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篇文章提到,在纽约曼哈顿,至少坐拥一千万美金才算中产阶级。大概你不信,那就看一看曼哈顿的房价吧,哪怕是穷人住的最便宜的相助公寓(Co-op),都得五、六十万美元一个单元;而中心公园周围的高尚住宅区,哪一套公寓不在两、三百万美金以上!特别是宋美龄女士曾经住过的曼哈顿上东区,外表“普普通通” 的一栋Townhouse(连体的镇屋),或是Penthouse(大楼顶层内的复式公寓),更是动辄几千万、甚至上亿美金。如果你只是个年收入在10万美金以下,税后净收入不到7万美金的“升斗小民”,就是送你一套公寓,你都住不起。因为你连每年7、8万美金的地税都付不出来。
2006年美国税务局的统计显示,纽约华尔街三十多万员工的年平均收入超过30万。我在华尔街前后工作了十几年,知道这个统计数字所言不虚。我周围年收入超过50万美金的同事多如牛毛,超过百万年薪的也随处可见。其实这些高收入的同事们也不过是“打工仔”而已。纽约是全球几百家大公司的总部所在地,扳起手指数数有多少老板们,就可以想象纽约有多少亿万富翁了。可见,在纽约“坐拥一千万美金只能算中产”,的确没错儿。
纽约更是美女如云的地方。华尔街公司的女秘书们,哪一个都不比好莱坞的女明星差。“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既然纽约的亿万富翁多如牛毛,殷实人家不计其数,按说“Beauty and the Beast”—— “郎财女貌”,富翁娶美女该是顺理成章的事儿。但据我多年调查下来,富翁的妻子多数不是美女;而想嫁富翁的美女也很难如愿以偿。
94年我刚进入华尔街不久,我的部门经理、西班牙裔老美Juan(发“黄”音)在华尔街对面的“布鲁克林高地”买了套百万公寓。乔迁之喜,他请同事们到新房开Party。“黄”一表人材,30岁刚出头。虽然在美国不能打听收入,但华尔街大投行的部门经理,年收入随行就市至少30万美元。从平时的聊天得知,他已经结婚几年,有一个孩子。我想他的太太一定很漂亮吧。那天去他家,一个相貌平平的黑人大嫂开的门,我说是来参加Party的,她接待我出来,还问我是 “史蒂夫(我英文名Steven)吗?我心想她大概是“黄”家的保姆。出来后,“黄”一作介绍,才知道她就是“黄”的太太珍妮。
珍妮虽然相貌平平,可她是“黄”大学里的同学,哈佛的高材生。据“黄”讲,珍妮不但才智超人,读书时,尽管课业繁忙,她仍常常挤出时间做义工,有时去病童医院给孩子们讲故事;有时到老人公寓陪孤老上街散步,“黄”爱上了极具爱心的她。娶了珍妮过后,家庭后方稳定,“黄”的事业蒸蒸日上。
自从见到了珍妮过后,我便“小心翼翼”,凡是参加这样的Party,别乱猜测谁是谁,听主人介绍后再打招呼为好。
我的朋友玉芬,因为老私有了外遇,快毕业时离婚了,两个孩子都归她。那时我想,这下她可惨了,徐娘半老,又无风韵,还带着两个孩子,今后恐怕只能找个老头儿相伴了。没想到半年后就接到了她的结婚请柬。在她的婚礼上,我又一次跌破了眼镜,原来她嫁了个老美——理查德,小伙子帅极了,人高马大的,乍一看还真像汤姆克鲁斯!而且是“初婚”,还比她小了两岁,是华尔街的交易员,每年至少赚50万美元。
细想下来,玉芬虽然外表一般,岁数大些,还带着孩子。可她不仅像西方妇女那样特立独行,在职场上勇于进取;而且开朗活泼,常常带着孩子打网球,理查德就是在球场上熟悉她的。她做得一手佳肴,理查德是意大利后代,一吃她烧的菜便想到了他的母亲。看来张爱玲说得不错,要拴
住男人的心,首先得拴住男人的胃。
我在纽约读书那会儿,同学中单身的中国女生有六个,不怕她们骂我,在我的眼里,这六个人不仅没一个称得上美女,有两个连中等姿色都够不上,还都上了点儿岁数。她们都说自己在国内是老大难——“高不成低不就”;父母每日唠叨,亲友们不断追问,一逮着机会就拖着她们到处相亲,真是不胜其烦,出国事她们摆脱烦恼的一大效果。有意思的是,国内的老大难,一到美国都成为“香饽饽”,和玉芬一样,之后一个又一个嫁得如意郎君,清一色的老美,个个年轻英俊,虽不大富大贵,也都是高收入专业人士,前途无可限量。
谈了我们普通人,再来看富翁们的婚恋吧。
好莱坞大亨伍迪埃伦(Woody Ellen),在中心公园附近拥有代价上亿的Penthouse,他几年前抛弃了同居多年的女友,娶了养女为妻。虽说他老牛吃嫩草,不符伦理纲常。不过瞄一眼他们的结婚照,伍迪虽然上了年纪,可依然神采奕奕、风姿翩翩;都说韩国出美女吧,而他那个小新娘呢,就是做十次整容,估计也缩短不了与美女的距离。
再来看传媒大亨默多克的忘年交。几年前,默多克以六十八岁之高龄毅然抛弃糟糠之妻,迎娶了三十五岁的广州妹邓文迪,一时传为“韵事”。依我之见,默多克身家几十亿,整体下又有电影公司、电视台,身边一定美女如云;我想邓大小姐纵然不是天姿国色,也至少是广东靓女吧。但从电视里一看,要按中国人民的审美标准,邓文迪也很难列入靓女的行列。
而希腊船王奥纳西斯,则可谓是“名女人收藏家”。他先是看中“世纪之莺”——歌剧女神玛丽亚卡拉斯,后又迎娶杰奎琳肯尼迪。他的这些名人妻子其实都不算漂亮,最多只能说有气质。看来他就“好”这一口儿。想想他的妻子是前美国第一夫人,也真够“牛”的。
这会儿一定有人要问了,不对呀,新闻里不是常有富翁娶美女,妙龄少女嫁富老头吗?其实新闻工作者都知道,“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新闻报道的都不是常态。可见“郎财女貌”的婚配并不多见!
