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嗑瓜子的喵喵
那是很早很早之前的故事了,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外公是一位当兵的军人 他很喜欢跟我们将一些他在当兵时候的故事;例如他们那时候扛着枪打仗,晚上还要巡逻到大半夜,有的时候还要去送情报还有好多事情我们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在我们小的时候说了很多的故事 其中有一到两件事情我记得是特别清楚的……
那时候我还比较小听不得什么鬼怪的事情 一听就会怕连晚上都不敢起来上厕所的,记得印象最深的事情就是外公讲的那个送情报的事情了,那时候他们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要去一个村子里去送情报,送完就要回来,当天他们去的时候身上都有带手电筒的 (不知道大家看的人当中还有没有我们那个年代小时候看到的那种手电筒,不是充电的 是上电池的那一种了,两节大大的电池放进一个银色的手电筒中,打开开关按钮就是那种病桔黄色的灯 暖色系的不是很亮昏暗)当时一起去的是三个人我爷爷跟另外的一位战友买了两节新的电池 ,他们从大清早一直走走了几十公里,大约接近黄昏的时候他们走到了一个很黑很黑的小树林里面,那时候明明就是黄昏一到那个时候就跟黑夜一样;
他们在树林里走了一会都分别的打开自己手里的手电筒试图照清前面的路,走着走着 ,走到了一个地方那时候外公对我说:‘’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一走到那个地方就有一股脚底发凉的感觉,浑身刺骨发毛。"当时还是三伏的天气。一下这么逼人的寒气使得大家紧促了起来,外公旁边的一位战友安耐不住了;‘’哥几个走快一点吧这个速度半夜都赶不上了 ,说完他们都埋头的加快了脚步?
当时听外公说得这个树林真是长啊总感觉没有尽头,像迷宫一样一直找不到出口突然手电筒没有电了;另外一位战友的手电筒也不亮了。大家都清楚的记得这个是今天早上买的新的电池不可能两个人都不亮,此时已经害怕的冒冷汗了没有了手电筒看不清楚前面的路,心里有很害怕 他们三个人决定就这么的手挽着手的走过那片树林,都没有发声 ,不想雪上加霜的吓到对方? .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送情报的小镇了,他们送好了情报准备往回走,当地村名有一位年长的老人颤巍巍的说到:"晚上不要回去了住在这里吧,我们去给你们找床位 天黑了,路上不安全",这时候外公实在是忍不住了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老人有点惊鳄问他们为什么不走大道走小树林只为了涂个走捷径没有考虑后果? .原来那个小树林里面有很多的曾今死掉的人葬在哪里,有的人甚至都没有墓碑,有的都没有棺材都是用草席盖住埋掉的 .可能大家觉得很戏剧化,想想抗日的时候那个被杀害死掉的人有的全家丧命,有的流离失所很多死掉的人都没有一个人记得他们的名字? ,听完老人说的外公他们眉头一紧原来是这样?
世界上没有什么鬼怪之说都是真的确实也有一些灵异事件。还有所谓的第六感,就跟人预知一样。有的时候大家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明明就是只发生了一次你却觉得跟以前有发生过一样,你会好奇的问那个你说个话是不是之前说过 或者找件事情是不是之前有发生过 ,别人会一头雾水的看着你,这个肯定大家都有个欢迎讨论 有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作者:爱嗑瓜子的喵喵
作者: 木瓜
特大消息啊!那游戏出来了!大嘴巴一脸神秘从寝室外面跑进来,招着手让我们围在他身边,桌子上铺开了一张海报毫无违和感,史诗级网游,死亡游戏,震撼来袭!寝室长胖哥啃着鸡腿,直勾勾地看向大嘴巴,哪里弄的?这游戏不是说要等明年才公测么?我们也点点头表示赞同,疑惑的盯着大嘴巴,这家伙素来说话不靠谱,指不定又是糊弄我们的。他急了,推开手提,手指飞快的敲击键盘,点进一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网页死亡游戏官网,而且真的把下载地址放出来了,我们不禁呆了,这可以说是三年前宣传就做的特别好的游戏,夸下海口让我们等四年去享受一生的至高追求,现在,提前一年公测,这是要与最近火爆的竞技网游xx联盟相抗衡的节奏啊?
猴子连忙关上门,戴上耳机打开电脑,我们四个已经顾不上隔壁寝室的内战邀请了,迅速的点开链接,静待游戏下载完成,寝室网速还是很快的,下个几G的游戏至多是半小时的事,很快,叮的一声,我们点击共享,开始进入游戏,四台电脑屏幕黑屏的瞬间,都同时出现了一行字你准备好了吗?我看了看旁边的胖哥,打算问他怎么回事,可是他没理我,我又望了望后面的猴子和大嘴巴,都是一脸的聚精会神,等我回过头看屏幕,居然出现了5秒的倒计时,5,4,3,2,1唰的一下,我的天,周围已经不是那个阴暗潮湿的寝室了,鸟语花香的园林景色,各种不曾认识的动植物正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活脱脱的一副世外桃源之境。伴随前方一声惊天的咆哮、巨大的震动感,一只凶猛的暴龙劈开两棵苍天大树,喘着粗气朝我奔来,这是在拍实时纪录片吗?出于本能,我侧翻滚到一边的碎石堆,暴龙扑了个空自然是十分愤怒的,它猛地转身,尾巴在巨石旁甩了个结实,那些石头瞬间四分五裂。我爬起来,拿着石子抛向暴龙,这简直跟它饶痒痒一样,眼看着离我是越来越近,几乎放弃挣扎的同时,厉声般的晴空霹雳给了我生的希望,暴龙的头不知道被什么利刃给削了下来,然后树林里走出一位刀客,他走到我身边,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我好奇地问,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吗?你的级别太低了,没有我满意的装备,我不杀弱者,你走吧。他冷冷的回答让我突然醒悟过来,原来,我和室友进入了二次元世界。
我偷偷跟在他后面,路过一座石桥时,他警觉的说了声小心,尔后手里挥出两枚飞镖替我挡掉了银针似的暗器,我很好奇想用手摸那银针,他飞身至我背后,抓着我的手臂说,这东西有毒。你看!我仔细的瞧那飞镖,已经被银针溶解了。我吓得一身冷汗,他放开我,继而问道,为什么要跟着?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我摇摇头,本想解释不可思议的遭遇,但是又觉得太突兀怕二次元的他难以理解,便扯谎,我是个孤儿,一直四处漂泊,刚才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便跟了过来。他眼里没有常人的那种怜悯,只是对我招了招手,似乎肯定了我的存在,这对我而言,确实够了。
