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老婆竟在菜里下壮阳药

　　她算计了我的爱情

　　27岁那一年，我的事业正如日中天，我每日险些满脑子都装着广告策划方案，尽管公司不给一分钱的加班费，我依然每日最终一个离开公司。我的刻苦敬业让我的上司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小肖，谈个女朋友吧，否则别人会觉得咱们公司太不近人情了。”老总都把话说到这分上了，我再不谈个女朋友显而易见是让老总为难。于是，短时间

　　内找个可以出入厅堂的女友成为了我那时的当务之急。就在这时，可心大学毕业了。

　　可心是我一个同学可意的妹妹，很小的时候便和我们一群大孩子在一路玩。那时候我们常常逗她：“可心，长大了想找一个什么样的老公啊？”可心就绝不怕羞地指着我说：“我就喜欢肖震哥哥的小虎牙，长大了我就嫁给肖震哥哥。”事实上，所有熟悉我的人都会取笑我那一嘴灾难时期玉米棒子样的牙齿，包括我的父母，他们一向在反思是不是妈妈怀我的时候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只有可心，常常缠着我问：“肖震哥哥，你能通知我怎么才可以把牙齿变成像你那样的吗？”为此，可意常常敲着可心的脑袋，问：“妹妹，看来你的审美真是挺成问题的。”可心17岁那年考大学，我正好大学毕业，她打电话问我：“肖震哥哥，你想让我上哪所大学？”我说：“小丫头，这应该征求你父母的意见，你怎么打电话来问我？”她认真地说：“肖震哥哥，你不记得了？你说过如果我考上大学了，你就娶我。”我愕然，我真的有些不记得了，我可能曾经在小姑娘缠着我的时候说过这句话，可那时她很小，我不过是为了哄她才这样说的。之后，可心考上了广州的一所大学，大学4年里，她给我写了许多情意绵绵的信，我都是付之一笑，我知道像她这样的漂亮的小女孩儿感情变得很快。

　　但我没有想到可心毕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我，一副水到渠成的样子对我说：“肖震哥哥，咱们结婚吧。”我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幸福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

　　第二天，可心跑到我的单位来，给每个人发喜糖，包括我的上司。他们险些前赴后继地跑来通知我：“肖震，你小子太有福气了。”

　　这时远在美国的可意给我打来电话，一副长者口气地对我说：“肖震，你小子要是亏待了我妹妹，我可饶不了你。”

　　一天晚上，我约可心出来，我想通知她我身上诸多的瑕玷，借以婉转地表明我们在一路的不符合。可是不知怎么，我竟被这个小丫头灌醉了。等到我第二天早晨醒来时，看到了睡在我怀里的，一丝不挂的可心。我沉着起床，这时她醒了，穿好衣服后，她对我说：“肖震哥哥，我觉得你并不喜欢我，所以我也不能勉强你。你放心，昨天晚上的事我不会通知任何人。”

　　可心说完这些话时，停留了一会儿，可我居然想不出该对她说什么。10天后，可心打来电话，通知我她在妇产 医院。我飞一样地赶已往，见到可心坐在流产手术室的门外，我将可心拽出了医院，我说：“可心，咱们结婚吧。”

　　她在痛苦中收回快乐的笑声

　　新婚之夜，我意外地发现了床单上的点点落红以及怀中脸上挂着胜利笑脸的可心。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让我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她居然还说：“那天我只是在妇产医院做例行的妇科搜检，我又没说我怀了你的孩子，是你自动向我求婚的。”

　　蜜月旅行，我把她匆匆地丢给了我远在北京的父母，便一个人跑回单位加班去了，只有工作才能让我觉得扬眉吐气，心情愉快。

　　每日我会例行私事地打电话去我的父母家，从二老的言语中，我听得出来他们对可心的喜欢，而可心则在电话里大谈我父母的慈爱。之后，可心从北京返来的那天，他们3个人在火车站上演了

