们两个人一起用,要是毁容咱两就一起毁。刘艳撒娇,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小青。
好好好,你买吧。小青对比自己小几天的刘艳基本是有应必求。
刘艳急急忙忙去了卫生间,我去上厕所,你下单啊。
小青仔细的看了这款面膜的合格认证等,突然看到几句话,来了点兴趣,然后就下了单。这话她没有告诉刘艳,打算先验证验证。
过了几天,一个大包裹送到了刘艳和小青面前。刘艳拆开一看,全是面膜,哇!小青,你到底买了多少面膜啊。
小青耸耸肩,不多,你我各七天啊。
第一天晚上睡觉之前,刘艳撕开面膜,是红色的胶状,看起来像是血浆。刘艳有些害怕,小青看她这样,先弄了些面膜涂在了自己的脸上,大晚上,对着这张满是红的脸很恐怖!窗外的风吹了进来,让这种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刘艳有些退缩了,但看到小青瞪自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她鼓起勇气,把面膜涂在脸上。睡眠面膜是不用洗的,它会慢慢的慢慢的渗入你皮肤深处
一个星期将要过去,小青、刘艳用了睡眠面膜后,脸部没有任何不适,并且挺有效果,皮肤越来越光滑,两人都在开心的笑,她们一起出门购物。
服装店内,店员热情的介绍着最时尚的衣服,时不时的夸赞一下她们的美貌,美女,你们长得好像哦,是不是双胞胎啊?
刘艳显然非常受用这话,是吗,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哎。拉着小青站在镜子,不断比对,咦,还真像啊,今天才发现,你看你看,我是圆脸,现在变尖了点,你的瓜子脸有点圆润了哦,哎呀呀,我最羡慕你眼睑的这点痣了,密密麻麻的睫毛遮挡,若隐若现,没想到我也长了一颗,我看看你的刘艳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检查脸上的点滴变化,对比着小青的脸。
店员很识时务的没有打扰,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她们说完后,这件欧式风格的披风最适合你们这种身材有料的美女了,你们若是买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优惠哦。
好, 两件,包了。刘艳笑眯眯的拿着小青的卡刷。
店员利索的打包着衣物,美女,看你们的皮肤这么好,用了什么保养品啊?店员双手把衣物递给小青。
有闺蜜才可以用的面膜哦。刘艳眨着眼睛俏皮的回答,挽着小青的手就走远了。
路上,为什么不告诉她用的是什么面膜。小青面带微笑。
要是告诉她,她变美了,天下的一部分帅哥不都跑她那去啦。
小青敲了敲刘艳的头。很多人都挺羡慕她们的友情,但更多的认为她们是Lez
当彼此熟悉到对方脸上任何一个优缺点时,发生的所有变化都不会在意,因为早已当成了自己。
公司,刘艳是经理的助手,她抱着一沓文件正准备去经理的办公室,途中撞上了一个人,对不起,明旭,我不是故意的。刘艳有些脸红,略带娇羞的道歉。
明旭也是这家公司的员工,棱角分明的脸,很有男人味,是公司女同事中的男神,他是老板的秘书。明旭蹲下来,帮刘艳捡东西,他看着刘艳,眼中的温柔乍现,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刘艳的脸红扑扑的发烫,声音小如苍蝇。
有空今天晚上吃顿饭吗?明旭开怀一笑,佳人的娇羞让他更加倾心了。
好。刘艳答应后低着头回了办公室。
刘艳喜欢明旭这事,小青是知道的。小青对明旭也是有好感的。
小青,你过来有事吗?经理抬头看了一眼
刘艳转头看了看周围,小青?小青不在啊。刘艳疑惑。
最近工作是不是太累了,连自己是谁都迷糊了。经理对着刘艳说道。
我是小青???不是,不是,我刘艳啊,黄经理,不是你叫我去拿统计数据的吗?刘艳有些懵了。
经理又仔细看了看,你还真是刘艳啊,你和小青长得好像,我分不清了。
刘艳虚惊一场。
下班后,刘艳匆匆的打电话告诉小青今天约会的事,然后径直去了餐厅,坐在了明旭的身边。
明旭优雅的倒上两杯红酒,让刘艳点了餐。餐厅里放着浪漫的轻音乐,令人放松,美酒佳人,明旭突然从身后拿出了一支玫瑰花,娇艳欲滴,就如同现在的刘艳芳心大受感动。
小青,我喜欢你的文静,喜欢你面对我害羞的样子,你做我女朋友吧。明旭深情款款的看着刘艳,那娇羞的样子,明旭想一亲芳泽。
刘艳心里一颤,抬头看着明旭,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青,亲爱的。明旭以为她太激动了,凭他的相貌,他相信她不会拒绝。
我我不是刘艳眼泪都快出来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她起身就跑了。
明旭不明所以,但也觉得这样或许更好玩一些,得不到也许就是更好的吧,他追了出去。
外面下着大雨,这天气知道她的心情,刚进餐厅时,心情还挺好,出来的时候却已是物是人非。她疯狂的在大雨中奔跑,街上没什么人了,她大吼,啊为什么,我是刘艳,独一无二的刘艳,我不想变成另外一个人。雨水泪水,混合在一块是什么呢?是心酸。
你就是小青,你就是她。哈哈哈雨中一个飘忽不定的女声嘲笑刘艳的无助。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她!!!你是谁,给我滚出来。刘艳抓狂。
谁说不是呢,你的脸,你的身体就是她,声音也几乎一模一样。咯咯咯~那道声音捉摸不定,刘艳往周围发疯的找那个声音。
你是谁,你在哪里?出来。刘艳的胸口不停的起伏。
我就是你,我在你心里。一道身影从刘艳的身体里窜出来,站立在一旁,雨水落不到她的身前,身穿红衣,她的脸,眼睛都是血红的。可能你不知道,小青也喜欢明旭,而她已经变成了你的模样。