那么是不是美女碰不到大款儿呢?当然不是。我前面提到,单华尔街就群集了十多万高收入金领。只是在美国,办公室恋爱是职场大忌,稍有不慎便会冠以性骚扰的帽子,所以那些经理、主管对公司的美女大都敬而远之。不过,纽约好些公共场所倒是富翁出没之地,曾经有好事之人,在网上列出了一些酒吧的名字和详细地址,专供美女上那儿遴选如意郎君。我早已“名草有主”,不便贸然前去,不过听我一哥们儿说,那儿的美女可真是多啊!是一晚情概率最多的地方,但想找结婚伴侣,No way, don’t even think about it!(没门儿!)
为什么呢?爱思考的我,常琢磨这事儿。
我在瑞士信贷上班时,我们部门的秘书和我干系不错,有点儿朱颜蓝颜知己的味儿。她对东方文化颇有兴趣,我对西方文化情有独钟,我们时常共进午餐天南地北地聊。一次我冒昧地问:“你老公在哪儿高就?”她苦笑道:“在天空上飞呢。”“不会吧?你长得这么漂亮会没有人追?”她说:“是呀,我也纳闷呢。我倒是不缺男朋友(她在这儿用‘Boy friend’,就是指有亲密干系的男性朋友),但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其实,我只想嫁个年收入过 30万的人。我周围好些小姊妹,长相如同白开水,毫无吸引眼球之处,可却大多找到了心仪的郎君,有的甚至嫁入权门,我偏偏找来找去找不到,Why?! 你分析分析是怎么回事儿?
她的问题
,我实在难以回答,便只能用中国人的说法,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啦,“千里姻缘一线牵”这类话来“忽悠”她。这些话很难用英文注释,我说得真辛苦,她倒是听得津津乐道,还一个劲儿地摇头。
其实那会儿我已经逐步地整理出头绪。窈窕淑女,正人好逑这种喜爱,首先是心理上的需要,上升到心理层面的爱情则是另外一码事儿。而再要升华至谈婚论嫁,那更是一种理智的选择。富人们之所以成为富人,他们的智商一定不低,情商一定不俗,财商更是超凡。他们是一定能把性爱、情爱和婚姻分到泾渭分明的。
对好些富人而言,婚姻是一项长线投资。美女提供漂亮的外表,富翁出钱得到美色,看似一场公平的交易。但是,如果美女仅仅只拥有美貌的话,跟美女结婚就绝对不是一项划算的投资。因为美女的美貌会逐年慢慢地消逝,就像买辆豪华车,车的代价在到手的一瞬间,就已经“Depreciation”(贬值)了,而富人的钱却往往会越来越多。因此,从经济学的角度讲,美女拥有的是贬值资产,不但贬值,而且会减速贬值!而富人拥有的是增值资产。如果美貌是美女拥有的唯一资产,往往十年以后她的代价可能归零!你说婚姻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公平交易吗?
真是“Great minds think alike”(英雄所见略同)。前些日子,JP摩根银行的投资顾问罗波坎贝尔先生在他的博客表达了类似的意思:“用华尔街的术语,每笔交易都有一个仓位,跟美女交往属于‘交易仓位’(Trading position),一旦代价下跌就要立即抛售,而不宜长期持有——也就是美女想要的婚姻。”
我突然之间之间之间想到房地产大王川普(Trump),他的“妻子们”倒个个是美女,而他就是遵守了华尔街的法则,隔三差五不断地“抛售”——“You are fired!”(川普名言),另娶新欢。
坎贝尔接着说道:“听起来很残忍,但对会‘减速贬值’的美女,明智的选择是租赁,而不是购入。”
说到这儿大家晓畅了吧,为何富翁多半儿不娶美女。他们并不缺美女,他们会常常“租赁”。
国内这些年新词儿层出不穷。比如人们将年过三十待字闺中的女子称为“剩女”。我周围亲友中就有好几个“剩女”,她们个个风情万千,用“剩”字来形容她们真是不公。我的远房表妹小倩就是这样的“剩女”。有一次返国去她家,表姨当着她的面托我在华尔街给她找个对象,我问她想要什么样的人。她头一扬:“妈,你烦不烦!宁为英雄妾,不做庸人妻!若没有上亿身家,别来惹我!”真是掷地有声!我听了这话,不禁替她捏把冷汗,只怕她有一日真的做了“英雄妾”,恐怕过不多久便会唱一出“霸王别姬”。
最终,再借用坎贝尔的话送给那些想嫁给富翁的美女们:“我劝你们不要苦苦寻找嫁给有钱人的秘方,而是多想想如何使自己不断的增值,这比碰到一个有钱的傻瓜的胜算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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