翻过了两座冰山,通过当地的雪怪得知这里有个冰之国,常年强征赋税,欺压它们,这估计是属于刀客的任务了,而我恐怕得帮助他一起完成。可是他好像并不希望我去,他走之前要雪怪照顾好我,他则孤身一人消失在雪夜。第二日,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了大门,风雪无情的钻了进来,我与雪怪将他扶起,他笑着递给我一个包袱,里面滚落出了一颗人头,据雪怪说,这是它们心中的大仇人冰之国的暴君,如今痛快复仇,总算能过个安逸日子了。刀客的酬劳得到了很多,还有雪怪领主的邀请函雪人骑士的盛宴,这是冒险家们梦寐以求的荣耀。当然,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室友们是否安好,而我又何尝不知道,一旦离开了刀客,我将什么也不是了,是饿死或者被不知名的怪物吞噬,我会死的不明不白。
行程依然前行,他马上就要看到自己公会了,这对于常年领着S级任务的勇士,凯旋而归,兴奋无比。他拍着我肩膀,鼓励我留下来,会如同他一样光彩夺目。我其实很想说,你有过自己的世界吗?但是,他们的世界就是公会,就是这里,而我便是那天外来客,他们跟我不一样。我只能叹着气表示可以考虑。小镇很热闹,里里外外都是人,估计刀客在山顶眺望时,附近的探子就已经把消息送回城镇了吧,他们会长是个绝色美女,微笑着带我们走进公会,大厅的人们疯狂的举行着庆祝仪式,喝酒划拳的喧闹刺激着我的心扉,我忍不住拿起酒杯喝下去,刀客显得更加高兴,大笑着拿着酒杯与我一饮而尽。
半夜,人们差不多都昏睡在了一起,我踉跄着走向厕所,微微的这么一瞥,旁边的通缉布告栏吓傻了我,上面的三个头像正是我的死党猴子,大嘴巴,胖哥。为什么他们会被通缉?会长突然在我背后轻声的讲起了一个故事,这游戏,原本是禁止公测的,(www.limaogushi.com)因为我们人类无法控制这世界里的一切,这会直接导致我们无法回到现实的世界里。像我,本是游戏的策划人员,却在内测的时候,无法出来,不得已,我的同伴来找我,全部沦陷至此,而我们又不能让这里面的怪物逃出去,因此成立了这个公会,用来保护误入游戏的新人。她若有所思的看向我,耸耸肩说,至于你和你的朋友,确实,我们是打算在明年发行游戏,同时把之前的新人解救出来,这就好比以前游戏里的重新洗点,可是没想到,有人利用了我们这个特权,提前公测,直接最坏的结果就是,新人队伍人数的扩大化,解救计划得搁浅,漏洞得不到完善。我听到这么多,几乎呆了。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朋友会被通缉。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很简单,他们出生的地方没有选择好,不像你,遇到了我们,他们却直接到访了这次别有用心的谋划者杰克训练营。她说了这么多,丝毫没打算继续下去,拿了酒杯,手打着哈欠,趴在桌子就睡了。
看来,这里很不太平,我得走,带朋友们一起走!我蹑手蹑脚的跑出去,找来一匹马,挑了个自认为正确的方向奔去,路上寒风呼啸,刮的我耳朵生疼,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阵睡意袭来,便瘫倒在马背上。等我醒来的时候,周围三个死党满是关切的神情,你丫的终于醒了!喊你玩个联盟偏要自己玩个游戏,真是醉了。就是,本来不打算管你了,可你自己大叫一声跑出去,差点被车撞了,知道吗?我撑着身体想坐起来,他们三给我按了下去,一边喊着医生,一边给学校打电话说明情况。我竟然在做梦,这梦如真似幻,真的是呵呵了。
女护士进来的时候,我的心跳加快,那眼神,就算戴着口罩我也认得,不就是梦里的女会长吗?而窗外,分明有一双邪恶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
作者: 阳光灿烂的时光
明嘉靖三年,扬州城外有一乱葬岗。扬州府每有路边横死或无人认领的尸体都葬在这里,久而久之这里就变成了墓场。此地因阴气浓郁,地处背阴,终年薄雾笼罩,昏暗异常。当地人称它为枯冢地。
话说扬州有一名士,名为秦逸中,此人惊才绝艳,可惜屡次举进士不第,灰心丧气之下,便再也无心科举。此人诗词书画堪称一绝,在扬州府内也是相当的有名气。达官显要举办酒会诗会,都以邀请到他为荣。秦逸中也是乐此不疲,每日酩酊大醉之时,便自诩李白第二,也是一酒中仙。 一日,秦逸中应邀参加扬州知府六十大寿。宴会上,秦大才子书写一付寿联给知府。上联:甲篆一杯酒进兕觥祝纯嘏,下联:庚星重耀筹添鹤算庆长生。写完后就赢得满堂喝彩知府看完后也是心情大好,又与秦逸中喝了几杯。秦逸中几杯酒下肚,也是满脸赤红,脚都快站不稳了。宴会结束后,谢绝了知府留宿的邀请,一步三摇,哼着小调打道回府了。
就这样像秋风卷树叶似得飘飘忽忽走了好长时间,发现前方还是昏暗一片,半点灯光也见不到。突然一阵凉风吹过,秦逸中的酒稍微醒了几分。便奇怪道:"这估摸着走了也有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是漆黑一片,不会走错路了吧?"说完便四下打量起来。这一看不得了,吓得酒意全无,背后寒毛都起来了,四周绿光到处漂浮,两三只乌鸦停留在墓碑上,发出一声声瘆人的叫声,周围还阴风阵阵。原来秦逸中走到扬州城外的乱葬岗来了。当下也来不及考虑怎么走到这来的,秦逸中掉头便跑。跑了小半个时辰,便再也跑不动了,停下来一看差点哭出来。又跑到刚来的那地方了,秦逸中心道不好,遇到鬼打墙,怕是这条性命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
心里正想着怎么跑出这鬼怪之地,突然正前方不远处有一歪斜的破旧木头做的墓碑上红光闪闪,出现了一行血红大字:进士林义冤屈。然后墓碑逐渐下落,又有个白影升了上来。秦逸中吓得是魂不附体,想跑却双腿无力,只得愣愣的站在原地冷汗直流。那白影刹那间就到了秦逸中面前,秦逸中紧闭上眼睛,不敢抬头。白影就在秦逸中跟前停下,秦逸中扑通一下就跪下了,边哭便道:"我的乖乖,龟爷爷你就饶了小生吧,小生以后再也去吃酒席了。""贤弟莫慌张,你还认得我吗?"那白影的话语悠然飘来,听得秦逸中一啰嗦,鼓足了勇气慢慢抬起头来,"你…你…"你个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整话来!这白影他太认识了,这是以前在书院学写文章的同窗林义,前些年考上了进士,当时书院隆重庆祝的还历历在目。不过此人运气不佳,在陪朋友游瘦西湖的时候不慎落水而死,不少人感叹天妒英才,这么一个人才说不定将来是要出将入相的,就这么被冰冷的湖水给吞噬了。
"林兄?是你吗,你不是死了吗?"秦逸中慌忙的退后几步才急声问道。"是的,我五年前就已经死了,你现在看到的是我的亡魂。""啊!林兄,小弟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就放小弟离开吧。"秦逸中声泪俱下,心里只剩下恐惧了。