为什么会这样?她怎么不告诉我这事?刘艳看到那女人,有害怕恐惧,但更多的是对小青的愤怒,她声嘶力竭的大吼,瘫倒在地上。
因为她想独占明旭。回去吧,回去质问她,回吧。女人看着刘艳的眼睛,蛊惑的说。
刘艳的眼中闪过一抹红色,呆呆的起身往公寓而去。当刘艳回到家时,小青正洗完澡出来,刘艳看到小青,一愣,突然间爆发了,上前就对着小青扇了一耳光,小青想说些什么,还未开口,就被刘艳推倒在地,不停的抓着小青的脸,贱人,你怎么配拥有我的脸,快说,你把我的脸怎么偷走了。
小青挣脱掉疯狂的刘艳,你怎么了?什么你的脸?你身上湿漉漉的,快去换了衣服再来说事好吗,会感冒的。小青抚摸着脸庞,火辣辣的疼,脸上多了几道红痕。
别假惺惺的,你瞧瞧镜子。刘艳扔过一面镜子,冷声说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青接过镜子,仔细瞧了瞧,也开始皱眉了,之前不是没有照过镜子,但真没注意自己的脸变了,还以为是那面膜的效果很好。怎么会这样?这下轮到小青惊慌了,看着刘艳的那张脸,那不就是自己的样子吗?怎么,怎么会这样。
呵呵~你是不是也喜欢明旭,这事不要瞒我了,你私底下就跟明旭暧昧不清,亏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刘艳不断的指责,她没想到有一天也跟泼妇骂街一样跟小青吵,她实在太气愤了,失去了理智。
小艳,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相信我小青的眼泪如同洪水。
刘艳深呼了一口气,把明旭让给我,既然脸已经变成了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换回来了,以后我就叫樊青柳,你是刘艳,以后工作互换。听到没有?刘艳的眼睛一抹红出现,她恶狠狠地瞪着小青。
小青流泪点点头。
之后,刘艳与明旭交往,并从公寓里搬了出去,虽然没有跟小青绝交,但关系明显的冷淡了,有了隔阂。公司里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不对劲,刘艳变小青,小青成刘艳。刘艳每天都会挽着明旭的胳膊在小青的面前经过,这大概就是一种讽刺和炫耀吧。
可这种幸福日子没有过多久,刘艳的脸上长了几颗小水泡,起先她不在意,.慢慢的水泡越来越多,挤满了小脸,并且奇痒无比。刘艳又从明旭的房子里搬出来,怕他看到丑态,又回到了小青的身边,请了假,她又买了睡眠面膜,但是不见好转。水泡破烂,露出里面猩红的肉,有些是被刘艳自己抓破的,流着脓水。在这样的情况下,刘艳的心情差到极点,对着小青又吼又叫,就是因为你,你这张破脸,害我成这样,你滚!她不停的摔着东西。
小青无奈的摇头,默默的走了出去,想起刚买面膜时看到几句话,不由得叹了口气。
没过几天,刘艳的脸伤越来越严重了,腐烂化脓,并且手上长出了黄斑。刘艳惊恐万分,把身体捂得严严实实,脸上用头巾包住,露出猩红的眼睛,去了医院。
医生听了刘艳口述的症状,要求把头巾摘下,刘艳摇头。
你会被吓到的。刘艳的手颤抖着。
医生摇摇头,我什么病人没见过,你尽管把头巾放下,不然我怎么好诊断。
刘艳放下围巾,医生也被她那面容给吓着了,脸上没有一块好的,肉烂的都可以见到里面的骨头了,她的眼睛虽然是红的,但是眼珠浑浊,露出了少许的眼白,医生腿肚子都在打颤。刘艳又撩开衣袖,露出黄斑,医生一看更加惊吓了,慌忙的跑出了诊室,从一开始看脸的时候就猜到了一些东西,如今确认了,那是尸斑,只有死人身上才有的尸斑啊。啊~鬼啊。刘艳心里着急,追着医生就出去了。
诊室外边候诊的人当时就看到了刘艳那张脸,鬼啊。人群一哄而散,医院混乱了。
不不不,我不是鬼,.刘艳拉住一个人解释,(www.limaogushi.com)一块血肉连带着脓水掉了下来,嘴巴附近的肉已经没了,露出两排血红的牙齿,那人当场吓晕。刘艳绝望了,看着那些人惊恐的表情,心里的滋味不知道怎么形容。刘艳用头巾捂住,从医院的后门出去,一路坎坷的回到了家。
这件事很快就被各大媒体知道,并作为了笑谈,报道头条鬼也需要看病?话题一抛出,吸引了千万的网友
自然明旭也包括在内,并且认出了刘艳,不管事是不是真的,坚决的跟刘艳分了手。
这一切打击了刘艳,她没敢再出门,讨厌人们拿她当笑资,讨厌他们的那种眼神和表情,她所吃的食物都是小青带回来的,小青辞职在家照顾她,可她更恨小青抢了她的脸,愤恨小青没有出现她的这种情况,她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这次她没有再对小青发脾气,小青,你去给我打盆水过来好吗?我想洗个脸。
小青点点头,转身去了洗手间。
刘艳拿到小青喝水的杯子,把杯子放到自己的下巴下,脓水缓慢的流了些在杯子里,趁小青还没出来,赶紧用杯子接了杯水,放在了桌子上。
小青带着水出来,刘艳就赶紧把水杯递给小青,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发生一些这样的事,我心情不好对你发脾气,你多谅解。
小青态度有些冷淡,没有接水,没事。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明天就要搬出去了。
什么?!刘艳激动的一拍桌子,谁准许你搬出去了,我不同意你就不能搬,这是你欠我的。
我欠了你什么,钱?友情?爱情?呵呵,真是搞笑,你的脸毁容了,这事怪的了我吗,明旭跟你分手能怪我吗,我好心好意的照顾你,你对我发脾气也就算了,如今,你还想让我跟着你一起毁容,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杯水里的问题?真当我傻啊!小青对她没有了友情可言。
你你你是你偷了我的脸,你的这张脸在我身上真让我恶心,还我的脸来。刘艳扑向小青,想要夺回自己的那张光滑的脸,小青躲避,往楼顶跑去。
哈哈哈没地方跑了吧。刘艳那张丑陋的嘴脸大笑,今天必须得到那张脸,得不到,那就毁掉!
