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的农村有哥儿俩,哥叫甘洁,弟弟叫甘净,两个人都带有洁癖倾向,哥儿俩信奉:宁吃干净的邋塌,也不吃邋塌的干净。
春暖花开的时候,村里的埋汰大婶请他们哥儿俩把自家的炕给拆了,再搭上。原来这北方的土炕每隔个两三年就得拆了消灭一下炕灰。哥儿俩知道这位大婶子手底下不干净,于是说道:“干活儿行,可是我们不吃饭!”大婶子是位热心人,忙说道:“给大婶子干活儿,连顿饭都不吃,那哪儿成啊!我也不给你们做别的,就是烙饼白菜面条儿汤!”
干活儿的时候,甘净不小心溅在哥哥身上一个泥点儿,甘洁用瓦刀照着弟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瞧着点儿,溅了我一身的泥,慌手麻脚的急什么?”甘净道:“就黄豆粒儿大的一个泥点儿,你也不至于就用瓦刀噌我一裤子的泥呀!”哥儿俩因为这点儿小事争执了半天,最终,各干各的,谁也不理谁了。
吃饭的时候,桌子上摆的果然是烙饼炒白菜,外加一盆面条汤。新鲜的是哥哥甘洁只是喝面条汤,一口烙饼没动,而弟弟甘净则只是吃烙饼白菜,面条汤一口没喝。
吃罢饭,在回家的路上,弟弟甘净忍不住问哥哥道:“你不是最爱吃烙饼吗?今儿个你怎么一口没动呀?”甘洁答道:“我上侧所小便的时候,正跟大婶子碰上,她大便后用手指头擦的屁股,返来后也没洗手就和面烙饼,所以明天的烙饼我没吃!”弟弟甘净听后,不免干呕起来。甘洁反问道:“你平时最爱喝稀的,今儿个那汤你怎么一口也没喝呀?”甘净答道:“大婶子做完汤,就把汤盛在了盆里,而且那盆汤就放在外院的凉灶锅的锅台上了,她出去打酒返来,见她家的老母鸡(hen)正站在锅台上鹐吃汤盆里的菜叶儿,她脱下一只鞋来扔向那只鸡,鸡是跑了,可她的鞋却正好掉在了汤盆里!”
哥儿俩辨别听了对方的叙说,停顿了一下,然后“哇、哇”的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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