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秀文下班回家,正看到他老公徐汇昌拉着张长脸在生气,忙问他怎么回事。老徐恶声恶气地说:“咱家的电话神了,变程控的啦。”汪秀文新鲜:“怎么知道是程控的呢?”老徐说:“电话一响,我拿起来,对方就没了声音。”汪秀文松了口气:“噢。一定是哪个打错了。”“打错了?那为什么拿着听筒半天才撂下?为什么不说声对不起?”“这……电话不是我打的,我怎么会知道?”汪秀文见丈夫不说理,也没好气,只顾自己做饭去了。
不大工夫,电话又响起。汪秀文下意识地要去接,可慢了一步,电话早被丈夫抢到手,里面显而易见没动静。老徐冲着发话器“喂”了好几句,也没反应,气得他骂出粗话来!
新鲜。汪秀文说:“再来电话,我接,看是怎么回事。”老徐阴阳怪气地说:“早就应当你接,就是打给你的嘛。”“给我的?那他就让你转告大概应当问一下这是不是汪秀文家呀,干嘛不吱声?依然打错了。”说话的工夫,电话又响了。汪秀文接过,“喂”了一声,对方一个女的问:“这是风华卖店吗?”“这儿不是风华卖店。”汪秀文挂了电话,反问:“是不是打错了?”丈夫冷冷地说:“别玩这小聪明了。当我是3岁小孩子呀。我总共接到这样的电话至少30次了,有频频听到一个男的下意识地轻声骂了句粗话。一定是打给你的,当他得知我在家时,没法子说静静话,所以挂断了。”
这是什么意思?汪秀文虽然是个场面上人物,她办起事来八面玲珑,跟男人们混得也挺熟,可从来没想到要瞒着丈夫做出格的事呀。对于电话的事,她只认定是打错了:“有些醉鬼拨完电话,一听接的不对,他略一犹豫,就挂断了,这有什么好新鲜的?”
“天下的巧事都偏偏赶到咱家里来?怕是有第三者吧,当心别让我抓住废了他小子。”老徐干脆把心中的迷惑甩了出来。
夫妻俩为这电话的事说僵了,结婚十几年,头一次分床睡。
汪秀文忙,第二天照常去跑她的业务了。可是,一回家,丈夫又拉脸子:“明天空上午总共接了7个电话,一个是你单位娄姐的,人家自动自报的家门,其余6个听到是我,挂断了。你怎么注释?”
“怎么注释?我不知道。身正不怕影子斜,谁爱打谁打,谁打谁费钱,你管他做什么。”
“不那么简朴吧?”男人说,“经济底子决定上层修建。您这一年来赚钱比我多,恐怕另有所爱了吧。汪秀文,不必藏着掖着,是祸躲不过,说出来,咱们好聚好散。”
这都哪跟哪呀。汪秀文真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她是赚了不少钱,可都如数上缴家庭了,自己辛辛苦苦,怎么还弄成有第三者了?那个电话,她怎么琢磨也不相信,怎么会三十多次出错?对了,大概老徐恶人先告状,是他有第三者了,想先发制人,才想出这损招儿,否则没影的事儿,何必不问青红皂白,小题大做?汪秀文冷丁独自睡一床,不习惯,想来想去,就是老徐的毛病。如果是这样,那她可要防患于未然,赶早给他掐断这些闲花野草的纠缠。
就这样,汪秀文一到家,老徐就朝她报告明天又接到几个那样的电话,那个男人喘气的声音他都听熟了,是同一个人。汪秀文起誓说自己没外遇,可老公定让她注释清楚是怎么回事,她又说不清。她仍然不相信有人闲到费钱打骚扰电话的程度,图个啥呀。她说:“汇昌,咱日子过得好好的,何必惹闲气生?只当那电话是鬼打的。”“说得轻巧。只当是鬼打的,如果然是鬼那可有人扫兴了。”“如果我真的有了第三者,那我一定把规律通知对方,说我丈夫吃醋了,你再不要往家打电话了。这点办法总另有吧?”“哟,你看一看,很专业的反侦察经验。还那话,谁也不是3岁小孩,这男人往家里打电话有两种可能,一是你没来得及通知之后通知晚了,他想马上休止,那岂不越描越黑了吗,所以硬挺着打;二是你已经把人家拉进情网,他愿意把咱这家庭搞垮,好安全进驻啊。”