那林义的鬼魂沉默了半天才幽幽说到:"贤弟不要怕,我是不会害你的,只因我死的冤屈,现在成了孤魂野鬼,在这世间不得超生。贤弟只要帮我洗清冤屈,为兄我就可以砖石投胎,再世为人了。"秦逸中觉得奇怪,便问道:"林兄你不是落水而亡吗,(www.limaogushi.com)这冤屈何来只有?""贤弟你有所不知,当年为兄高中进士的时候有很多人看着眼红,其中要数那黄瀚明最嫉妒。他表面与我为同窗好友,其实背后心机颇深,处处算计我。那次我与他同游瘦西湖,他乘我不备,将我推下湖水中。""这黄翰明竟如此无耻!可是我无凭无据如何将他绳之以法呢?"秦逸中不解的问道。"当初他推我入水之时,我死死抓住他的随身玉佩,我沉入湖底的最后时候,传正好经过五亭桥,我将玉佩插在桥的裂缝之中。贤弟只要带着知府大人去五亭桥将玉佩取出就能了我冤屈。只要贤弟能帮我报仇雪恨,来事必报贤弟大恩。"秦逸中哪敢不答应,连忙称一定办到,请林兄放心。"那我就等贤弟好消息了。"说完白影一闪就消失了,秦逸中酒也完全醒了,连滚带爬的跑回家去,一夜未眠。天一亮就急忙前往知府府衙,知府看到秦逸中这么匆忙的前来,感到十分的意外。秦逸中将昨晚之事向知府娓娓道来,知府听完以后大感意外,急忙招来幕僚询问此事。幕僚当年也是书院中人,对此事知道的十分详尽,连忙说道:"当年那黄翰明邀请林进士夜游瘦西湖,饮酒作诗。哪知一个时辰后披头散发的跑回府衙,说那林进士落水而亡,等大家赶到湖边时,林进士已经溺亡了。黄翰林跟林进士当时是很好地朋友,而且还有岸边的小贩作证,大家也没有多做怀疑。现在想来,那小贩多半是被黄翰明收买了。"知府一听,连忙带人前往瘦西湖,派人在五亭桥下找到了那块玉佩。知府大怒,命衙役将那黄翰明与湖边小贩抓来审问。
一开始黄翰明还百般抵赖,看到玉佩后才慌乱起来,但是还是不肯承认。知府看在眼里。又审问的小贩,哪知那小贩哪里见过这架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五一十全招了。原来当时小贩正好收摊路过岸边,看见那黄翰明行凶,但是黄翰明给了他二十两白银,而他又不想多事便没有告发此事。事已至此,事情全都真相大白。黄翰明谋杀当朝进士被判秋后问斩,小贩包庇元凶,发配辽东充军。
事后,秦逸中又跑去乱坟岗祭拜林义,等找到那块木碑时发现上面的血红大字已经消失不见了,木碑底下还有一卷书籍上面有信一封,写着 秦贤弟亲启 几个大字。信中除了感谢秦逸中的帮助外,还说那卷书是他治学多年的一点心得,希望能够帮助秦逸搞中科举。秦逸中心中万分感动,磕了几个头后就离开了。此后,秦逸中闭门谢客,专心科举和研究那卷书籍。终于在来年的秋闱中高中探花郎,此事也成为一段佳话。
作者: 木瓜
刘艳和小青是很要好的朋友,从小长大,就像透明玻璃,彼此没有秘密。
两人喜欢穿同款衣服,分享各自喜欢吃的食物。形影不离,情同手足,两人的性格大不同,刘艳活泼开朗,小青沉默寡言。为此,小青至始至终都只有刘艳一个亲近的挚友,刘艳身边围绕着跟她一样性格的素友。
小青,快过来,我发现了一款面膜。刘艳在网上购物,突然惊喜的叫着,把正在看书的小青吓了一跳。
怎么了?小青走过来,顺手拿了一杯水递给了刘艳。
魔法面膜,可以祛痘美白。这下面还有几句话呢:送给闺蜜最好的,用了这款面膜可以试出闺蜜之间的信任度。
没牌子的面膜你敢用啊,万一毁容了咋办, 店主用这些话就是吸引顾客的。小青不在意。
试试嘛,我们两个人一起用,要是毁容咱两就一起毁。刘艳撒娇,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小青。
好好好,你买吧。小青对比自己小几天的刘艳基本是有应必求。
刘艳急急忙忙去了卫生间,我去上厕所,你下单啊。
小青仔细的看了这款面膜的合格认证等,突然看到几句话,来了点兴趣,然后就下了单。这话她没有告诉刘艳,打算先验证验证。
过了几天,一个大包裹送到了刘艳和小青面前。刘艳拆开一看,全是面膜,哇!小青,你到底买了多少面膜啊。
小青耸耸肩,不多,你我各七天啊。
第一天晚上睡觉之前,刘艳撕开面膜,是红色的胶状,看起来像是血浆。刘艳有些害怕,小青看她这样,先弄了些面膜涂在了自己的脸上,大晚上,对着这张满是红的脸很恐怖!窗外的风吹了进来,让这种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刘艳有些退缩了,但看到小青瞪自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她鼓起勇气,把面膜涂在脸上。睡眠面膜是不用洗的,它会慢慢的慢慢的渗入你皮肤深处
一个星期将要过去,小青、刘艳用了睡眠面膜后,脸部没有任何不适,并且挺有效果,皮肤越来越光滑,两人都在开心的笑,她们一起出门购物。
服装店内,店员热情的介绍着最时尚的衣服,时不时的夸赞一下她们的美貌,美女,你们长得好像哦,是不是双胞胎啊?
刘艳显然非常受用这话,是吗,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哎。拉着小青站在镜子,不断比对,咦,还真像啊,今天才发现,你看你看,我是圆脸,现在变尖了点,你的瓜子脸有点圆润了哦,哎呀呀,我最羡慕你眼睑的这点痣了,密密麻麻的睫毛遮挡,若隐若现,没想到我也长了一颗,我看看你的刘艳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检查脸上的点滴变化,对比着小青的脸。
店员很识时务的没有打扰,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她们说完后,这件欧式风格的披风最适合你们这种身材有料的美女了,你们若是买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优惠哦。
好, 两件,包了。刘艳笑眯眯的拿着小青的卡刷。
店员利索的打包着衣物,美女,看你们的皮肤这么好,用了什么保养品啊?店员双手把衣物递给小青。
有闺蜜才可以用的面膜哦。刘艳眨着眼睛俏皮的回答,挽着小青的手就走远了。
路上,为什么不告诉她用的是什么面膜。小青面带微笑。
要是告诉她,她变美了,天下的一部分帅哥不都跑她那去啦。
小青敲了敲刘艳的头。很多人都挺羡慕她们的友情,但更多的认为她们是Lez
当彼此熟悉到对方脸上任何一个优缺点时,发生的所有变化都不会在意,因为早已当成了自己。
公司,刘艳是经理的助手,她抱着一沓文件正准备去经理的办公室,途中撞上了一个人,对不起,明旭,我不是故意的。刘艳有些脸红,略带娇羞的道歉。
明旭也是这家公司的员工,棱角分明的脸,很有男人味,是公司女同事中的男神,他是老板的秘书。明旭蹲下来,帮刘艳捡东西,他看着刘艳,眼中的温柔乍现,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刘艳的脸红扑扑的发烫,声音小如苍蝇。
有空今天晚上吃顿饭吗?明旭开怀一笑,佳人的娇羞让他更加倾心了。
好。刘艳答应后低着头回了办公室。
刘艳喜欢明旭这事,小青是知道的。小青对明旭也是有好感的。
小青,你过来有事吗?经理抬头看了一眼
刘艳转头看了看周围,小青?小青不在啊。刘艳疑惑。
最近工作是不是太累了,连自己是谁都迷糊了。经理对着刘艳说道。
我是小青???不是,不是,我刘艳啊,黄经理,不是你叫我去拿统计数据的吗?刘艳有些懵了。
经理又仔细看了看,你还真是刘艳啊,你和小青长得好像,我分不清了。
刘艳虚惊一场。
下班后,刘艳匆匆的打电话告诉小青今天约会的事,然后径直去了餐厅,坐在了明旭的身边。
明旭优雅的倒上两杯红酒,让刘艳点了餐。餐厅里放着浪漫的轻音乐,令人放松,美酒佳人,明旭突然从身后拿出了一支玫瑰花,娇艳欲滴,就如同现在的刘艳芳心大受感动。
小青,我喜欢你的文静,喜欢你面对我害羞的样子,你做我女朋友吧。明旭深情款款的看着刘艳,那娇羞的样子,明旭想一亲芳泽。