小青不断的后退,甚至站到了围栏上,25层楼,很高很高,晚上楼顶的风很大,似乎要把小青吹走。刘艳坏笑的把小青推了下去,她疯了,没了理智。
小青没有摔下去,相反,浮在楼外的空中,不曾坠落。
你是谁?刘艳睁大了眼睛。
小青的手在脸上一撕,此时的小青不再是刘艳的脸,她恢复了自己的真容。而刘艳的身上突然闪出一道红影,刘艳看见后,快,快把樊青柳杀了。刘艳指挥红影。
哼,我凭什么听你的。红影冷哼一声,快速融合到了小青的身上。
原来害我毁容的就是你这个贱人,亏我之前把你当闺蜜。刘艳厉声指责,仿佛一切她说的做的都是对的。
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可心里却是狼心狗肺,最后的机会已经给你了,可你还是把她推下去了,这个叫小青的姑娘遇人不淑啊。今日我就带你走吧。小青说话的声音变成了另一个女声,这道声音充满了怨气。
小青降落到楼顶上,身体里冲出一道影子,小青闭眼倒了下去。那影子快速的附在了刘艳的身上,夺取了主动权,双手把脸上的肉,眼珠都给扒拉了下来,异常恐怖,接着又将身体其他完好的皮肤划出一道道可怖的血痕,刘艳站在围栏上,纵身一跳,啊~砰
那影子很伤感,她想起之前被自己闺蜜背叛的事,闺蜜亲手将自己的生命推到了终点,成了鬼魂的她用自己的血肉做成了面膜,寻找感情好的朋友作此考验。两人同时做面膜,其中一方如果背叛又或者是不信任,都会导致脸腐烂,如果两人间消除了这种隔阂,脸也会慢慢的好转。感慨了一番后,对着沉睡中的小青抹除了这段记忆,送回了公寓。而她继续找向了下一对闺蜜
作者: 千允棠棠
最近天气很热,火辣辣的太阳照射着大地,就算你往路面上泼水都会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迅速蒸发到,过路的行人们热的快要虚脱,恨不得找一家伞店买一把伞,甚至雨伞也行。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的一个小角落的树荫下,有一位八九岁的小女孩在路边卖伞,伞都是统一绿色,小脸苍白。
而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大热天嘛,很多人都会热的,晒得脸上没有血色。
这位小女孩看到我正在看着她,立刻笑逐颜开,热情的问着我:“姐姐!看看这几把伞吧,里面雨伞,和遮阳伞,您看这么热的天,要不要买一把伞?”
那天真无邪的小脸让我有些不忍心,才这么小的小女孩就出来买伞,她的父母呢?又是一对虐待儿童的父母。
小女孩见我犹豫不决的样子,开始了苦情计“姐姐――您就买一把吧,要是我今天挣不了钱,爸爸妈妈又该打我了……”说着说着就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于心不忍,随手挑了一把遮阳伞问了她价钱。
她立马高兴了,咯咯咯的笑着:“不多不多,五元就好!”
“那姐姐给你十元吧!”我看她可怜的样子,同情心立马指使我给了她十元。
然后不等她回答,打开伞,挡在头顶上就走了。
小女孩一直盯着我,笑了……
打着伞,我直奔家里去,但是打着打着,快到家的时候,头很痛,就像是有什么往头顶吸似的。
到了家中,我把伞收起来,靠在墙上,我迷迷糊糊走向大床,躺了上去,这才好点。肯定是中暑了!那么热的天自己都快要虚脱了。
我一直睡到了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头还是有些痛,于是我就吃了些止痛药,这才好一点。恍恍惚惚中,我瞟见了那把绿色的遮阳伞,在黑暗中,那把绿伞显得异常诡异……
直到第二天,天空没有了那害人的太阳,阴阴的,不冷不热,正是我心中所期盼的天气。
为了不让这样的“好”天气快速的流失过去,我拿了些钱,准备出去逛商场。
又是昨天那个路段,一样的树,一样的路,就是没有一样的天气,一样的人。
过路的行人很稀少,只有三四个行人,我哼着小曲,跨着大步向商场走去。
诶?又是昨天的那个小女孩?只见那个小女孩笑眯眯的看着她,那眼神很诡异……很诡异……
“姐姐――”还没等我说话,那个小女孩便先开了口。
“嗯?有事吗?”
“姐姐,我今天还你昨天你给多了的钱。”说完,小女孩从口袋里掏出钱,放在了我的面前。
当时我的脸色就变了,脸上毫无血色,更多的是惊吓。冥币!!那是冥币!!
“姐姐,昨天打着那把伞有没有什么感觉啊?”小女孩测过脸,一脸笑容的样子。
我没有说话,不,更多的是还没有回神,只是盯着她。
“呵呵――姐姐,我就知道,是不是头很痛?”小女孩说到这,面色改了改阴笑一声。“头痛就对了,因为那把伞,是在吸你的魂!吸你的魂!”小女孩开始变得面目狰狞起来。
我被她那高昂的声音给吓回了神,不管不顾,立马向家冲,可是,我的头越来越痛了,最后晕倒在路边。周边没有一个行人……
“醒醒……醒醒……”我仿佛听见一个人在叫我,于是,我便向回走……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睁着模糊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人,阴阴的天气已经有了一丝阳光,本来没有行人的路上也渐渐人多了起来。
我缓缓坐起身,看向叫醒我的老人:“这是……哪里?”
