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儒辉在老伴离世后身体越来越差了,行动也不便。两个儿子不愿意照顾他,唯一的闺女(daughter)纪芸便将纪儒辉接到家中照料。没想到刚到纪芸家不久,纪芸却不慎摔断了腿,女婿一个人照顾不过来。纪儒辉无奈之下只好叫来两个儿子,说道:“我有一件宝贝,是千年血玉。如果现在谁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这千年血玉就传给谁。”
老二纪智想了想,说:“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什么血玉。老倌子你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老大纪勇说:“娘在世的时候曾提起过,但我都没有见过呀。”纪儒辉叹了口气,从旧箱底翻出一个红布包,一层层打开,最终出现一块略带白色的玉。纪儒辉说:“这块血玉是我年少时得到的,我想把它当作传家宝,一向传下去。你们两个谁有良心,守孝道,我就把这块千年血玉传给谁。”
纪勇和纪智见了这块血玉,不由得眼前一亮。这些年,他们从没管过父亲(father)的吃喝冷暖,哪里想到父亲竟有一块千年血玉?
纪智眼睛眨了几下,说:“老倌子,东城有家古玩店,我们拿血玉去验一验,看这血玉值多少钱。”
于是父子三人来到了东城古玩店。
古玩店老板见了纪儒辉的血玉,不由得笑出声说:“大爷您真糊涂,这只是块普通的白色石头,哪里是什么千年血玉?只是它外表打磨得平滑,悦目而已,不值几个钱的。”
纪勇和纪智听后两眼无光,脸色大变。纪儒辉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下巴上几根髯毛不由得颤抖起来。当年僧人送给他时,明明说是千年血玉,只是血丝很少,成色不好,就算代价不高,应该也还值点钱,为什么在古玩店老板眼里这血玉就变成为石头?
纪儒辉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之间大声吼道:“你想蒙我?你竟然说这块千年血玉是白色石头?我年轻时救了一位僧人的命,是僧人送给我的,怎么可能只是块石头?你真是瞎了眼!”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店内走出来一位老者。这位老者面如黑土地,沟壑纵横,少说也在九旬开外。“啊,是纪兄啊。”老者看了纪儒辉一眼,连忙转身对店老板吩咐道,“外孙,倒茶。”
纪儒辉见老者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名字来,只好一边同老者攀谈,一边努力回忆。
老者问明了原因,接过纪儒辉手上的血玉,又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一支手电筒,仔细照了照,大声说:“不错,这正是当年那位僧人送给纪兄的血玉。这血玉可是代价连城啊!”
纪勇和纪智听后顿时笑逐颜开,笑脸满面。
纪儒辉怒气顿消,脸色也红润起来。他眼睛定定地瞧了老者一会儿,最终名顿开,对老者拱手道:“原来是宇大哥啊。您真是老当益壮,现在还在做生意呢!”
原来,这老者是纪儒辉的旧识,名叫宇文坊,比纪儒辉大十多岁。宇文坊微笑着对纪儒辉说:“外孙让我来这里坐坐,偶尔帮人看一看宝贝。”然后,他又转头对纪勇和纪智说:“当年我和你们父亲一路结伴同行,曾见过这块血玉。”
宇文坊一边品茗,一边对纪勇和纪智说起了这块血玉的来历。当年,宇文坊和纪儒辉路过一处悬崖时,忽见一位僧人满身是血地倒在山脚下。纪儒辉和宇文坊轮流背着僧人走到一处庙宇,救活了僧人。僧人为了感谢纪儒辉和宇文坊的救命之恩,送给他们一人一块血玉。之后因为战乱,宇文坊和纪儒辉走散了,多年后才在此相见。宇文坊神采飞舞地对纪勇和纪智说:“这血玉可是无价之宝啊。”随即,宇文坊又郁闷地说:“可惜我的那块血玉几十年前不慎被小偷偷走了。我现在还在懊悔没能好好保管。你们可要好好珍藏啊。”
纪勇和纪智激动地连连摇头。而另一边,纪儒辉对宇文坊大夸血玉的用意心领神会,暗暗感激。
回到家里,纪智对纪勇说:“哥,你都快六十的人了,我毕竟才五十出头,体格比你好。以后老倌子就住在我家,我来伺候他老人家。”
纪勇不赞成,说:“我是老大,作为长子,奉养老倌子是情理中的事,你就不要和我争了。”
纪智劝道:“哥,你放心,以后我把千年血玉卖掉,不会少你那份钱的。”
纪勇听了,只能勉强赞成了。
过后,纪智就把纪儒辉从纪芸家接来自己家中照顾。但纪儒辉毕竟年纪大了,一不留神就住进了医院。眼看纪儒辉不行了,纪智和纪勇就静静拿了千年血玉,一路去东城古玩店找宇文坊。
宇文坊问了状况,反反复复看着血玉,不断瞧着纪勇和纪智,最终沉着脸说:“我外孙那天说得没有错,这真的只是一块普通的白色石头,并非什么千年血玉。”
纪勇和纪智脸色顿时陡变,险些同时叫起来:“事先你亲口对我们说这是血玉,现在我们要卖了,你却说是石头!”