刘艳心里一颤,抬头看着明旭,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青,亲爱的。明旭以为她太激动了,凭他的相貌,他相信她不会拒绝。
我我不是刘艳眼泪都快出来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她起身就跑了。
明旭不明所以,但也觉得这样或许更好玩一些,得不到也许就是更好的吧,他追了出去。
外面下着大雨,这天气知道她的心情,刚进餐厅时,心情还挺好,出来的时候却已是物是人非。她疯狂的在大雨中奔跑,街上没什么人了,她大吼,啊为什么,我是刘艳,独一无二的刘艳,我不想变成另外一个人。雨水泪水,混合在一块是什么呢?是心酸。
你就是小青,你就是她。哈哈哈雨中一个飘忽不定的女声嘲笑刘艳的无助。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她!!!你是谁,给我滚出来。刘艳抓狂。
谁说不是呢,你的脸,你的身体就是她,声音也几乎一模一样。咯咯咯~那道声音捉摸不定,刘艳往周围发疯的找那个声音。
你是谁,你在哪里?出来。刘艳的胸口不停的起伏。
我就是你,我在你心里。一道身影从刘艳的身体里窜出来,站立在一旁,雨水落不到她的身前,身穿红衣,她的脸,眼睛都是血红的。可能你不知道,小青也喜欢明旭,而她已经变成了你的模样。
为什么会这样?她怎么不告诉我这事?刘艳看到那女人,有害怕恐惧,但更多的是对小青的愤怒,她声嘶力竭的大吼,瘫倒在地上。
因为她想独占明旭。回去吧,回去质问她,回吧。女人看着刘艳的眼睛,蛊惑的说。
刘艳的眼中闪过一抹红色,呆呆的起身往公寓而去。当刘艳回到家时,小青正洗完澡出来,刘艳看到小青,一愣,突然间爆发了,上前就对着小青扇了一耳光,小青想说些什么,还未开口,就被刘艳推倒在地,不停的抓着小青的脸,贱人,你怎么配拥有我的脸,快说,你把我的脸怎么偷走了。
小青挣脱掉疯狂的刘艳,你怎么了?什么你的脸?你身上湿漉漉的,快去换了衣服再来说事好吗,会感冒的。小青抚摸着脸庞,火辣辣的疼,脸上多了几道红痕。
别假惺惺的,你瞧瞧镜子。刘艳扔过一面镜子,冷声说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青接过镜子,仔细瞧了瞧,也开始皱眉了,之前不是没有照过镜子,但真没注意自己的脸变了,还以为是那面膜的效果很好。怎么会这样?这下轮到小青惊慌了,看着刘艳的那张脸,那不就是自己的样子吗?怎么,怎么会这样。
呵呵~你是不是也喜欢明旭,这事不要瞒我了,你私底下就跟明旭暧昧不清,亏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刘艳不断的指责,她没想到有一天也跟泼妇骂街一样跟小青吵,她实在太气愤了,失去了理智。
小艳,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相信我小青的眼泪如同洪水。
刘艳深呼了一口气,把明旭让给我,既然脸已经变成了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换回来了,以后我就叫樊青柳,你是刘艳,以后工作互换。听到没有?刘艳的眼睛一抹红出现,她恶狠狠地瞪着小青。
小青流泪点点头。
之后,刘艳与明旭交往,并从公寓里搬了出去,虽然没有跟小青绝交,但关系明显的冷淡了,有了隔阂。公司里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不对劲,刘艳变小青,小青成刘艳。刘艳每天都会挽着明旭的胳膊在小青的面前经过,这大概就是一种讽刺和炫耀吧。
可这种幸福日子没有过多久,刘艳的脸上长了几颗小水泡,起先她不在意,.慢慢的水泡越来越多,挤满了小脸,并且奇痒无比。刘艳又从明旭的房子里搬出来,怕他看到丑态,又回到了小青的身边,请了假,她又买了睡眠面膜,但是不见好转。水泡破烂,露出里面猩红的肉,有些是被刘艳自己抓破的,流着脓水。在这样的情况下,刘艳的心情差到极点,对着小青又吼又叫,就是因为你,你这张破脸,害我成这样,你滚!她不停的摔着东西。
小青无奈的摇头,默默的走了出去,想起刚买面膜时看到几句话,不由得叹了口气。
没过几天,刘艳的脸伤越来越严重了,腐烂化脓,并且手上长出了黄斑。刘艳惊恐万分,把身体捂得严严实实,脸上用头巾包住,露出猩红的眼睛,去了医院。
医生听了刘艳口述的症状,要求把头巾摘下,刘艳摇头。
你会被吓到的。刘艳的手颤抖着。
医生摇摇头,我什么病人没见过,你尽管把头巾放下,不然我怎么好诊断。
刘艳放下围巾,医生也被她那面容给吓着了,脸上没有一块好的,肉烂的都可以见到里面的骨头了,她的眼睛虽然是红的,但是眼珠浑浊,露出了少许的眼白,医生腿肚子都在打颤。刘艳又撩开衣袖,露出黄斑,医生一看更加惊吓了,慌忙的跑出了诊室,从一开始看脸的时候就猜到了一些东西,如今确认了,那是尸斑,只有死人身上才有的尸斑啊。啊~鬼啊。刘艳心里着急,追着医生就出去了。
诊室外边候诊的人当时就看到了刘艳那张脸,鬼啊。人群一哄而散,医院混乱了。
不不不,我不是鬼,.刘艳拉住一个人解释,(www.limaogushi.com)一块血肉连带着脓水掉了下来,嘴巴附近的肉已经没了,露出两排血红的牙齿,那人当场吓晕。刘艳绝望了,看着那些人惊恐的表情,心里的滋味不知道怎么形容。刘艳用头巾捂住,从医院的后门出去,一路坎坷的回到了家。
这件事很快就被各大媒体知道,并作为了笑谈,报道头条鬼也需要看病?话题一抛出,吸引了千万的网友
自然明旭也包括在内,并且认出了刘艳,不管事是不是真的,坚决的跟刘艳分了手。
这一切打击了刘艳,她没敢再出门,讨厌人们拿她当笑资,讨厌他们的那种眼神和表情,她所吃的食物都是小青带回来的,小青辞职在家照顾她,可她更恨小青抢了她的脸,愤恨小青没有出现她的这种情况,她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这次她没有再对小青发脾气,小青,你去给我打盆水过来好吗?我想洗个脸。
小青点点头,转身去了洗手间。
刘艳拿到小青喝水的杯子,把杯子放到自己的下巴下,脓水缓慢的流了些在杯子里,趁小青还没出来,赶紧用杯子接了杯水,放在了桌子上。
小青带着水出来,刘艳就赶紧把水杯递给小青,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发生一些这样的事,我心情不好对你发脾气,你多谅解。
小青态度有些冷淡,没有接水,没事。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明天就要搬出去了。
什么?!刘艳激动的一拍桌子,谁准许你搬出去了,我不同意你就不能搬,这是你欠我的。
我欠了你什么,钱?友情?爱情?呵呵,真是搞笑,你的脸毁容了,这事怪的了我吗,明旭跟你分手能怪我吗,我好心好意的照顾你,你对我发脾气也就算了,如今,你还想让我跟着你一起毁容,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杯水里的问题?真当我傻啊!小青对她没有了友情可言。
你你你是你偷了我的脸,你的这张脸在我身上真让我恶心,还我的脸来。刘艳扑向小青,想要夺回自己的那张光滑的脸,小青躲避,往楼顶跑去。
哈哈哈没地方跑了吧。刘艳那张丑陋的嘴脸大笑,今天必须得到那张脸,得不到,那就毁掉!