一幕生离死别的场面，连我那一贯看不出任何表情的父亲(father)居然也“晚节不保”。直到第二天早晨，我在火车站见到可心时，她甚至还能哭出眼泪来。我有些无缘无故地问她：“可心，你上大学离开你父母的时候像是也没这么哭过吧？你真的对我的爸妈怀有那么深的感情吗？”可心瞪着哭红的眼睛，伤心地说：“肖震，你另有没有人性？”　　自从结婚后，我就不许可心叫我肖震哥哥，我觉得世界上只有翁美玲扮演的黄蓉那样可爱的女孩儿才可以在结婚后还叫老公“靖哥哥”，可心这样叫，让我反感。而且，她如果还保持这样叫我，我会想到她小时候的样子，我会不忍心伤害她，我不想在心理上先输给她。　　可心常常在工作时间私自跑出来，要么到我单位来找我，要么一个人去逛街，买些并非急需的家居用品。她单位里的领导和同事都对她颇有微词，可她依然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我警告她这样很可能会失去工作，她并不以为然，还义正词严地说：“我对工作没兴趣，我就想和你在一路。我就不信，哪天我没有工作了，你还能不要我不成。”我无言，我越来越懒得和她进行语言的交流，我觉得那简直是人世间最大的折磨。　　可心一向想有个孩子，我知道她的心思，她想借以和缓我们之间的镇静气氛。我偏偏不满足她这个心愿，我常常在她睡熟后回家，大概实在有需要的时候戴上安全套。可心为此丢掉了家里所有的安全套，我索性不再碰她，实在难受的时候，我宁愿自慰也不高人一等地求她。一天，我在晚饭过后觉得欲火焚身，居然像个禽兽一样地强暴了可心。云雨过后，我绝望地躺在床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惆怅。可心却得意地通知我，她在晚饭里下了壮阳药。我拊膺切齿地跳起来，握着拳头通知她我要离婚。可心哭了，哭得地动山摇，我却通知她：你别想用眼泪刚强我的决定，再和你生活在一路，我非疯掉不可。这时电话响了，我固执地不去接，电话便比我更倔强地响着。最终，依然可心去接的电话。是可意从美国打来的，他听出了可心声音的异常，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心马上说她感冒了，然后眼里含着泪水、语气却十分快乐地通知可意我对她的种种体贴。　　我坐在可心的旁边，看着她陶醉地沉浸在她自己所描绘的幸福之中，看着她在痛苦中收回的快乐的笑声，看着她本来可爱的脸庞慢慢地扭曲，那一刻，我恨透了眼前这个号称是我妻子的女人。　　更可恨的是，无论我对她多么地绝情，她都从不提离婚这两个字。那一次，忍无可忍的我甚至向她动起了拳头，接着她的手臂泛起了一片青紫。她居然像没事人一样，边化妆边 　　通知我：你的衬衫已经熨好啦，在壁柜里。我们一路出门时，恰好碰见同样出门上班去的邻居，邻居的女主人尖叫着指着可心的胳膊。可心却从容地一边挽起我的手臂，一边不在乎地注释：“没事，我不小心撞的。我老公已经帮我用红花油揉过了。”　　10天后，可心在确定自己有身后，答应了我的离婚请求。良知尚存的我对她说：“依然等你生下孩子再说吧。”　　漫长的10个月终于已往了，我们的闺女(daughter)出生了。望着那个小小丑丑的小人，我没有做父亲的喜悦，我只觉得我的“有妻徒刑”终于结束了。　　初为人母的可心很疲惫，但这却难以掩盖她脸上洋溢着的母性灿烂。她抱着闺女，自言自语：“闺女，妈妈以后就叫你格格，听起来挺像叫‘哥哥’。你知道吗？妈妈小时候就是这么叫你爸爸的……”　　格格的出生削减了可心对我的注意力，她险些把一切的爱都给了格格，而格格也是非常需要她旺盛的爱。我们因此相安无事。　　一天，我回到家里时，可心正在跑步机上大汗淋漓地锻炼身体。见到我返来，她问我：“肖震，我胖了吗？”事实上，我已经好久没有注意她了。我不想让自己的 语言表达任何的心意，于是头也不抬地说：“也许是吧，可能生过孩子的女人都会胖的。”没想到，接下 　　来的日子可心自虐般地减肥，直到体重规复到生育前的水平，她才罢休。　　那天晚上，可心穿着性感到暴露地步的睡衣，坐在客厅朦胧的灯光下。也许是压抑得太久了，我蠢蠢欲动。可是我知道我必须压迫自己，因为我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我怕我不小心又一次掉进她的圈套。于是，我扑灭一支香烟，和缓着自己有些激动的情绪。　　她却走过来，跪在我的脚下，开始触摸我，我无动于衷，但我却并不想推开她。我被动地接受着她的抚摸。　　但很快地，她身上散收回来的香水味，让我的情欲开始慢慢地升温。虽然，我的心里另有些抗拒，但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游离。我抱起她，直奔主题。就在我预备疯狂发泄的时候，我看到了可心睁着一双失神的眼睛，出奇岑寂地看着我。眼光里只有严寒，没有欲望。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她则抽身走开，款款地走向了卫生间，然后反锁了门，任凭我如何踢打门，她都没有开。那天晚上，我不惜以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来欺侮她。我知道她这是报复，而且她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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