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七个故事,上一个故事《新鲜的泡面》有朋友说故事像是没完,故事已经结束了,女朋友都别离了,唯一没结束的是我还在世。
我在那所偏僻的公司根本赚不到钱,还不按时发,简直就是一个无赖,被逼无奈我辞职了,公司很痛快为了照顾我的情绪还多给了我半月工资,像是他们一向在等待我的辞职。
这一天我装好行礼在路边劫了一辆过路赶集的机动三轮车,三轮车是卖鞋的,车兜里装的满满的鞋盒子,我的拉杆箱放在车顶上,我抱着个旅行袋坐在车主前面,勉强挤下。
车主看起来也就30出头很精干的,我虚心的问:“师傅,赶集卖鞋很赚钱吧?”
“嗯。”车主头也不回,持续开着他的车。
我又问:“师傅,看您年龄和我差不多大吧,不到30岁?”
我有意的把自己年龄提高一点,把他说年轻一些,为了到最终能少算我点车钱,最少不至于坑我。
“我都40多了,有10多年不出来赶集了。”车主冷冰冰的说。
我一怔,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隔着旅行袋我似乎感觉到他浑身严寒严寒的,心想管他呢送我到汽车站在再说吧,总比我扛着行礼走强。
三轮摩托缓慢的在公路上行驶着,到了一个下大坡的地方,车主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一脚踩到空挡上,任由三轮车往下冲,我坐在前面有点后怕,提醒道:“师傅咱不着急,慢点吧。”
车主也不回答,我伸手去抓他的肩膀,防止颠簸太厉害被掀下三轮车,只感觉他肩膀严寒严寒的,我又想到他说自己40多了,有10年不赶集了,他是不是鬼已经死了10多年啊,否则肩膀不会这么凉。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之间感觉后背有点发烫,我透过他三轮车的观后镜发现车兜里的鞋箱子着火了,整个三轮车拖着一个大火球从坡顶飞驰而下。
我赶紧使劲晃着车主喊道:“师傅,师傅快停车,前面起火了。”
只见车主转头对我一瞪眼,眼前那有那个30岁的车主,分明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我惊呼一声抱着旅行袋就从三轮车上栽了下来。
车主和三轮车带着火球在前方不远急转弯处跌入了悬崖下面。
我手腕、锁骨、肋骨骨折,胸腔积水,脑轻微挫裂伤,悬崖下面只发现三轮车,没有发现车主,这车也没牌照至今没有下文,我想赖点医疗费都找不到人。
我在医院住了20多天,影象损失不少,坐三轮车的事是半年后才想到来的,事先都不记得了。
我现在身体完全康复了才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出事的地点太玄妙了。
我还没从公司辞职的时候,不是常常去医院那边吃晚饭吗。
女朋友又别离了,自己无聊就独自喝了2个牛栏山小二锅头。
那一天晚上突然之间之间之间来了一个重病号,是一个外地修建民工施工当地的一座桥梁时不小心从架子上跌落下来摔伤了。
乡镇卫生院条件又不是很好,做不了ct,手术,只能输点液体,上点氧气,加个监护仪什么的,然后等待救护车转院。
那天来的人许多,有许多工地的领导在病房讨论着,看样子摔的很重,如果病人死了,他们会优待病人的妻子孩子的,会赔许多钱。
本来监护仪的心跳还很强的,等领导说完了大致赔的钱数,和怎么善待他的妻子孩子的事后,监护仪的心跳越来越弱,最终平了,病人死了。
死者家属是外地人,要等家属来才能处理后事,所以死者就留在了医院,其他人都离开医院回家了,到了晚上就只有一个护士和一个医生值班。
到了8点的时候医生的妻子来电话说,忘记拿钥匙了要他回家送钥匙,没办法医生骑摩托车回家送钥匙,临走时说,这么晚了就不再返来值班了,有状况就打电话,估计也不会有人来看病,毕竟医院里躺着一个死人。
因为好奇我一向在医院没走,就跟留下值班的护士闲聊。
这位护士不到40岁,看起来看年轻,我就问:“大夫,病人心跳本来怎么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死了呢??
护士看了我一眼说:“你是不知道,人老先老脚,人死最终死耳朵,就算是一个人不呼吸不心跳了,但是他的听力并没有消逝,他依然能听见周围人说话。”
“您说的什么?我怎么不太懂呢?”我追问道。
“刚才的病人濒临死亡的时候,视觉,触觉都丧事了,甚至痛觉都没有了,他感觉不到痛苦,但是他的听觉完好,能听见周围人说话的声音,当他听说自己的妻子孩子会被优待,就放心的走了,所以心跳很快就休止了。”女护士说。
“你怎么知道呢?”我又追问。
“说来话长了。”女护士感叹道。
原来她丈夫10多年以前一次意外车祸去世了,就死在我出事的那个下坡急转弯处。
那时护士还很年轻,有一个刚上小学的闺女(daughter),她在医院做护士,老公在乡政府上班,那时政府都轮岗,她丈夫那年正好被轮岗,就是下岗失业了,为了赚钱,就买了个三轮摩托车赶5集卖鞋赚钱,这算是下海吧。
那次车祸很惨,女护士的老公当场就死了,但是瞪大的双眼死不瞑目。
女护士跑去抱着老公哭了好久,他也不闭眼,最终女护士说:“你是放心不小你的闺女吧,怕我将来给他找个后爹对她不好,我会好好待她,我将一个人守着咱的闺女终生不嫁让她长大成人,我永远的爱着你。”
女护士说完,她老公眼角流出一串泪珠后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女护士从这件事知道了人虽然死了,但是他的听觉至少会有3到7天的存活时间,所以现代就有守灵7天这一传统,这就是为了让死者听到自己的后代被妥善的安排好啦,好放心去奈何桥的来生转世。
看着女护士说完自己已往的事,我感叹不已,问道:“你真的一向和闺女独自过吗?”