小青不断的后退,甚至站到了围栏上,25层楼,很高很高,晚上楼顶的风很大,似乎要把小青吹走。刘艳坏笑的把小青推了下去,她疯了,没了理智。
小青没有摔下去,相反,浮在楼外的空中,不曾坠落。
你是谁?刘艳睁大了眼睛。
小青的手在脸上一撕,此时的小青不再是刘艳的脸,她恢复了自己的真容。而刘艳的身上突然闪出一道红影,刘艳看见后,快,快把樊青柳杀了。刘艳指挥红影。
哼,我凭什么听你的。红影冷哼一声,快速融合到了小青的身上。
原来害我毁容的就是你这个贱人,亏我之前把你当闺蜜。刘艳厉声指责,仿佛一切她说的做的都是对的。
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可心里却是狼心狗肺,最后的机会已经给你了,可你还是把她推下去了,这个叫小青的姑娘遇人不淑啊。今日我就带你走吧。小青说话的声音变成了另一个女声,这道声音充满了怨气。
小青降落到楼顶上,身体里冲出一道影子,小青闭眼倒了下去。那影子快速的附在了刘艳的身上,夺取了主动权,双手把脸上的肉,眼珠都给扒拉了下来,异常恐怖,接着又将身体其他完好的皮肤划出一道道可怖的血痕,刘艳站在围栏上,纵身一跳,啊~砰
那影子很伤感,她想起之前被自己闺蜜背叛的事,闺蜜亲手将自己的生命推到了终点,成了鬼魂的她用自己的血肉做成了面膜,寻找感情好的朋友作此考验。两人同时做面膜,其中一方如果背叛又或者是不信任,都会导致脸腐烂,如果两人间消除了这种隔阂,脸也会慢慢的好转。感慨了一番后,对着沉睡中的小青抹除了这段记忆,送回了公寓。而她继续找向了下一对闺蜜
作者: 延安
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是在G省S镇的中心公园里面。
说实话,已经金盆洗手的我本不该关注她,但由于她的举动实在是太诡异了,所以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我的目光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当时正好是十月,阴云密布的S镇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再加上G省海拔较高的缘故,所以那天格外的冷。
我裹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坐在公园的藤椅上,因为无聊而四处张望,发现喷水池边站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穿着当地深山住民的传统服饰,头发没扎,任由它们披散在背上,没穿鞋的双脚踮起,身子往前倾,脑袋伸入池中,似乎在喷水池里面寻找某个东西。
那个喷水池早已废弃,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她究竟在看什么?这让我很好奇。除此之外,令我感到奇怪的还有她的穿着。像我这样一个大男人都扛不住冷穿了三件衣服,她一个看起来不到五岁的小女孩居然只穿了件短袖。我不知道她的父母是怎么想的,给孩子穿这么少竟然不担心孩子感冒。
突然,女孩变得有些激动,用手撑着身体跃上池壁翻了进去,隔了一会儿又翻出来,我特意看了看她的手,什么东西都没拿。
后面发生的事情更奇怪了,她空空的双手手掌相对,保持一定的距离,十指微张蜷曲,像是握着什么东西,她弯下腰,让脚正好从双手的空隙钻进去——那分明就是穿鞋的动作!可是她手里明明就只有空气!!
女孩的一系列行为令我目瞪口呆,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上前去询问她的想法。穿好"鞋"之后,女孩开心地走了,我仍坐在藤椅上,在那一刻的我更像是空气。
隔天我便回到龙舌山市,生活一层不变,没有任何怪异的事发生。
直到三月份的某天,我在人流量极大的地铁站又遇到了那个女孩。
这一次小女孩换了件衣服,一件有些年头的粉色棉袄,她的小脸被冷风刮得都快裂开了,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目光扫视着涌动的人群,似乎在找人。
女孩的眼神没有一丝神采,同上次一样眼睛略微有些充血,脸色不太好,像生了病一样。当我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秒,她的眼睛闪了一下,然后便死死地盯住我。我有种感觉,她找的人就是我。
虽然我并不知道原因。
我走上前,蹲下身子和她拉近距离,问她叫什么名字。
"我叫赤。"
出乎我的意料,女孩没有一点犹豫就回答了。
"哪个‘赤’?是‘翅膀’的‘翅’,还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赤’?"
本来我想问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赤",但考虑到小女孩可能听不懂,就换了一个说法。
"‘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赤’。"
这回她思考了片刻才回答。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呀?你的妈妈呢?"
我轻轻地抚摸小女孩的头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亲切一些。
她没有做出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换种搭话方式,手伸进兜里,那里有一颗我出于之前的职业病而随身携带的棒棒糖。拿出棒棒糖在小女孩眼前摇了摇,我温柔地笑了:"叔叔给你糖吃,你告诉叔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好不好?"
女孩没有接,盯着我的大眼睛狡黠地眨了一下,下一秒,她又露出孩童才有的单纯笑容:
"叔叔,我怕有禁药,你先吃给我看吧。"
虽然讲出来有些难为情,但我曾是个人贩子这事儿却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不过我只拐卖儿童,从来不拐卖妇女。儿童比妇女的价格高得多,因为大人会逃跑,小孩就好处理得多,而且被拐卖的妇女都是卖进穷山沟里给娶不了媳妇的乡野汉子当老婆,他们给不了几个钱。但儿童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年龄和价格成反比,来钱容易得多。婴儿的价钱是最好的,那些生不出孩子却想要孩子的夫妻最想要的就是婴儿,因为养他们没那么麻烦,不用一个劲地向孩子解释有关孩子原来父母的问题。有时也会有专业行乞者向我们购买儿童,一旦落入他们手里,孩子们的日子就会很难过了。大多数孩子会被打断手脚,因为状况越惨越能乞讨到更多的钱,被买去的孩子必须要到足够多的钱才行,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我曾经卖过一个小孩给专业行乞者,他直接把那孩子弄成下身瘫痪,扔到大城市的街边,让她终日躺在那里,向来往的行人举起铁碗乞讨。后来那个女孩被一辆卡车轧死了,我也再没有卖过小孩给假乞丐。从我的内心来讲,我希望被我拐卖的小孩都能被善良的夫妇买走,我希望他们能过得幸福,这样我的罪孽能减轻一些。也许真的是老天爷照顾我,本该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我结婚后有了个今年五岁的儿子,在金盆洗手后开了个网店,当了个小老板,日子过得还算充裕。
我的生活平淡而幸福,直到再次遇到那个叫赤的女孩。
仓皇回到家后,我发现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明明那个棒棒糖没有任何问题,但我还是有种怀揣赃物的小偷被主人逮着的恐慌感。被小女孩识破后我直接跑回了家,连最开始出门去发货的目的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电脑传来提示音,有买家发来消息。
"您好,请问这种娃娃还有卖的吗?"
一个名叫赫赫的买家问我。
想起那个女孩的名字,再看看这个"赫赫",我好不容易风干的后背又开始冒冷汗了。
"您好,这种娃娃还有很多,您喜欢可以拍下。"
我开的网店是卖娃娃的,各式各样来自全球各地的娃娃,价格也有高有低。他现在问的这种是我店里最贵的一款。
"有些什么颜色?"赫赫问。
"我们这里有很多种颜色哟,有……"
"赤橙黄绿青蓝紫?"
赤橙黄绿青蓝紫?为何会说这句话?
我再次陷入恐慌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手指止不住颤抖起来。
"是……是的。"
"那好,我要一个赤色的。我现在拍下,你尽快给我发货吧。"
接着他的头像便变成灰色,紧接着系统提示买家已经拍下并付款。我做个深呼吸,告诉自己一切只是巧合而已,但看到赫赫填写的收货地址,我的眉毛立刻拧在一起。
G省L县S镇百花路27号。
"爸爸,你在看什么?"