“你晕倒在了路边。”
我回想了一下。顿时大惊失色。
“怎么了?”老人问。
我把情况一五一十的向老人说了。老人的脸色一下比一下白。
“那个女孩在前好几年就死了。因为事情久远,所以人们都把这件事给忘了。”
顿时,我脸色煞白。
“当时那个女孩在街上买绿伞,但是,当时她去马路的对面推销伞,也许是太过急切,没有注意到车,其实,如果当时那辆车的主人及时踩刹车,也不会酿成悲剧,而那个开车的是一个女人,应该是新手吧,误把油门当刹车,当场小女孩就不在人世间了。”说完,老人眼底闪过悲痛。
听了一遍,感觉小女孩挺可怜的。
我回到家,看了那把遮阳伞,心生一股寒意,于是,我找了一个好地方,把那把绿伞埋了……
……
每当孤身一人的女人走在大街上,都会看见那个卖绿伞的小女孩,谁也没有看到……
那诡异的一抹笑……
作者: 栀子花
青山绿水间,一条小溪水静静的流淌,柳枝低垂在溪水里,被游玩的鱼儿轻轻戏弄着。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一抹夕阳似乎还留恋着不肯离去。
山间小路上,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独自在匆匆的行走着。他衣衫破旧,一根长长的棍子跳着一个破旧包袱。
面色苍白,神情消瘦,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还带着稚气的脸上一片焦急。
他姓柳名子浩,河南人氏,父亲是一个落第的举子,家道中落,家境贫寒。上面三个姐姐,从小就喜读诗文,勤奋好学。
父亲一看,就决定不管多难,也要供他上私塾,以便有一天可以高中状元,光宗耀祖。
无奈父亲一场重病早逝,留下孤儿寡母家境更是贫寒了,那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哪里还有钱供他读书。
无奈三个姐姐都早早嫁了人,这才勉强供给他完成学业。
他也是很争气,小小年纪却也是饱读诗书,出口成章,下笔千言,深得先生的厚爱。
十五岁那年参加三省举办的乡试,一举夺得了第一名解元,全家皆大欢喜,可是没多久母亲又撒手而去,子浩的生活更是面临困境之中了。
这不好容易熬到科举考试的日子,早早的先生和几位姐姐大家凑了点银子送他进京城赶考,以图博得个功名。
一路风餐露宿,饿了啃点干粮,渴了随便讨口水喝,晚上也舍不得住店,随便哪里将就一下就一宿过去了。
这一日眼看着夕阳西下,这座大山还没有走出去,心里不免开始焦急起来。毕竟山里面晚上不安全,狼虫虎豹的碰见哪一样自己的小命都不保。
顾不得劳累,拼命的往前走,日头彻底的落山了,夜晚黑色笼罩大地,晚风凉飕飕的吹得子浩直打哆嗦。
不行,子浩心里想着,得赶紧找个地方好歹住一宿,要不然不被野兽吃掉也会受风寒。打起精神勉强向前摸索着走。
忽然,子浩看见了灯光,虽然很暗很暗,但那就说明有人家啊。子浩抖起精神加快脚步往有亮光的地方赶。
又跌跌撞撞的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看见了,原来是一座规模很大的庙宇 .庙前摇晃着两个破旧的灯笼,原来亮光是这里发出来的。
子浩心里这个乐呀,今晚住宿不成问题了。来到庙门前,子浩轻轻的叩打门环。奇怪,无论子浩怎样的敲门,都没人应答。
不应该呀,还不至于那么晚,寺院的人不会睡那么沉吧?子浩实在等不及了,轻轻用手一推,门吱嘎嘎的开了,竟然没有锁。
"有人吗?"子浩小心翼翼的问道。没有人回答,奇怪呀,这么大的庙宇怎么会没有人呢?
真的没有人,寺庙里到处荒草戚戚连下脚的小路都没有,一片衰败景象。
子浩来到大殿当中,大殿里亮着几盏松油灯,整个大殿一片凌乱,正中供奉的菩萨身上也是蜘蛛网灰尘满身,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了。
地上散乱的堆放着累累白骨,有些头骨骨碌的哪里都是。啊,子浩吓得大叫转身往出跑。
跑到寺庙门口看看外面漆黑一片不由得又停下了脚步。
"不行,好歹在这里还是安全的,出去了到处是野兽,会死的更惨,"无奈又转回来挑一个旮旯,尽量避开那些白骨,太累了,划拉划拉地上的干草枕着包袱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你许我几世情缘,可如今你又是在哪里呢?还记得我们说好得永世相恋,不过奈何桥,不喝孟婆汤,不走轮回之路,永世不得相忘吗?"
"你说你死后化作庙宇院中垂柳,我死后化作寺院房梁蜘蛛,生生世世在一起,翘首相望吗?可如今你在哪里呢?"
"我的郎,我已经在这里几世守望了,可是你还是没有想起我,还是没有来……"
一声声凄苦的声音反复的回荡在大殿里。
子浩猛然惊醒,只见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背对着他用凄凉的话语反复重复的说着这些话。
"姑娘,姑娘,晚生不知姑娘在此,打扰了,"子浩赶忙起身做了一个揖,"实在是晚生赶路太晚了没地方睡才来这里的,请问姑娘为何深夜在此呢?"
白衣女子慢慢转过身来,子浩惊呆了,长这么大还没看见过长这么好看的女子。
峨眉高挑,凤眼含春,鹅蛋似的小脸桃花绯红,青丝高挽,柳腰轻摇飘飘下拜。轻启朱唇开口道:"公子我是妖你不害怕吗?"
"什么?你是妖?怎么可能,哪里会有你这么好看的妖?不可能,姑娘莫说笑了。"子浩连连摆手道。
"你许我几世情缘,可如今你又是在哪里呢?还记得我们说好得永世相恋,不过奈何桥,不喝孟婆汤,不走轮回之路,永世不得相忘吗?"
"你说你死后化作庙宇院中垂柳,我死后化作房梁蜘蛛,生生世世在一起,翘首相望?可如今你在哪里呢?"
"我的郎,我已经在这里几世守望了,可是你还是没有想起我,还是没有来……"
姑娘轻叹了一声,又重复的说起那些话来。
"姑娘,我不明白,似乎姑娘再等一个人是吗?"
"是的,我在等我的郎。""你的郎?""是的,我们说好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相忘,"白衣女子陷入深思当中幽幽的说道。
"那他忘记了你?""是啊,他贪恋世间的繁华,他骗了我,哈哈哈骗我化作蜘蛛在这里日日夜夜孤独的守候,你知道吗?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孤独吗?"
哈哈哈哈……,白衣女子越说越激动,最后变成了大喊,忽然化作一只五彩斑斓大蜘蛛盘踞在子浩面前。
那是一个大,圆鼓鼓的身子比老牛都大,肢体上长满像锯齿一样的粗壮的毛,眼睛像两个灯笼一样恶狠狠的瞪着子浩。
啊……子浩吓得拼命的往后躲。"我说我是妖你不相信,自从他骗了我,我就发誓,见到一个男子吃掉一个男子,我要吃掉世间所有负心的男子哈哈哈,这回你知道为什么这里没有人了吧?"
"来吧,今夜你也躲不过。"说着就从嘴里不停的吐出长长的黏黏的丝来把个子浩团团的缠绕了起来。
子浩这时候忘记了害怕,想着我命休矣。害怕也没有用,子浩想想看着如此美貌的女子为情所困,应该也不是恶人,何不试试看看能不能救自己呢。
打定主意,子浩大喊,"姑娘且慢,我有话对姑娘说,说完你在吃我也不迟。"
"好吧,看你说些什么?反正也不急,你看见地上的白骨了吧,那都是我吃的哈哈哈……"
子浩偷偷瞄了一眼那些白骨心里也是怕的要死。强打精神开口道:"姑娘,你说你的那个情郎负了你是吧?"
