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公司来自重庆的同事,开始相识其中的两位黄与谭。都是做保洁出生,年龄稍小的谭已经做到项目部经理,被派往浦东紧邻世博园的一个项目里独挡一面。年龄偏大一点的则是总公司保洁部主管。因彼此暂住地离着比较近,私下里就有了走动,节沐日里去他们的住处喝过频频酒,不禁羡慕他们许多家亲戚一路过节的其乐融融。
黄主管和谭经理彼此是连襟,他们的小舅子及小舅子的夫人也都会在公司做,一个是保安主管,一个保洁部主管,相互租房离着不远,所以节日聚会非常热闹。去他们那酒喝次数多了,才知道他们的大姐、大姐夫也在公司里做保洁。同来上海的只有他们的二姐、二姐夫在上海一所高校里做保洁,这样算来这姐弟五个,及其他们的配偶都会在同一公司从事和保洁相关的工作。如此的打工裙带应该说非常典型,有一定的代表性。想当初打工潮涌起的时候,绝大多数民工就是投亲靠友来到上海,又通过亲友干系介绍进同一公司,大多干着同一工种。
因为同在公司工作,他们以家为单位,租房也在单位附近,彼此离着也不远,节沐日里相聚、饮酒特别轻易,又都是海量能喝,喝起啤酒来成箱成箱的拿,颇有水泊梁山铁汉的快活遗风。
近日,最小的“舅爷”买了一辆轿车,一下就减缓了他们的上班乘车问题,这样他们上班更轻松了。凡是去过他们那里做客的无不羡慕他们的其乐融融,这大概就是相传中的幸福。
当初带着他们闯上海的谭经理的级别最高,他绝不掩饰自己的自豪感,几瓶啤酒下肚,不无感慨的叹道:打工啊,活的就是这个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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