身后突然传出儿子的声音。
"伟伟!你怎么回来啦?"
我被吓了一跳,声音都有些发抖。
"爸爸你真过分!"伟伟嘟起小嘴,"明明说好了要来幼儿园接我的,你居然不来!"
拍拍脑袋,我这才想起还有这事儿:"抱歉呀伟伟,爸爸今天一忙起来就忘了。下次,下次爸爸一定会准时到幼儿园接你!你这次就原谅爸爸吧。来,快给爸爸说说,你今天有什么有趣的事和爸爸分享呢?"
伟伟虽然仍旧嘟着小嘴,但还是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今天在幼儿园里面还和平时一样,不过我回来的时候在小区门口遇到一个小女孩,这是她给我的,我还从来没有去过这个地方呢。"
我接过来一看,那是一张旅游宣传单,宣传的地点竟然就是G省S镇。在宣传单的右下角,是S镇的中心公园,在看到图片下面的地址后,我的心脏漏跳了半拍。
G省L县S镇百花路27号。
赫赫的收货地址,就是我第一次见到赤的地方。
什么人,会把收货地址选择在一个人烟稀少的破败公园里?或者说,什么人,会住在那里面?
就在我认为这是个恶作剧的时候,系统显示买家确认收货了。
可能真的有人就住在公园边上,或者是买了东西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故意把收货地点选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我安慰自己,让自己不再想这件事。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确认收货的当天晚上,赫赫要求退货。
"怎么搞的?你怎么给我发错颜色了!"
赫赫在对话窗里质问我。
"没有呀亲,我发货之前仔细检查了的,没有发错颜色呀。"
"我明明说要的是赤色!你给我发的什么颜色?"
"就是赤色呀。"
"你发的根本就不是赤色!你发的是红色!"
手指停在半空,我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亲,赤色就是红色呀。"
开了几年的网店,我变得格外有耐心,在这个时候都能心平气和地回复对方。
等了很久,赫赫都没有回应。
就在我认为对方自知理亏而不纠缠我的时候,对话框亮了一下。
"我要换货。明天我把娃娃给你寄回去,你收到后给我寄一个黑色的过来。"
之后赫赫便下线了,根本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
他口中的赤色,竟然是黑色?
这个赫赫,到底是什么人?
几天后,在去接儿子的路上,我再次遇到了赤。她依旧穿着那件粉色的棉袄,伫立在路口边上,望着眼前的车水马龙。
四月的龙舌山市已经不适合穿棉袄了,我再一次思考她的父母到底有多么不合格。
"你好呀,赤。"
我走上前和她打招呼,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你的爸爸妈妈呢?"
赤没有回答我,她仍然望着前方。
"那个,你不热吗?今天有二十多度哟。"我摸了摸她的棉袄,挺厚的。
让我失望的是,赤还是没有回答我。我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那里有一对母子。母亲在给小婴儿擦脸,小婴儿开心地挥舞着小手。她是在想妈妈吗?她的妈妈现在在哪里呢?
"你知道我的小棉袄去哪儿了吗?"
赤突然转过头来问我。
"你身上穿着的难道不是吗?"我指了指那件粉色的棉袄。
赤摇摇头:"不,不是这件,颜色不对。"
"颜色不对?"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说的那件小棉袄,该不会是赤色的吧?"
"不。"
赤浅浅地笑了,两个眼睛弯成月牙,
"正好相反,它是白色的。"
我心头一惊,两腿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叔叔,你帮我找找吧。"
赤靠近我,小手拽住我的衣角。
她的十指呈现乌青状。那不是冻出来的。
莫名的恐惧让我双腿恢复力气,我咽了口唾沫,一把扯开赤的手,朝相反方向撒腿跑去。不知跑了多久,我实在没有力气才停下来,发现自己都快跑出龙舌山市了。
掏出手机看时间,我这才想起伟伟还在幼儿园。等我坐车来到幼儿园,小朋友们全都走光了,老师告诉我,伟伟已经回家了。
"他一个人吗?"我问老师。
"不,有个小女孩和他一起的……"
听到有个小女孩和伟伟在一起,我立马就转身疾跑回家。妻子在儿子出生后不久离开人世,如今我在世上的亲人就只有伟伟了,我不想他受到丁点儿伤害。
气喘吁吁跑回家,正好看到坐在门口抱着一个盒子的伟伟。
太好了,感谢老天爷,伟伟没事。
"爸爸,你又食言了。"伟伟委屈地说,两只眼睛红红的,应该刚刚才哭过。
"对不起,爸爸,爸爸真的很对不起你。"我一把把毫发无损的伟伟抱进怀里,"爸爸今天遇到点事,实在是抱歉呀。"
伟伟说没事,拍拍我的肩,反倒安慰起我来了。
"那个小女孩呢?老师不是说有个小女孩陪你回来的吗?"我问伟伟。
"她已经回家了。"伟伟不明白我为何如此紧张,"莉莉的家和我在一个小区,我们两个一起回来的。"
听到和伟伟回家的是莉莉我便松了口气。注意到伟伟手里的箱子,我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快递叔叔送来的,说是给爸爸的。"
我拿过来一看,是赫赫寄来的。我有些顾虑,但还是打开了。
看到箱子里装着的东西,伟伟立刻尖叫一声,我即便已有心理准备,仍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
那里面装着我寄给赫赫的娃娃,只是,娃娃的两只眼睛都被挖出来,只剩两个黑漆漆的空洞,正怔怔地盯着我……
赫赫的头像再也没有亮过,不管我发什么消息过去,他都完全不回复。
原本我可以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但我却做不到,总觉得发生的事瘆得慌,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于颜色的认知有问题,就连在开车的时候看到红绿灯我都要思考一会儿。变得不顺畅的不只是我的生活,我的网店生意也变得越来越不好,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接到一个订单,只能坐吃老本。在伟伟找我要兴趣班培训费时,我甚至都有过重操旧业的念头。
不过那也只是想想而已,以前的缺德事儿我现在是再也不敢做了,尤其是在遇到赤之后,我总觉得,报应来了。
两个月后,我终于听到久违的买家发消息提示音。
"您好,请问这个娃娃有现货吗?"
这个买家的昵称是"嘿嘿".
之前是"赫赫",现在又来个"嘿嘿",真是什么怪事都让我碰上了。
"有的,亲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立拍立发。"
终究是一门生意,我绝对不会放过。
"那,有些什么颜色。"
又是这个问题!
我的头皮有些发麻,打字的速度也慢下来。
"颜色有很多,网页上能拍的颜色我们都有现货哟。"
"这样呀,我要一个红色的。"
红色?
像是引爆了一颗炸弹,我的全身忍不住燥热起来。
"红色?亲确定?"
"确定呀。怎么啦?没有这个颜色了?"
"不不不,有的,这个颜色我们有的,只是为了确认一下而已,您要的,是赤色?"
"就是红色嘛,说什么赤色,搞笑,就是红色,红色红色!"
看来嘿嘿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为了抓住这桩生意,我立马道歉,请求对方原谅,不要因此而放弃交易。
"我现在就付款,只是我要得急,你今天之内就给我发货,否则我就要求退款。记住,必须今天之内发货!"