"听姑娘意思知道他在哪里,既然姑娘知道他在哪里,为什么不去找他,亲自问问清楚呢?"
"是的,我知道他在哪里,他生生世世转世轮回我都知道在哪里,可是我根本没办法去找他。"
"为什么?还有妖做不到的事情?"子浩惊讶的问道。
"是的,因为我屠戮生灵,犯了天条,被封印在这座寺庙当中,我根本就出不去。"
"那姑娘是不是很想见他一面,彻底了结你们之间的情缘呢?"子浩试探的问道。
"是的,只要见他一面,解开我千年宿命,虽死无憾了,我早已经厌倦这种孤寂的房梁蜘蛛的生活了。"
"姑娘,你看你放了我,然后告诉我你的那个情郎现在在哪里,我去把他引来让你夙愿得偿你看怎么样?"子浩试探着问道。
白衣女子立刻眼睛放光,"真的,你真的愿意帮我?你不会也是骗我吧?"
"不会的,姑娘请相信我,我一定帮你完成夙愿,解救你千年之苦,从小我饱读诗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决不食言。"
"好,我就暂且信你一回,"白衣女子收回缠绕在子浩身上的蜘蛛丝,"他在这里往东走大概六百里以外的一个叫万集的镇子上,他叫万唯方,是一个铁匠。"
"啊!这么远,恐怕要好多时日,不瞒姑娘说,我是进京赶考的举子,恐怕误了考期。"
"这个公子放心,"说着随手拿起地上的稻草,捏吧捏吧瞬间一个稻草毛驴出现在眼前,白衣女子对着草毛驴吹了一口气,活脱脱一头健壮的小毛驴抖着毛站在了子浩面前。
"你骑上他,闭上眼睛瞬间就到,回来你们两一起也是闭上眼瞬间就会回来了。"
"好吧,就是骗我也要把他骗过来。""不用骗,"说着白衣女子从怀里拿出一枚凤钗,你见了他只需把这只凤钗拿给他看,他就会和你前来,(www.limaogushi.com)这只凤钗是我们两当初立誓时候的见证物件。
"那我要是把他带来你不会伤他性命吧?你要是伤他性命那你还是把我吃了吧。"子浩不无担忧的问道。
白衣女子叹了一口气,"如果他真的不记得我了,那我伤他性命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只想解开我千年的魔咒,我实在是厌倦了这种孤苦伶仃的日子了,求公子成全。"
"好子,我这就前去,姑娘静候佳音吧。"子浩骑上毛驴闭上眼睛耳边呼呼的传来了风声风声,风声过后,子浩一睁开眼睛一看到了一个小镇子上。
还真有一个铁匠炉在面前,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在叮叮当当的打着铁,子浩走过去,拿出那只凤钗在那个汉子眼前晃了晃,"你认识这个凤钗的主人吗?"那个汉子开始茫然的望着凤钗似乎陷入了沉思。
"她在哪里?你知道她在哪里是不是?"汉子神情似乎很激动。"你要见她吗?你要想见她你就骑上这头小毛驴,闭上眼睛它会带你去见她的。"
子浩把凤钗递给那个汉子牵过来小毛驴望着汉子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子浩没有跟着回去,他害怕,真的害怕,万一那女子说话间反悔了自己还不是小命不保?还是赶紧赶路要紧。
不几日,子浩来到京城,参加科考高中状元,回乡祭祖,官拜京师府尹,夸官耀祖完成了父亲的遗愿。
三年后,一次偶然路过那座庙宇,远远看去,庙里香火鼎盛,轻烟缭绕好不热闹,一打听人们都说这庙里的菩萨好灵验的,有求必应的。
子浩信步来到寺庙当中,当年那种颓败的景象一去不复返了,寺庙院子中央一颗参天垂柳引起了子浩注意,奇怪,那时候没有啊?子浩正纳闷的时候,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依附在柳树上正幸福的笑盈盈的看着他。
子浩明白了,哈哈哈笑着离开了。
作者: 木瓜
这个故事是我从一个姓钱的煤老板那里听来的。他从前是一名运煤的司机,专门负责把深山里挖出的煤运出来。
老钱工作的那个煤矿,位于南疆靠近昆仑山的深山里,基本上是与世隔绝的,车开出煤矿到公路上要走近两天的盘山路,这条路是专门为拉煤修的,崎岖坎坷,就算资深的老司机,也不敢怠慢这条路。
老钱以前是汽车兵,什么路没走过?但见了这条路,也是心有余悸。要不是工资给的还算满高的,他是死活也不会来这种鬼地方的。
那是1997年夏的一天,老钱跟往常一样,拉了一车煤运出山。一路倒也无事。开了一天,老钱把车停在路边准备歇歇。顺便打个盹。刚把眼睛闭上,忽然听到轰隆隆的声音,老钱大惊,赶忙下车看个究竟。
前方的山峦处,乌云密布,原来是在下雨。深山的气候不比山外,尤其是夏天,说下雨就下雨。而昆仑山里下雨,只可能有一个结果山洪。老钱跑车最怕的就是这个,上个月煤矿就有一个司机走到半路遇到山洪,被冲到几十里外,最后只发现了一辆空车翻在谷中,人和一车的煤都不见了去向。
老钱惊恐万分,只听见轰隆声越来越近了。求生的本能驱使他:跑!但不能往山下跑,这样简直是找死,水往低处流,只能往山上跑,越高越安全。于是老钱发疯似的往山上爬去。
幸运的是,这一带的山并不很陡,老钱爬得也不费力。就这样越爬越高,渐渐到了小山头,老钱回头一看,水已经冲了下来,煤车早已不见了踪影。老钱觉得还不保险,又往上爬了一截。
爬到又一个山头,老钱又看了一眼,原来的山路已被洪水冲断。老钱心里一凉,回去的路是没了,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往前找路了。过了山头,地势平坦了许多,老钱慢慢走着,洪水好像远去了。
大概走了半天。老钱又累又渴,马上就要虚脱。就在快撑不住时,老钱忽然发现前方有一缕青烟冒出。老钱大喜,不顾劳累,赶忙跑了过去。当他靠近一看时,又吃了一惊,这里竟然是一处部队驻扎地。
深山里怎么会有部队呢?他从未听说过这附近还藏着一个兵营。但饥渴使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连滚带爬的挨了过去。哨兵发现了他,警惕地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老钱硬撑着说明了情况。哨兵倒也没有为难他,报告了上级。不一会,一个排长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倒也热情地把他带了进去。
老钱进去后,吃了一惊,看这兵营,至少驻扎了一个营的兵力,到处是荷枪实弹的士兵在巡逻。远处靠近山脚的位置,立了一个巨大的工棚,周围被塑料布裹得严严实实。那工棚足有十层楼高,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有很多士兵从这个神秘的建筑里进进出出。
老钱心里疑惑,这部队到底在这里做什么啊?问了一下排长,排长说:这是机密。老钱也没敢多问。
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老钱在兵营里吃饱了饭喝足了水,被送出了这个神秘的地方当然是蒙着头的。老钱在公路边下了车,回头瞧了瞧送他的车,车牌被遮住了,带着尘土,消失在深山里。
老钱捡回一条命,回去后,老钱把这奇异的经历告诉了别人,他们都感到很惊讶。纷纷猜测这部队的来历。出于好奇,老钱还特意进了次山,寻找那个神秘的部队,但怎么也找不到了。
这就是老钱的经历,老钱坚信,那个部队,至今还隐藏在昆仑山的深处。令他至今想不明白的是,那么大的一个兵营,那么多士兵,怎么就没人透露一些消息出来呢?他们怎么与外界联系?退伍的士兵又在哪里?那个工棚里,隐藏的是什么呢?