宇文坊板着脸,不轻不重地说:“纪勇、纪智,我早就听说你们对老倌子不怎么样。我不想你们的老倌子老无所养,晚境凄凉,才撒谎说那是血玉,只是是为了让你们好好孝顺老倌子。本来尊老养老就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千年美德,这是多少钱财都换不来的无价之宝。你们兄弟二人不要只想着钱,依然多尽点孝道吧!”
纪勇和纪智被宇文坊教训了一顿,灰溜溜地回了家。最终二人商量,把父亲的存款取出来,两人平分了。
幸亏另有纪芸在勉强支撑父亲的医药费,最终纪儒辉度过了危险期,竟奇迹般地出院了。只是纪儒辉的身体彻底垮了,每日只能卧床歇息,一日三餐都需要有人送到床前。
纪芸见两个兄长都不愿意照顾父亲,于是说道:“我的腿已经好啦,老倌子依然到我家去吧。”
纪儒辉也不指望两个儿子照顾他了,决定趁现在还晓畅,把这块血玉传给纪芸。纪儒辉把子女们都召集过来,对大家说道:“纪芸辛辛苦苦地伺候我,我要把这块千年血玉交给她。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纪勇偷偷笑了,说:“什么千年血玉,就是一块白色石头!您传给谁,我都没有意见。”
纪智也笑道:“老倌子,宇文坊说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千年血玉,其实就是一块白色石头。”
纪儒辉白了他们一眼,那僧人明明说这是千年血玉,纵然没有宇文坊说的那么代价连城,也一定是一块玉。于是,纪儒辉喃喃细语道:“宇文坊知道我要把这千年血玉留作传家宝,是不会卖掉的。大概你们背着我拿去卖,所以他才说是白色石头吧。”
纪智和纪勇都不高兴了,说道:“您呀真是老糊涂了,把石头也当宝。”纪儒辉见说不过两个儿子,便不再多言。
过后,纪芸依然任劳任怨地照顾父亲,饭菜做好啦就送到床前。一年后,纪儒辉眼看气数已尽,便写了一纸遗书:千年血玉由闺女纪芸一人承当。其实在纪儒辉心中,那块白色石头就是真正的血玉。
纪芸早已知道那只是是块普通的白色石头。但见父亲如此珍爱这块石头,便把石头当作父亲的遗物,细心珍藏起来。
几年后,纪芸机遇巧合结识了一位玉石判定专家。这位专家在业内颇有名气,听了纪芸关于这块石头的故事,便想看一看。纪芸欣然拿出父亲的遗物,虽然父亲不在了,但每次一看到这块白色石头,纪芸便会想到父亲的音容笑脸,不由得潸然泪下。专家接过白色石头,仔细瞧了一会儿,笑道:“这不是千年血玉。”
纪芸并没有失望,她早已知道真相。然而,专家顿了一下,微笑道:“但这却是一块至少三百年以上真正的血玉。你瞧,这玉中有不少白色,像血一样。因为这玉以前长年佩戴在人身上,与人肌肤相亲,浸入了人的血色,所以,这是真正的血玉啊,是代价不菲的宝贝!”
纪芸不由得动容了,她对天作揖说道:“老倌子,您传给我的真的是血玉啊。就像您当年救人一样无价,这玉也是无价的。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卖掉它,会把它作为传家宝,通知我的先人关于您的故事,让爱和孝道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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