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看到刘伟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以前我总喜欢和他开些玩笑,而他最喜欢拿鬼神说事儿。我不是一个封建的人,可和他在一路同事时间长了,像是也信了那么一点点,有句话说得好,信者有,不信者无,你还别说,有一次还真是那么回事儿,每当追念到来,我的头皮都不由自立的一阵发麻,寒毛倒坚。
那年我在一家大型国企上班,干的是机器行业——车床,那天是星期五,公司因为要赶着月底完成一批订单,便让我留下来加班,原则上机器厂是不许可一个人加班的,万一出了事咋整?
那些老员工们一听要加班,一个又一个比猴子(monkey)跑得还快,我作为一个刚入厂不久的员工只能听之任之,一向留到了天黑,看着外面黑糊糊的天,以及幽暗的路灯斜射出去的一丝灼烁,我的心情可想而知,几个人的活都堆在了我一个人的头上,傻子能高兴得起来。
夜,很静。
除了车床开启收回嗡嗡的响动,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而每次车床停下来,偌大的车间一片静静静,绝不夸张的说,纵然是一枚绣花针掉在了地上,我都能正确无误地判断出它落在了什么位置。
“吱——”
外面起风了,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我看到厂房外的一排大树往返摇摆,风确实挺大,明明已经关得严严实实的车间大门却在这个时候“自己”开了,我停下手上的活,重新关闭大门——我畏惧直接面对外面那片黑漆漆的绿树密林,我总觉得那里面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我恨那些栽树的人,为什么不在路边多搞一些绿化,非得在厂房边上弄那么多树,心里这么想着的同时,我突然之间听到了车床开启的声音。
我记得刚刚已经把它停下来了!
我们厂的设备都是刚买来不久,基本上没有出故障的可能,就算偶尔一点小故障,也绝不至于自动开启。
我壮着胆子走已往把车床停了下来,拿起钥匙去松卡盘,这个零件已经完成,可以取下来了,谁知我刚把钥匙插到卡盘里,那个加工好的零件竟然自己掉了下来,也就是说,有人不仅启动了车床,而且还动了卡盘,那一瞬间,我只觉得额头上的汗珠像下雨一样流淌下来,后背更是透着一丝冰凉,我宁愿相信是有人在恶作剧,也不会认同是其它更邪恶的东西在做怪,可是整个车间空荡荡的,除了两排整齐的呆板,连个藏人的死角都没有。
风从外面吹了出去,直把厂房上的灯吹得往返晃动,墙上灯光映出的影子也跟着一晃一晃的,就像有许多人在上面跳舞,但更像是在发怒。
万分恐怖的我只得点烟壮胆,然而打火机打着了火,每次接触到烟头时都会熄灭,反复数次依然如此,我心里又急又气,真是邪了门了,我把香烟拿出来一看,全是湿的,难怪会点不着。
我气得扔掉那包刚买的烟!
我是一个从不轻言放弃的人,既然答应领导加班,就得把该完成的义务完成好,于是一边大声哼着流行歌曲,一边干着活儿。刘伟说得没错,这样的确能壮胆。而现实上,我这么做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我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再大的声音也掩盖不住我心里的恐惧感,而且,而且我的每一次停顿都会听到一个女孩儿在哭。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来,我要疯了,我顾不得停下手上的活,朝门口飞扑已往,谁知车间的大门竟在这个时候失灵,无论我怎么推拉都打不开,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光定格在了车床旁边,也就是刚刚我所站的位置——那里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她的头发一向披在脑后,很黑很长,险些拖到了地上,然后我听到了刀架转动的声音,另有换挡的声音……
这些都是她一个人在操作,没人帮她,我从未见过这么长头发的女人,我敢一定她不是我们厂里的职工,我畏惧极了,我的嘴唇也干了,纵然想大声呼唤招呼救命也没那个胆子。
我双手抱头作投降状,我怕她会朝我这边走来,所以连呼吸都非常的郑重,我不知道她在“加工”什么,只知道她是一边哭泣一边干活,我抬头望向窗外,希望能寻找出口,幸运的是,我看到有扇窗是开着的,便二话没说摸了已往,这时,车床再次停了下来,整个车间一片静静静,只剩下我轻微的脚步声,那个女人也在这个时候转过头,我彻底晕倒,她根本就没有脸,无论是前面和前面都是一个样子……
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因为我事先已经吓晕了已往,等我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车间的大门下面,周围围站着许多同事,一个又一个指指点点,笑嘻嘻的,像研究外星人似的看着我。
“阿亮,你没事吧?”刘伟穿过人群,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他立即打断:“先别说了,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吃早饭时,我很想说点什么,比如说昨晚发生的事儿,可每次开口都被刘伟转移了话题,直到最终付了钱,他抽了张面巾纸擦嘴,对我说:“走,带你去看点东西。”
我跟着刘伟回到了厂里的那条开阔路上,他将我领到立在路边的一块宣传栏旁,我眼睛很亮,一会儿便看到玻璃框里面贴着的那张照片,一个秀发飘飘面带微笑的女人,她和昨晚车床边上的那个女人很像,虽然昨晚没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可是直觉通知我她们就是同一个人。
“她叫葛红,以前就是咱们车间的,你知道,干咱们这一行的,尤其是女人,不能留长发,纵然是留长发,上班时也要把帽子戴起来,可是她没这么做,她最自豪的就是她的一头长发,她太任性了,所以出事了,她的头发卷到螺纹杆里面,幸好被发现及时才没酿成人命,可是她头上大部分的头发连头皮一路被连根拔起,再也长不出来了,她是一个漂亮的姑娘,更是一个爱美的姑娘,她刚谈了一个对象也因为这件事和她吹了,她一会儿想不开便去跳河自杀。”
我名顿开,“那我昨晚看到的……”
“你没看错,就是她,所以没人愿意加班,不过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可不能再和其他人去说,要不然以后这活儿没法做了。”
我犹豫了一下,点摇头:“好吧。”
刘伟怕我停留太久会更畏惧,于是拉着我离开,走了几步我依然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宣传栏,只见上面大标题写着“XX有限公司年度十大卓异青年,优秀员工葛红。”再看葛红的那张照片,不禁有些怅惘,多漂亮的姑娘啊,就这么没了,谁知就在这时,她一改那张鲜艳的笑脸,凶神恶煞地瞪着我,吓得我迅速转头朝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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