作者: 延安
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是在G省S镇的中心公园里面。
说实话,已经金盆洗手的我本不该关注她,但由于她的举动实在是太诡异了,所以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我的目光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当时正好是十月,阴云密布的S镇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再加上G省海拔较高的缘故,所以那天格外的冷。
我裹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坐在公园的藤椅上,因为无聊而四处张望,发现喷水池边站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穿着当地深山住民的传统服饰,头发没扎,任由它们披散在背上,没穿鞋的双脚踮起,身子往前倾,脑袋伸入池中,似乎在喷水池里面寻找某个东西。
那个喷水池早已废弃,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她究竟在看什么?这让我很好奇。除此之外,令我感到奇怪的还有她的穿着。像我这样一个大男人都扛不住冷穿了三件衣服,她一个看起来不到五岁的小女孩居然只穿了件短袖。我不知道她的父母是怎么想的,给孩子穿这么少竟然不担心孩子感冒。
突然,女孩变得有些激动,用手撑着身体跃上池壁翻了进去,隔了一会儿又翻出来,我特意看了看她的手,什么东西都没拿。
后面发生的事情更奇怪了,她空空的双手手掌相对,保持一定的距离,十指微张蜷曲,像是握着什么东西,她弯下腰,让脚正好从双手的空隙钻进去——那分明就是穿鞋的动作!可是她手里明明就只有空气!!
女孩的一系列行为令我目瞪口呆,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上前去询问她的想法。穿好"鞋"之后,女孩开心地走了,我仍坐在藤椅上,在那一刻的我更像是空气。
隔天我便回到龙舌山市,生活一层不变,没有任何怪异的事发生。
直到三月份的某天,我在人流量极大的地铁站又遇到了那个女孩。
这一次小女孩换了件衣服,一件有些年头的粉色棉袄,她的小脸被冷风刮得都快裂开了,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目光扫视着涌动的人群,似乎在找人。
女孩的眼神没有一丝神采,同上次一样眼睛略微有些充血,脸色不太好,像生了病一样。当我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秒,她的眼睛闪了一下,然后便死死地盯住我。我有种感觉,她找的人就是我。
虽然我并不知道原因。
我走上前,蹲下身子和她拉近距离,问她叫什么名字。
"我叫赤。"
出乎我的意料,女孩没有一点犹豫就回答了。
"哪个‘赤’?是‘翅膀’的‘翅’,还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赤’?"
本来我想问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赤",但考虑到小女孩可能听不懂,就换了一个说法。
"‘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赤’。"
这回她思考了片刻才回答。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呀?你的妈妈呢?"
我轻轻地抚摸小女孩的头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亲切一些。
她没有做出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换种搭话方式,手伸进兜里,那里有一颗我出于之前的职业病而随身携带的棒棒糖。拿出棒棒糖在小女孩眼前摇了摇,我温柔地笑了:"叔叔给你糖吃,你告诉叔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好不好?"
女孩没有接,盯着我的大眼睛狡黠地眨了一下,下一秒,她又露出孩童才有的单纯笑容:
"叔叔,我怕有禁药,你先吃给我看吧。"
虽然讲出来有些难为情,但我曾是个人贩子这事儿却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不过我只拐卖儿童,从来不拐卖妇女。儿童比妇女的价格高得多,因为大人会逃跑,小孩就好处理得多,而且被拐卖的妇女都是卖进穷山沟里给娶不了媳妇的乡野汉子当老婆,他们给不了几个钱。但儿童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年龄和价格成反比,来钱容易得多。婴儿的价钱是最好的,那些生不出孩子却想要孩子的夫妻最想要的就是婴儿,因为养他们没那么麻烦,不用一个劲地向孩子解释有关孩子原来父母的问题。有时也会有专业行乞者向我们购买儿童,一旦落入他们手里,孩子们的日子就会很难过了。大多数孩子会被打断手脚,因为状况越惨越能乞讨到更多的钱,被买去的孩子必须要到足够多的钱才行,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我曾经卖过一个小孩给专业行乞者,他直接把那孩子弄成下身瘫痪,扔到大城市的街边,让她终日躺在那里,向来往的行人举起铁碗乞讨。后来那个女孩被一辆卡车轧死了,我也再没有卖过小孩给假乞丐。从我的内心来讲,我希望被我拐卖的小孩都能被善良的夫妇买走,我希望他们能过得幸福,这样我的罪孽能减轻一些。也许真的是老天爷照顾我,本该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我结婚后有了个今年五岁的儿子,在金盆洗手后开了个网店,当了个小老板,日子过得还算充裕。
我的生活平淡而幸福,直到再次遇到那个叫赤的女孩。
仓皇回到家后,我发现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明明那个棒棒糖没有任何问题,但我还是有种怀揣赃物的小偷被主人逮着的恐慌感。被小女孩识破后我直接跑回了家,连最开始出门去发货的目的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电脑传来提示音,有买家发来消息。
"您好,请问这种娃娃还有卖的吗?"
