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和尚扫落叶
文/郝金红
唐朝时期,河北正定县境内有一座龙兴寺。寺庙的住持方丈善导大师年事已高,决定从弟子中选择一人承当衣钵。
所有的弟子中,慧明和慧远是最符合的两个人选。慧明聪明聪明,而慧远为人刻薄。到底选择哪一个,善导大师也犹豫不决。最终,他决定举行一场特殊的选拔赛,来确定最终人选。
这天,善导大师将慧远叫到寺庙前面的大院里。此时正是深秋,院子里的地面上到处都是厚薄不一的落叶。善导大师拿过一把大扫把,交给慧远:“用最短的时间,把院子里的落叶扫干净后,就来找我!”说完,大师头也不回地走了。
慧远放眼望去,院子里满是落叶,他想都没想,就从院子的东边开始扫起。大约扫了两个时辰,慧远才将院子打扫干净。
一晚过后,院子里又飘满了落叶。第二天,善导大师又把慧明叫到院子里,交代了和昨天慧远一样的义务。这一次,慧明只用了一个时辰,就圆满完成为师父交给的义务。
第三天,善导大师将慧远和慧明叫到禅房。“其实昨天和前天是对你俩的一个考核,我认为慧明最适合做我的衣钵承当人。”大师说,“其实你们打扫院子的时候,我就在不远方寓目。慧远,你的做法是从东边往西边扫,但这样很费力气。你调查过没有,落叶并不是满院都有,而且有落叶的地方落叶也并非厚薄均匀,这样你从东往西打扫,原本没落叶的地方因为扫来的落叶要从此经过而变得有落叶。这种扫法,只会使你越扫到前面,落叶越多越厚,负荷也就越重重的,所以就花了两个时辰才完成。”
“而慧明一定是动过脑子的。”大师写意地看着慧明说,“我调查到,他是从没有落叶的地方往落叶聚集的地方、从落叶稀薄的地方往落叶稠密的地方打扫,等落叶扫到一定数量时,他便将落叶收集起来运走,然后再持续下一回合的打扫。他这样做,既省时又省力,因为那些没有落叶的地方,不必打扫,这样就避免了做无用功!慧明,为师说得对吗?”慧明俯身鞠躬:“师父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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