“是啊,我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还要照顾老人10多年了真的不轻易,现在闺女上高中住校了,我还轻松了点,但是父母又有了病,我这命是真苦啊。”她一边说一边叹气道。
我那时女朋友离我而去心情也十分的苦闷,就深有感触的说:“一个人的日子真的很无聊,如果不是顾及父母的感受,我自己都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那么年轻怎么有轻生的念头呢,你大好的日子还在前面呢,那会像我,等闺女长大成人了我也就人老珠黄了,闺女再一出嫁,我只能孤守一生了。”她叹息道。
她那么安慰我,我心头一暖,又偷眼看了看她,她一脸的愁容,皮肤煞白低垂的眼帘思考的心事,一身的白大褂裹在身上,可能年龄的原因身体略微显的丰满一点,一头的秀发盘在护士帽子前面,她在用笔无聊的敲打着桌面。
我问道:“照顾家人很辛苦吧?”
“是啊,我腰和颈椎都不好,晚上翻来覆去的难受的睡不着,有时会突然之间之间之间的头晕恶心。”她说道。
“你可以让你闺女给你按摩一下啊。”我说道。
“不行,她手里没劲按摩不透不管用的。”她看了我一眼说。
不知道是同情她,依然感谢她,我突然之间说:“我有劲,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好啊,我坐这里要值一晚上班正发愁呢。”她眉梢带喜感的说道。
我就给她按摩肩膀和脖子,她的确太劳累了,我用力往下一压,她就难以忍受,我问是不是太重了,她说,不重正好,按摩一停浑身都感觉很轻松。
按摩一会她说要去洗手间,我闲的没事四下一转,就到了隔壁那个死尸那边,只见死者被白床单盖着头僵硬的挺在那里。
我借着酒劲拍拍死者的头说:“老兄啊,死了可真不值啊,你妻子孩子虽然得到了钱,但是你能保证不改嫁吗?能像人家护士姐姐这么忠贞吗?拿着你死了赚的钱跟别的男人过日子,哎呀,这才叫赔上妻子又赔上命呢,听我的,争口气活过来吧,受点累不要紧啊,别把妻子都送给人家了。”
我听到有高跟鞋的走动声,我想女护士可能返来了。
我一进门看到护士像是比刚才悦目了不少,低头一看还穿着一双半脸圆头玄色高跟鞋,护士上班一般没穿高跟鞋的,走路太累了,我心想是不是刚才出去刚换上的啊,不由的一喜。
我大着胆子说:“你躺在床上我给你按摩一下腰吧。”
她点摇头就趴在了旁边的搜检床上,我按着她的腰,突然之间感觉这次手的皮肤触感好许多,显明感觉出来她是真空穿了一件白大褂。
突然之间她挪动了下身体,白大褂从一侧的腿上滑下一段了,我正悦目到她白嫩嫩的小腿,脚上还穿着那双高跟皮鞋,看的我心只发痒。
只听她说:“你往腰的下面捶捶,那里最难受。”
再往下就是臀和尾椎,我捶打着,丰满的臀部显现出来,可能我的酒劲的原因,原先伤感的心情突然之间变的有点邪恶,一种痛苦、毁灭、报复、泄愤的快感。
我顺着臀部鼓鼓勇气持续往下按摩,她没有反对,反而像是睡着了一样嘴里收回轻轻的女人哼声。
突然之间我听到门外“嘣”的一声,我赶紧停下,以为是回家送钥匙的医生返来了,我轻轻的走已往打开门,女护士也整理了一下衣服,我打开门一看外面什么都没有,黑乎乎的死静死静的。
我转头再看女护士,她正侧生坐在床上,从白大褂的缝隙里依稀看到她白皙的大腿,我略微迟疑了一下。
她看一看我低下了头,我又鼓鼓勇气,走已往拉起她的手把她的肩搂在怀里说:“还按摩吗?”
她点摇头。
善良人也会邪恶,直到现在我都从心里很尊敬这位女护士,她真的没需要为一个死尸遵守什么诺言,那晚是我的不对,年轻气盛把人家强迫了,哎,这算什么。
第二天出大事了,那具死尸不见了。
警察也来调查,最终从监控录像中发现,有一个类似死者的黑影趴在那晚我和女护士的值班室门缝那里看了半天,之后走了。
一个月后传来新闻,死者回家了,那晚我给女护士按摩的时候死者醒了,因为他听见我说的那些刺激他的话,无法忍受妻子从此就被人家睡了,他灵魂又从新返来和肉体融合起来,活了过来,他在门缝偷看孤守的女护士的辛酸,觉的自己这么死了太对不起妻子,太对不起自己,他依然回家跟他的妻子团聚去了。
之后我出车祸受伤,那是因为,那个复活的死者回家路过那个下坡急转弯处时,偷偷跟护士死去的老公说,他妻子跟别的男人偷情了,劝他想开点,女人带着个孩子毕竟不轻易。
护士的老公太爱她妻子了,也体谅他妻子的难处所以不访问怪她妻子的行为,但是却会报复我这个恶狼(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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