一个名叫赫赫的买家问我。
想起那个女孩的名字,再看看这个"赫赫",我好不容易风干的后背又开始冒冷汗了。
"您好,这种娃娃还有很多,您喜欢可以拍下。"
我开的网店是卖娃娃的,各式各样来自全球各地的娃娃,价格也有高有低。他现在问的这种是我店里最贵的一款。
"有些什么颜色?"赫赫问。
"我们这里有很多种颜色哟,有……"
"赤橙黄绿青蓝紫?"
赤橙黄绿青蓝紫?为何会说这句话?
我再次陷入恐慌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手指止不住颤抖起来。
"是……是的。"
"那好,我要一个赤色的。我现在拍下,你尽快给我发货吧。"
接着他的头像便变成灰色,紧接着系统提示买家已经拍下并付款。我做个深呼吸,告诉自己一切只是巧合而已,但看到赫赫填写的收货地址,我的眉毛立刻拧在一起。
G省L县S镇百花路27号。
"爸爸,你在看什么?"
身后突然传出儿子的声音。
"伟伟!你怎么回来啦?"
我被吓了一跳,声音都有些发抖。
"爸爸你真过分!"伟伟嘟起小嘴,"明明说好了要来幼儿园接我的,你居然不来!"
拍拍脑袋,我这才想起还有这事儿:"抱歉呀伟伟,爸爸今天一忙起来就忘了。下次,下次爸爸一定会准时到幼儿园接你!你这次就原谅爸爸吧。来,快给爸爸说说,你今天有什么有趣的事和爸爸分享呢?"
伟伟虽然仍旧嘟着小嘴,但还是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今天在幼儿园里面还和平时一样,不过我回来的时候在小区门口遇到一个小女孩,这是她给我的,我还从来没有去过这个地方呢。"
我接过来一看,那是一张旅游宣传单,宣传的地点竟然就是G省S镇。在宣传单的右下角,是S镇的中心公园,在看到图片下面的地址后,我的心脏漏跳了半拍。
G省L县S镇百花路27号。
赫赫的收货地址,就是我第一次见到赤的地方。
什么人,会把收货地址选择在一个人烟稀少的破败公园里?或者说,什么人,会住在那里面?
就在我认为这是个恶作剧的时候,系统显示买家确认收货了。
可能真的有人就住在公园边上,或者是买了东西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故意把收货地点选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我安慰自己,让自己不再想这件事。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确认收货的当天晚上,赫赫要求退货。
"怎么搞的?你怎么给我发错颜色了!"
赫赫在对话窗里质问我。
"没有呀亲,我发货之前仔细检查了的,没有发错颜色呀。"
"我明明说要的是赤色!你给我发的什么颜色?"
"就是赤色呀。"
"你发的根本就不是赤色!你发的是红色!"
手指停在半空,我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亲,赤色就是红色呀。"
开了几年的网店,我变得格外有耐心,在这个时候都能心平气和地回复对方。
等了很久,赫赫都没有回应。
就在我认为对方自知理亏而不纠缠我的时候,对话框亮了一下。
"我要换货。明天我把娃娃给你寄回去,你收到后给我寄一个黑色的过来。"
之后赫赫便下线了,根本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
他口中的赤色,竟然是黑色?
这个赫赫,到底是什么人?
几天后,在去接儿子的路上,我再次遇到了赤。她依旧穿着那件粉色的棉袄,伫立在路口边上,望着眼前的车水马龙。
四月的龙舌山市已经不适合穿棉袄了,我再一次思考她的父母到底有多么不合格。
"你好呀,赤。"
我走上前和她打招呼,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你的爸爸妈妈呢?"
赤没有回答我,她仍然望着前方。
"那个,你不热吗?今天有二十多度哟。"我摸了摸她的棉袄,挺厚的。
让我失望的是,赤还是没有回答我。我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那里有一对母子。母亲在给小婴儿擦脸,小婴儿开心地挥舞着小手。她是在想妈妈吗?她的妈妈现在在哪里呢?
"你知道我的小棉袄去哪儿了吗?"
赤突然转过头来问我。
"你身上穿着的难道不是吗?"我指了指那件粉色的棉袄。
赤摇摇头:"不,不是这件,颜色不对。"
"颜色不对?"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说的那件小棉袄,该不会是赤色的吧?"
"不。"
赤浅浅地笑了,两个眼睛弯成月牙,
"正好相反,它是白色的。"
我心头一惊,两腿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叔叔,你帮我找找吧。"
赤靠近我,小手拽住我的衣角。
她的十指呈现乌青状。那不是冻出来的。
莫名的恐惧让我双腿恢复力气,我咽了口唾沫,一把扯开赤的手,朝相反方向撒腿跑去。不知跑了多久,我实在没有力气才停下来,发现自己都快跑出龙舌山市了。
掏出手机看时间,我这才想起伟伟还在幼儿园。等我坐车来到幼儿园,小朋友们全都走光了,老师告诉我,伟伟已经回家了。
"他一个人吗?"我问老师。
"不,有个小女孩和他一起的……"
听到有个小女孩和伟伟在一起,我立马就转身疾跑回家。妻子在儿子出生后不久离开人世,如今我在世上的亲人就只有伟伟了,我不想他受到丁点儿伤害。
气喘吁吁跑回家,正好看到坐在门口抱着一个盒子的伟伟。
太好了,感谢老天爷,伟伟没事。
"爸爸,你又食言了。"伟伟委屈地说,两只眼睛红红的,应该刚刚才哭过。
"对不起,爸爸,爸爸真的很对不起你。"我一把把毫发无损的伟伟抱进怀里,"爸爸今天遇到点事,实在是抱歉呀。"
伟伟说没事,拍拍我的肩,反倒安慰起我来了。
"那个小女孩呢?老师不是说有个小女孩陪你回来的吗?"我问伟伟。
"她已经回家了。"伟伟不明白我为何如此紧张,"莉莉的家和我在一个小区,我们两个一起回来的。"
听到和伟伟回家的是莉莉我便松了口气。注意到伟伟手里的箱子,我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快递叔叔送来的,说是给爸爸的。"
我拿过来一看,是赫赫寄来的。我有些顾虑,但还是打开了。
看到箱子里装着的东西,伟伟立刻尖叫一声,我即便已有心理准备,仍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
那里面装着我寄给赫赫的娃娃,只是,娃娃的两只眼睛都被挖出来,只剩两个黑漆漆的空洞,正怔怔地盯着我……
赫赫的头像再也没有亮过,不管我发什么消息过去,他都完全不回复。
原本我可以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但我却做不到,总觉得发生的事瘆得慌,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于颜色的认知有问题,就连在开车的时候看到红绿灯我都要思考一会儿。变得不顺畅的不只是我的生活,我的网店生意也变得越来越不好,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接到一个订单,只能坐吃老本。在伟伟找我要兴趣班培训费时,我甚至都有过重操旧业的念头。
不过那也只是想想而已,以前的缺德事儿我现在是再也不敢做了,尤其是在遇到赤之后,我总觉得,报应来了。
两个月后,我终于听到久违的买家发消息提示音。
"您好,请问这个娃娃有现货吗?"
