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烛之夜所发生的事儿,被当做奇闻笑料在流传,有人甚至把它编成为歌谣:
阿古顿巴神通宽大,
指东挥西充当“管家”。
隆重的婚礼演成一出丑戏,
男宾女客自相殴打。
堂堂的宗本更是丑态百出,
手挨针扎,还口吃粪便;
以棍当枪,误牛为马,
为了“追捕”竟连裤子都没穿……
当这首歌谣传到宗本的耳朵里以后,他简直是羞怒交加,无地自容!心想:如不赶早干掉阿古顿巴,甭说丑已丢尽,无脸见人,更可怕的后果会不堪设想。于是派出大批人马,分头追捕阿古顿巴。
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明侦暗察,阿古顿巴终于被他们逮捕了。
阿古顿巴见了宗本老爷,饶有风趣地说道:“您干吗还要费这么大的神呢!其实只要通知一声,我不就来了么!”接着,又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您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宗本冷冷一笑,说:“嗯,不‘要颈’,而是要头!”
阿古顿巴自知事儿不妙,心想:这下非遭他的毒手不可了!于是,就索性开玩笑似地说:“啊呀!要头哇!我可忘了带啦!那得回去拿啰!”说着说着,他真的转过身去,装作要走的样子。
“站住!”宗本一声令下,当即唤来数名卫士把阿古顿巴捆起来,连推带拖地给绑架走了。
卫士们在宗本老爷授意下,把阿古顿巴带到河边,两脚悬空吊在桥下,等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杀人不眨眼的宗本要来亲自“执刑”。
太阳下山的时候,有个看来颇为英武的骑士,打桥头经过。阿古顿巴熟悉这位祸害乡里、草菅人命的骑士,心想:何不使个脱身之计把这个大暴徒给处置掉!阿古顿巴为了惹他注意,口里不断哼着“嘿——哟,嘿——哟!”一边哼着,一边使劲将身子在空中悠荡起来。果然,这位骑士一见便好奇地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阿古顿巴装作没听见,照旧在那儿边哼边荡,显出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那位骑士紧跟着又问:“喂!你怎么不理人?我说,你究竟在干什么呀?”
“喔,您是问我呀?我这是在练功呐。”阿古顿巴回答道。
“练什么功?”
“练腰功。”骑士一听说是练腰功,连忙跳下马来,对阿古顿巴说:“让我练一会儿好吗?我正缺乏腰功呢!”
阿古顿巴装出不愿意的样子说:“练这种功,可真是费劲儿啊!我看您恐怕吃不消吧?”接着他又说道,“不过,若能咬紧牙关,把它练到手,对于一个弄武行术的人,利益确实太大啦!”
一听他这么一说,这位英武的骑士显得越发“英武”起来。瞧他一边扭扭腰杆,一边抖抖胳膊,神气十足地说道:“你下来,我非得练练不可!”
阿古顿巴见他练功心切,故意拒绝着:“不行。我怎能随便让给你呢?”
“老兄,讲点情面,让给我练练吧,我用我的金嘎乌,作为互换的礼物,好吗?”只见他真的把系在腰带上的光赤赤的金嘎乌取了下来。
阿古顿巴这才答应下来:“那么,你帮我解下来吧。”
骑士在解下阿古顿巴过后,接着就请求阿古顿巴帮助把他吊上去。阿古顿巴一边忙着吊他,一边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练这种功啊,得猛中有巧才成。”
骑士问道:“如何巧法?”
“其实,也无所谓巧。”阿古顿巴说,“只要你把眼睛闭起来,别东张西望;另有——这是最主要的一条,在任何状况下,都不能张嘴说话,你就能收到预期的效果。”
当这位骑士闭上两眼开始“练功”的时候,阿古顿巴骑着骑士的马走了。
夜,黑漆漆的,四周的山峦、旷野一片沉寂,只有奔腾的河水在喧闹、咆哮着。宗本老爷在几个粗壮随从的拥陪下,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钢刀,到桥下吊着阿古顿巴的地方执刑来了。
宗本老爷举起钢刀,往吊索上一砍,只听“喀哧”一声,绳索断了,“练功”的骑士被咆哮的河水沉没了!这时,宗本瞅着河里溅起的浪花,得意洋洋地说道:“这辈子,你阿古顿巴甭想再来捉弄我了!让你捉弄龙王去吧!”
第三天,阿古顿巴骑着大马,带着金嘎乌去见宗本。当阿古顿巴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十分惊异地问道:“你怎么还在世呢?”
阿古顿巴挺自豪地回答:“我不仅在世,而且活得异常兴奋和幸福。您瞧这个!”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金嘎乌来,故意在宗本老爷面前显示着。
“啊?金嘎乌!阿古顿巴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阿古顿巴看他像馋猫儿见到鱼肉似的,就故意编出这样一段颇为迷人的“故事”来:说他一掉进河里,马上就被龙王派出的虾兵蟹将带进龙宫里去了。龙王听说他来自人间,殷勤地接待了他,还大摆筵席,简直像款待贵宾似的。还说什么,龙王一定要他留下,多住些时候,但他想家心切,只得婉言谢绝。最终,龙王见挽留不住,就拿出许多珍珠宝玉相赠于他……说到这里,阿古顿巴露出懊悔的神情叹道:“唉!真傻!我一时糊涂,只顺手拿回这只金嘎乌。”接着又以一种极度诚恳的态度向宗本恳求道:“请您今晚再让我去一趟吧!”
贪心的宗本思忖了片刻,说道:“不成。你已经去过一次,又得了金嘎乌,应当知足了!明天晚上该我去了!”宗本老爷随即吩咐左右,为他奔赴龙宫做好预备。
傍晚时分,日下西山,夕阳的余照映在奔腾的河面,像是涂上了一片血色。宗本老爷重复着阿古顿巴昨天的遭遇,悬吊在桥下。不知是因为忍受不了,依然因为急于奔赴龙宫,他竟一声接一声地催促他的手下,快点砍断绳索。“喀嚓”一声,贪财的宗本老爷应声坠入河中……
河水奔腾着、咆哮着,它既是在纵情地歌唱,也是在耻笑这个贪婪而凶狠的宗本的可耻下场。 (注释:嘎乌:宝盒。用黄金、珠宝嵌成匣状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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