赶紧答应嘿嘿的要求,待对方付完款确定地址后,我开始给快递打电话。
还好,嘿嘿的地址很正常,那是位于东北的一个小县城。
一直合作的快递员没有接电话,在我连续打了七八个电话对方都没接之后,我尝试联系其他家的快递,但他们都像约好似的集体大罢工,(www.limaogushi.com)通通不接电话,换了六个快递的电话后,终于有人接了。
"不好意思啊,我们今天货物太多,没法上门取件,你要是着急寄的话,就自己送过来吧,六点之后我们就关门啦,你可得快点。"对方用一种没法商量的语气告诉我。
眼下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只能自己开车去快递商铺寄包裹。出门时我看了一眼在客厅玩积木的伟伟,略微思考片刻,我做出人生中最错误的一个决定——把他带上。
汽车在拥挤不堪的马路上行进着,我每往前走一百米就看一下时间,看到屏幕上显示五点四十的时候,我已经焦躁不堪了。
"爸爸,今天路上好堵呀。"
坐在副驾驶座的伟伟一边把玩着铅笔一边对我说。
"是有点堵。伟伟,你把安全带系好,坐稳了,爸爸要超车了。"瞅着前面的两辆车中间有个间隙,我立马加大油门,"轰"的一声挤了进去。
这一危险行为惹得两边的车主都很气愤,他们都狂按喇叭表示愤怒。
伟伟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的注意力仍然在手中的铅笔上。
前面的路通畅多了,我便无视交通规则恣意加速,不知不觉中我速度已经飙到八十码,到了前面一个急转弯处我都没有要减速的意思。
"爸爸,看,前面有人!"
伟伟突然喊道。
真是讨厌,明明显示红灯的斑马线上还站着个小女孩,见车来了也没有要躲的意思。这种时候让我遇到,活见鬼!车子驶近,我看清女孩的脸,手脚立马不听使唤了。
那竟然是赤!
意识到该减速时我才发现速度竟不能立马降下来,刹车似乎失灵了,眼瞧着车离赤越来越近,我扶着方向盘的手不知该往哪儿放,连还有手刹这事儿都忘了,两只脚也忘了该踩离合还是该踩刹车,鬼使神差的,我把方向盘往左打一圈半,直接往边上的树撞了上去。
剧烈的撞击后,我晕了过去。头疼得要炸裂,眩晕过去,我睁开眼睛,发现车头在冒白烟,自己卡在座位上。而身旁的伟伟,脑袋一动不动地耷拉着,上衣已被鲜血染透,哀鸣声听起来格外痛苦。
鲜血不断从他的脸部留下,我颤抖着双手把他头抬起来,惊恐地大叫一声。伟伟的两只眼睛被铅笔戳进,鲜血就像井喷似的溢出。
"来人呀!救命呀!救命呀!"
我扯着嗓子哭号着,期盼着路人来救救我们。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围成一个圈,警笛声在不远处传来,有人报了警。我抱着伟伟,眼泪止不住往下掉,视野被泪水浇得模糊。恍惚间我看到站在人群中的赤,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袄,冲我甜甜地笑了,笑容纯洁而美好。然后,赤转身离开,被躁动的人群淹没。众人好像没有看到她,仍旧嘈杂旁观着,我万念俱灰,明白有些事终究躲不过。
那便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赤。
一个月后,我带着伟伟出院。我伤得不重,很快就能痊愈了。而我的儿子,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两眼失明,这辈子都只能与黑暗相伴了。
【往事】
2010年的12月,我来到G省L县S镇,在深山里拐走一个女婴。由于儿子伟伟发烧需要人照料,急于回家的我直接把女婴装进一个箱子里,慌乱中忘了给她留通气口,等我到达东三省才发现,被白色棉袄裹起来的女婴已经窒息死亡。
所有人都无法想象,没有任何求生本能的女婴在死亡的最后阶段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在氧气逐渐减少的窒息感中,陪伴她的,她两只眼睛所能看到的,只有绝望的黑暗。
据说,在S镇大山的原住民语言中,赤,是黑的意思……
作者: 木瓜
黑沉沉的夜,月亮如同一张圆圆的盘子挂在天空上,工作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城市里的深夜有一些必须在晚上工作的人们还在为了生计而奔波劳碌着,司机李师傅是本溪市一名普通夜班的哥,35岁的他是个标准的东北大汉模样,司机李师傅如往常一样行驶在本溪市的一条宽敞大道上。
凌晨12点时,李师傅接到了一对奇怪的情侣的活,李师傅疑惑的问:你们到哪啊?身着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如同魔术师一般的27岁长相俊俏小伙子,拉着他那身着一身白色连衣裙而略带童音的小女朋友,二人一口同声答到去郊外的牛家村,李师傅也没仔细瞅他们,因为要去的位置太偏僻了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李师傅婉转的表示拒绝这单生意,小伙子用拜托的口气说:我女朋友现在病了我们可以多付一点车费麻烦师傅把我们俩送到医院,李师傅想着拉到个活也不容易他们还肯多付点车费正好还有点时间拉完他们俩就正好到交班的时间,就点点头答应了载他们俩。
于是车子行驶在一条对于一个专业司机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大路上,这时女孩开口了深情的望着男孩说:杨硕,你对我真好,要是没有你的话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那,男孩看着女孩那深邃的眼眸说:傻丫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李师傅从车镜里撇了他们俩一眼。
此时车子都已经在同一条道儿上转了好几圈了,李师傅回忆着平时白天走这条道儿是能走出去的啊!怎么现在走不出去了,走了许久李师傅看见前面有一个打着红色后尾灯的绿色捷达车,于是灵机一动反正也走不出去了,不如就跟着自己前面的车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能快点出去,打定了主意后李师傅就一直的跟着自己前面的捷达,有这多年丰富司机经验的李师傅此刻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了,看到这里有的看官可能要问了,这鬼打墙是什么玩意啊?我在这里给各位客官解释一下所谓鬼打墙,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所以老在原地转圈。
把这样的经历告诉别人时,别人又难以明白,所以被称作鬼打墙,其实这是人的一种意识朦胧状态。果然李师傅走出来了,此后顺利的把二人送到了牛家村的医院,下车后李师傅就隐约的听到男孩对女孩说:我们俩的时间到了,耽误了投胎的时间,李师傅听到这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以最快的速度发动车子离开此地,交班后的李师傅回到自己家中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是后怕不已,喝了点儿酒稀里糊涂的就睡着了,这世上的事世间万物无奇不有,则有,不信则无。
作者: 木瓜
很多人都知道有有些动物是通灵性的,比如说蛇、刺猬、黄鼬、狗、猫都是很通人性的,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能这就是报应吧。今天说的小故事是我们家乡流传的故事,真实性和虚幻的都占一半几率,这个故事只是为了讲明这个故事的含义。
我是少数民族,村落不大也不小,也是个几千人的村子,人有善有恶,什么人都有,干坏事的也是常常有,今天说的是大家要尊重动物,他们也是生灵一条生命。
张大爷(假名,不方便透漏)在我们村也是有钱人之一,所以性格高傲也不把被人当做回事,更别说是动物了。人畜本来无瓜葛,偏偏人类总是去招惹畜类,那一天晚上,张大爷开车回家的途中,看到了一个大刺猬还有一窝小刺猬,本来人走人的路,刺猬走刺猬的路,偏偏张大爷下车之后把刺猬们轰到一个柴火垛里面,也许刺猬以为他是好心,可是想不到就一念之差,张大爷拿出了打火机点燃了那堆柴火。
刺猬妈妈为了保护孩子拼了命的把孩子扔出来,可是张大爷又狠心的扔回去,就这样过了很久,刺猬们在没有动静,而柴火也烧的所剩无几了。就这样一窝刺猬活活葬身于火海之中。
张大爷嚣张跋扈根本就没把这个当回事,可是后面所发生的事情是张大爷往往想不到的。