老徐这么一分析,汪秀文也犯了核计,这老东西真专业,自己没毛病,心里有数,那便是他先咬一口。第二天,她病倒在床上,头一次请了病假。正躺着胡思乱想呢,嘿,电话响了,接起电话“喂”了一声,对方却没声音,只听一个女的悄声说了句:“怎么是她……”便挂断了。这一上午,汪秀文接了好几个这样的电话,有频频还听到有女声咳嗽大概喘息的声音。
事儿板上钉钉儿,老徐有了第三者!这一天,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真亏,单位那位小许比老徐强出多少倍,真心跟她汪秀文好,话都说到家了,可她想自己是个有夫之妇,不能对不起丈夫,便让小许失了望,没料到老徐先自暗渡了陈仓!这一天中她不知流了多少泪。待老徐晚上返来,她马上把电话的事甩给了丈夫:“你说晓畅了,我从来不休班,冷丁生一回病,倒惹了一肚子气!”老徐看外星人似的盯了她老半天:“从我这儿得来的灵感吧?有人在公共汽车上放了个屁,她马上朝别人看去,意思是哪个放的?你就是这样的人。”说罢,连汪秀文病得怎么样了也不问一句,打电话给几个朋友,约会出去吃饭了。
沤了一阵子气,汪秀文虽然留心调查那个勾引老徐的隐形第三者到底是何许人,在哪里,可日子还得过呀。她对老徐说:“咱们把电话装上来电显示吧。”“白费。反正你赚钱多,想办就办。”“你怎么知道白费?”汪秀文很生气,就装了来电显示,并让老徐请了假,两人共同在家,看那电话到底是哪个打的。两个人在家里气哼哼地等着,不大工夫,电话来
了,记下对方号码。老徐接电话,就是男的喘气;汪秀文接电话,就是女的咳嗽声,而电话从来不是同一个,之后核查,大部分是街上IC卡电话打来的,而且是东打一个西打一个。汪秀文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老徐先自嘿嘿冷笑:“多会演戏呀。你明明安排好啦,却搞这根本查不出原因的障眼法来蒙我。”“我就蒙你个活王八,我有第三者第一百者了,你想怎么样吧?”夫妻俩动了手,汪秀文力气差,被打得两眼墨黑,她一纸诉状递到了法院。尽管法官多次调解,然而俩人一个更比一个硬,最终,拿到离婚证后,汪秀文独自回到那间曾经很温馨过的屋子里时,她已精疲力竭。
当然,她不会放过老徐那个隐形第三者,哪怕花些钱,也得揪出来让她亮亮相。她躺在床上想念头时,电话又响了,是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汪秀文,这是最终一次骚扰电话,我给你揭开谜底吧。大家恨你,就想了这法子折磨你们家。我们事先调查好啦,只要男的在家,便不接话,只让对方听到男性的喘息声,然后挂断;反之就用女的;如果碰巧两个都会在家,就是以为男的在家而女的接了电话,便故意问一个地方……总之,让你们不安,谁让你坑了那么多人来着?谁知道你们夫妻心胸太小,居然闹到离婚的地步,可怜。你问我是谁?你坑过的人能是谁,自己想去吧!”
汪秀文握着电话,大脑一片空白,她去年搞过一个外国什么传销,每拉一位,投资900元,她可以得300元,最终,她赚了十几万,可凡被她拉入的人都陷出来,血本无归,你说坑这么多人,让她能回忆起得罪的是谁吗?她冲着电话,歇斯底里地狂喊:“一将功成万骨枯,这道理你们不懂吗?凭什么折腾我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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