这个买家的昵称是"嘿嘿".
之前是"赫赫",现在又来个"嘿嘿",真是什么怪事都让我碰上了。
"有的,亲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立拍立发。"
终究是一门生意,我绝对不会放过。
"那,有些什么颜色。"
又是这个问题!
我的头皮有些发麻,打字的速度也慢下来。
"颜色有很多,网页上能拍的颜色我们都有现货哟。"
"这样呀,我要一个红色的。"
红色?
像是引爆了一颗炸弹,我的全身忍不住燥热起来。
"红色?亲确定?"
"确定呀。怎么啦?没有这个颜色了?"
"不不不,有的,这个颜色我们有的,只是为了确认一下而已,您要的,是赤色?"
"就是红色嘛,说什么赤色,搞笑,就是红色,红色红色!"
看来嘿嘿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为了抓住这桩生意,我立马道歉,请求对方原谅,不要因此而放弃交易。
"我现在就付款,只是我要得急,你今天之内就给我发货,否则我就要求退款。记住,必须今天之内发货!"
赶紧答应嘿嘿的要求,待对方付完款确定地址后,我开始给快递打电话。
还好,嘿嘿的地址很正常,那是位于东北的一个小县城。
一直合作的快递员没有接电话,在我连续打了七八个电话对方都没接之后,我尝试联系其他家的快递,但他们都像约好似的集体大罢工,(www.limaogushi.com)通通不接电话,换了六个快递的电话后,终于有人接了。
"不好意思啊,我们今天货物太多,没法上门取件,你要是着急寄的话,就自己送过来吧,六点之后我们就关门啦,你可得快点。"对方用一种没法商量的语气告诉我。
眼下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只能自己开车去快递商铺寄包裹。出门时我看了一眼在客厅玩积木的伟伟,略微思考片刻,我做出人生中最错误的一个决定——把他带上。
汽车在拥挤不堪的马路上行进着,我每往前走一百米就看一下时间,看到屏幕上显示五点四十的时候,我已经焦躁不堪了。
"爸爸,今天路上好堵呀。"
坐在副驾驶座的伟伟一边把玩着铅笔一边对我说。
"是有点堵。伟伟,你把安全带系好,坐稳了,爸爸要超车了。"瞅着前面的两辆车中间有个间隙,我立马加大油门,"轰"的一声挤了进去。
这一危险行为惹得两边的车主都很气愤,他们都狂按喇叭表示愤怒。
伟伟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的注意力仍然在手中的铅笔上。
前面的路通畅多了,我便无视交通规则恣意加速,不知不觉中我速度已经飙到八十码,到了前面一个急转弯处我都没有要减速的意思。
"爸爸,看,前面有人!"
伟伟突然喊道。
真是讨厌,明明显示红灯的斑马线上还站着个小女孩,见车来了也没有要躲的意思。这种时候让我遇到,活见鬼!车子驶近,我看清女孩的脸,手脚立马不听使唤了。
那竟然是赤!
意识到该减速时我才发现速度竟不能立马降下来,刹车似乎失灵了,眼瞧着车离赤越来越近,我扶着方向盘的手不知该往哪儿放,连还有手刹这事儿都忘了,两只脚也忘了该踩离合还是该踩刹车,鬼使神差的,我把方向盘往左打一圈半,直接往边上的树撞了上去。
剧烈的撞击后,我晕了过去。头疼得要炸裂,眩晕过去,我睁开眼睛,发现车头在冒白烟,自己卡在座位上。而身旁的伟伟,脑袋一动不动地耷拉着,上衣已被鲜血染透,哀鸣声听起来格外痛苦。
鲜血不断从他的脸部留下,我颤抖着双手把他头抬起来,惊恐地大叫一声。伟伟的两只眼睛被铅笔戳进,鲜血就像井喷似的溢出。
"来人呀!救命呀!救命呀!"
我扯着嗓子哭号着,期盼着路人来救救我们。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围成一个圈,警笛声在不远处传来,有人报了警。我抱着伟伟,眼泪止不住往下掉,视野被泪水浇得模糊。恍惚间我看到站在人群中的赤,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袄,冲我甜甜地笑了,笑容纯洁而美好。然后,赤转身离开,被躁动的人群淹没。众人好像没有看到她,仍旧嘈杂旁观着,我万念俱灰,明白有些事终究躲不过。
那便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赤。
一个月后,我带着伟伟出院。我伤得不重,很快就能痊愈了。而我的儿子,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两眼失明,这辈子都只能与黑暗相伴了。
【往事】
2010年的12月,我来到G省L县S镇,在深山里拐走一个女婴。由于儿子伟伟发烧需要人照料,急于回家的我直接把女婴装进一个箱子里,慌乱中忘了给她留通气口,等我到达东三省才发现,被白色棉袄裹起来的女婴已经窒息死亡。
所有人都无法想象,没有任何求生本能的女婴在死亡的最后阶段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在氧气逐渐减少的窒息感中,陪伴她的,她两只眼睛所能看到的,只有绝望的黑暗。
据说,在S镇大山的原住民语言中,赤,是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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