张大爷家自己住一个小别墅,那天刚刚睡下了,就感觉有人敲门,他没当回事,让后就接着睡,可是敲门声还是在继续,当当当越来越急促,张大爷还以为是有人找他,赶紧起来下来开门,可是想不到的是,打开门之后居然没人,往远处望去也没有人经过,毕竟都是大晚上了,张大爷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然后关上门。
准备接着睡,刚要上床,当当当又有人来敲门,他跑得很快然后开门,还是没人,这下张大爷就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觉得一会还会敲门,他就拿着小梯子要在门框下看看到底是谁在恶作剧,过了没多会真的又开始敲门,他默默的爬上梯子根据玻璃往下一看,什么都没有,但是敲门声还在继续,张大爷不得不慌了,直接在梯子上摔下来,本来两米多的高度不会有什么大碍,可是张大爷摔下来之后就一直动不了,跟瘫痪似的。就看到一窝刺猬来找他复仇,他大喊说别害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就这样一直在闹。
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人来找张大爷办正事,却发现张大爷已经疯了,并且说的话人们都听不懂,而且他最近的一举一动全部跟刺猬一模一样,刺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刺猬的生活习性是什么他就模仿成什么样子。
恶有恶报,火烧人家一家,终究是报应,我们要善待身边的一切生物。不然你就是下一个他。
作者: 花自零落
妮娜与亚刚结婚七年了,他们有两个可爱的小宝贝。妮娜平时在家里带小孩,亚刚为了生活到处奔波,刚开始是给别人做业务,后来费尽周折,好不容易开了家公司,因业务关系,他要经常出差。
有一天,亚刚路过家里,妮娜和孩子们兴奋地冲上去抱住他:"终于回来了!"这时,亚刚的手机又响了,妮娜不高兴地说:"关掉它!"亚刚着急了:"不行啊,这是一大笔业务,我们这个月的开销都要靠它呢。"亚刚像平常一样又是谈判,又是打电话,还要找人帮忙等。终于说服了对方,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发现家里人都睡着了,已经是半夜了。
亚刚有一次做一笔生意,急缺资金,在找不到资金的情况下,又不甘心半途而废,别人介绍了一个人和他合作,叫李冬,此人阴险狡诈,亚刚也略有耳闻,但他抱着侥幸心理想:就合作一次而已,应该不会怎么样。刚开始李冬规规距距地合作,大家相安无事,到后来原形毕露:想劝说亚刚欺骗客户,取得更多的利润,亚刚马上拒绝了,并且亲自换回了李冬偷放的劣质产品,导致客户知道了,减少了订单。李冬没占到什么便宜,对亚刚怀恨在心,他盯着亚刚的背影咬牙切齿:"小子,谁让你不听话,该让你清醒了!"
李冬正在家里想着整人的办法,脸黑得像锅灰,突然门口自己开了,原来是密友洪法师来了。洪法师喜欢嘴巴不停地动来动去,练习他的口诀,看到李冬的样子,想了想,说:"我有一个计谋,让你的仇人方寸大乱。"接着,他对着李冬一阵耳语,李冬喜上眉梢。他们开始实施计划,先收集所需要的东西。
在收集途中,他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因为这些奇珍异物不好找。一次李冬在山崖上找一架几百年的灵长类动物的骨架,一阵头昏差点坠入山崖,李冬看着一堆自己用生命换来的药引子,咬牙切齿地说:"亚刚,要你好看!"
当各式各样稀有诡异的材料加上咒语,在一个月圆之夜,妮娜感到一阵头昏,她以为自己生病了,坐在椅子上休息,谁知越来越昏,迷糊中似睡非睡,无力动弹,像在做梦。
亚刚赶回家时,已经半夜。他像平常一样走进书房,写写工作总结。后来肚子有点饿,想叫妻子煮点宵夜吃,走到睡房发现没人,他想:奇怪了,半夜不在睡房上哪去呢?他到处找,走到厨房里,看到妻子竟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怎么叫都不醒,儿子与女儿也趴在妈妈脚边睡着了。她们的姿势都很僵硬,像闭着眼睛的木头人。惨淡的月光照进来,她们与厨房的家具一样,一动不动,好像厨房里的一堆新家具。亚刚心里发毛,觉得不对劲,紧张得汗流浃背。
不知过了多久,天慢慢亮了,妮娜慢慢恢复了知觉,但还是全身无力,她慢慢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到丈夫在自己身边,他一脸的疲倦和担忧,脸色阴沉。妮娜说:"怎么回事,我自己睡着了?"亚刚急忙告诉她事情的经过,妮娜听完并没有太大的伤心,而是说:"你觉得我们像人型家具?那最好不过了,你从来都在忙你的事情,都不理我们,我们在你心里早就像家具一样,是摆在家里看的,有空就看一眼,没空连看都不看!"
亚刚听了妻子的抱怨,很内疚,更坚定了帮助妻子恢复正常的决心。每天,天一黑,妮娜和孩子们又会变成人型家具,直到天亮才能自由活动,亚刚看在眼里,心如刀绞。他到处打听,看看这些巫术谁能解除,寻访奇人。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他真的找到了一个人,名叫吉安,人称安心大师,他曾经帮助别人解决过类似的困难,在当地很有名气。
安心大师听完亚刚的描述,说:"亚刚,你做得对,我支持你!你放心,我自有办法。"他们到亚刚家里看了看,安心大师内心都充满了怜悯:不该受苦的人呀,他斩钉截铁地说:"我将倾尽全力把她们变回来!"
安心大师试验了好几十次,吃尽了苦头,终于有一天,方法奏效了!有好几天妮娜她们都变正常了,大家高兴得想庆祝一下,安心大师却对亚刚说:"兄弟,她们还没完全好,还差一味药,就是你!"亚刚很疑惑,说:"我不明白大师的意思,我怎么成了药了?"安心大师哈哈大笑:"我这个最后根除的法术必须有你做重心才有效,因为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不用问这么多,到时你一定要在家。"
因工作繁忙,亚刚也没空多想,就记住了安心大师的话,在五天之后的月圆之夜必须在家。他想:今天才周一,急什么,要等到周五的晚上呢,时间多的是。
第二天,好友的电话催了又催:"亚刚,李冬正找机会蚕食你的股份,要把你的公司搞跨!快出来商量对策。"亚刚没想到对方下手如此之快,急忙赶出去。好一场官司,昏天地暗!等他精疲力尽地从法院走出来,已经是周五的下午,他急忙赶去飞机场,满座,已经没票了。他焦急地等待有没有人退票,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等到最后十一点的末班飞机有一个退票,他心急如焚地赶回家,无奈到家已经超过夜里十二点了!
安心大师正站在无法动弹的她们旁边,看到他生气地吼到:"为什么不能准时到?错过了难上加难,你一点都不在乎你家人的痛苦吗?"亚刚嗫嚅着说:"我已经尽力赶回来了,天意弄人呀!你再想想办法,肯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亚刚一边流泪一边摇晃着大师的肩膀,紧张得指甲都掐进对方的肉里了。安心大师内心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回答:"没错,是有办法,最后一招了。你一字一句地给我听好:从今以后你要一刻不离地陪着你的妻子和儿女,一离开她们,她们就会变成人型家具,再也变不回来了!"
亚刚郑重地点点头:"我一定做到,我必须这么做!我再也不会离开她们半步,再也不让别人有伤害她们的机会!"
当妮娜醒来,得知这个消息,有些惊愕,但当她听到亚刚再也不会离开她们半步,她还是激动得热泪盈眶,不停地说:"因祸得福!太好了,感谢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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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房子》第七章 白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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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月亮的女子
蓬莱磨盘街
仇殇
为爱疯狂我纵火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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